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心艳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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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沁香雅阁”启门迎客。

由于武林血杀与门派圣物被盗,至使客流量大大减退。新客暂踏,熟客依旧。熟客对内阁构造了如指掌不需招呼。

代蕊无事可做,少了古妮儿的麻雀小嘴百无聊赖,趴在角落桌上望着大门门槛唉声叹气。无聊死了,早知道如此便关门歇业随他们一同去冥界见识了。

展浪停至“沁香雅阁”门口,犹豫要不要进。迈出脚收回,收回又迈出。虽不信代蕊与贼人为伍,但所有的事拼凑在一起有很可疑。思来想去,最终还是决定弄清心中疑惑。

无聊至极,一双墨绿牛皮软靴进入代蕊视野。眨了下眼睛,认出此靴,快速上望。“展大哥!”扶桌站起,哈哈,果然是他!

“代姑娘。”展浪一边走上前一边环顾前厅,客人少了许多。

代蕊一扫先前没j打采,j力十足,很果然的牵起他的手往后院走。哇咔咔,才隔一日又见面,太b了~~~

展浪由她牵进房,代蕊为他沏上一壶茶、斟上一杯。饮下一半茶水,展浪开口问道:“妮儿他们呢?怎不见人?”

“ 哦~~~他们去游山玩水了,三日后才回来。”

“几时走的?”

“今日午后。”

展浪拧眉,午后失盗的消息才刚到他们便走了,这么巧?“ ‘武当’ ‘少林’的镇派圣物被盗了。”

代蕊续茶的动作一僵,维持这个姿势几秒后缓慢放下茶壶、抬起眼微沉嗓音道:“你怀疑我‘沁香雅阁’与贼人勾结?”此时她才从见着他的热枕中褪去,晓得此问之意。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没有怀疑你!”展浪不晓得该怎么说,想知晓缘