江山如此多娇

第十十二章(2 / 2)

“不过,这风光在我看来全是假的,就像纸糊的船一样经不起风浪。”

孙妙脸上虽然依旧沈静似水,可看得出她眼里的迷惘之色却是越来越重,中间还夹杂着些许思考的目光。

我特地停下来让她思索一下我的话,看她眉头轻轻簇起,却把话题轻轻一转:“姑娘一向独来独往吧?”

她微一颌首,我一笑,“为什么非要自己行走江湖呢?苏瑾与姑娘齐名,都暂居于听月阁,凡事由听月阁出面,岂不方便?”

或是苏姐姐在籍也说不定。

是呀,姑娘并不在籍,就不必去看那些老鸨的肮脏嘴脸。一琴一剑在手,天下之大,任我逍遥,想来是没有姑娘不能去的地方喽。

孙妙听出我话里的讥讽,抗声道:“孙妙还不是被大人羁绊在苏州城,哪里也去不得!”

我一拍手,“不错!可姑娘你为什么不想想看,我为什么羁绊你,又怎么就羁绊住了你!你虽然眼高于顶,三年来得罪了不少人,可并没有得罪我;我王某人身边娇妻美妾,恐怕也不是贪婪姑娘的美貌,照理我没有理由为难你,可偏偏就是我为难了你;找你的麻烦你原也不怕,想你识得那么多的达官贵人,他们伸出一个小指头就把这个该死的九品芝麻官给捻死了,可偏偏没想到这个小小的苏州巡检却有通天本事,活生生的就把自己羁绊在这儿了。是不是觉得很冤枉?”

“冤枉吧。不过我能想的出这般阴损的招数,想来别人一样也能想的出来。姑娘三年里到底得罪了多少人,姑娘自己都不清楚吧;就算姑娘自己不得罪人,姑娘的美貌也会让人生出非分之想,算一算想把姑娘从天堂打进地狱的人恐怕也不会少了,没准儿谁就想出什么阴招来。这三年姑娘竟然没出什么纰漏,那真是诸佛庇佑,可运气会一直这么好吗?”

孙妙脸上露出了思考的表情,我也不再言语,悠闲的品着雨前龙井,细细打量着正苦思冥想的孙妙。

虽然见过她两回,可都是在烛光下,而此时阳光明媚,愈显其冰容雪姿。我心中一动,她的冰雪气质真是越看越与苏瑾相仿,不知道在闺阁中是不是也像苏瑾那样一改冰冷外表,变得情热如火呢?

良久,她怅然道:“小女子省得了。江湖本是飘摇路,小女子只好走一步算一步吧。”,她话里流露出一股无奈,“只是,大人用这种方式提醒小女子,真不容易让人接受啊。”,她脸上的坚冰渐渐的开裂,露出她脆弱的一面。

“不如此,姑娘怎么知道世人的奸诈?怎能看清自己依靠的那些人的嘴脸?又怎么知道我王动有通天手段?姑娘又怎么能放心投靠我呢?”,我朗声笑道。

投靠你?孙妙再也无法平静下去,脸上露出匪夷所思的模样。为什么?

因为我需要你。我需要你的游走四方,需要你的结交广泛,我需要你所知道的一切和你能为我探听到的一切。

孙妙的脸顿时失去了血色,“大人要我作线人?”

“别那么吃惊,孙妙,我最多让你作三年。”,我目光灼灼的望着她,“江湖本是飘摇路,可你却不能象浮萍一样飘摇到老。当韶华不再,那些贪恋你容貌的人会弃你而去,那些你依靠的人会变得虚予蛇委,那些你从前看不起的宵小更会敲诈掉你身上的每一个铜板。可我不会,我绝不会放弃依靠我的人,也绝不会让依靠我的人受到什么伤害。”

“当然,你现在可以捧着丰厚的嫁妆找个人家嫁了。不过,年少多金,人物风流,又能与你共携琴箫、笑傲山水的人物普天下能有几个?”,我眼中流出一丝温柔,“孙妙,我答应你,如果你愿意,我会在沉园留一座别院给你。”

“三天,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我拿起书桌上的两只锦囊递给茫然失措的孙妙,“一只里面是契约书,我希望你能带着它再来这里一次;而另一只是张一万两的银票,你若是不愿意做我的线人,只要给巡检司留下一件笔录就可以离开苏州了,而这一万两银子就算给你压惊,也算谢谢你让我知道渔樵问答真的可以奏的那般精彩。”

孙妙是怀着怎样的心情离开了竹园我还不太明了,但无暇玲珑怀着怎样的心情却清楚的写在她们的脸上。

“爷,你的计划不是这样的嘛。”

“不是吗?我只是把剧本的内容稍稍增加了一点而已,这样才更有吸引力嘛。你们不是也想学琴吗?”

“我偏不跟她学,我要跟萧潇姐学。…啊?萧潇姐,你是跟爷学的呀,那我也要跟爷学,我不仅要学弹琴,还要学吹箫!”

“琴你什么时候能学会爷说不准,可吹箫一个晚上爷就保证让你熟练无比。不信呀,看,玉人何处教吹箫,萧潇…”

一场戏谑的结果是我下决心抛开鲁卫可能出现的怀疑目光,让玲珑真正变成我的女人。于是明亮烛光掩映下的是玲珑宜喜宜镇的俏脸,大红的湖丝对襟短袄和大红的儒裙昭示着这将是一个大喜的日子。虽然没有花轿、没有红盖头,可玲珑的脸上还是洋溢着一股喜气。

当我进入临时布置起来的洞房时,这对双胞胎已经变得娇羞无俦,没有了玉玲的沉静玉珑的活泼,我真有些分辨不出究竟谁是姐姐谁是妹妹。揽上小蛮腰,是一样的不堪盈握;探上胸前鸡头,也是一样的娇腻挺拔。只有在替我更衣的时候,玉玲才显露出了姐姐的风范,虽然已经被我剥成了白羊,可还是含羞把我最后一件内衣脱掉。

在夜明珠柔和的光线下,三具几近完美的躯体纠缠在一起,并蒂白莲般的姐妹花中间是如鱼得水的我。玉珑被我抱在怀里恣意的把玩,不时发出动人的喘息;玉玲火热的娇躯贴在我的后背,软中带硬的蓓蕾摩擦着我的肌肤,一只纤纤玉手在我的指点下和妹妹一起羞涩的抚慰着我的分身。

我的一双魔手逡巡在玉珑的白山碧水间,待她春潮泛滥,玉玲已把一幅白绫铺在了她的白玉臀下。玉珑虽是习武之人,下身却极是娇弱,甫入便雪雪呼痛,几不能胜,白绫霎时间就多了点点猩红。玉玲爱惜妹妹,忙俯身相就,却也和妹妹一般不堪采摘,片刻便已魂飞意荡,不知身在何处。我见玉珑缓过气来,放过玉玲,复与玉珑战在一处,如此似穿花蝴蝶一般,在姐妹俩娇嫩的花蕊上采来采去,最后索性让玲珑叠在了一处,从后面看去,下体相接如有鱼吻,一试之下果然奇妙无比,正是七大名器中的比目鱼吻。

老天爷真是眷顾我呀。看云雨后的玲珑已是瘫软在床上,再没有半分力气,便用白绫将姐妹俩的私处擦拭干净,那白绫上面就更多了一片醒目的图案。

海棠枝上拭新红了,我笑道。

玲珑露出温婉羞涩的表情让我雄风复起,只是她俩已经不堪再战,都连忙讨饶,我心生爱惜,便压着满腔的欲火哄她俩很快睡去了。

望着姐妹俩睡梦中恬美而满足的笑容,师父的一句话蓦地涌上我的心头,“征服者有征服者的责任”,是呀,为了我的女人,十二连环坞就算是龙潭虎穴我也要闯一闯了。

“太湖不会这么温柔吧?”,我的目光逡巡在玲珑赤裸的娇躯上,正心有所思,屋里已幽灵般的多了一人,然后一个熟悉的赤裸躯体钻进了我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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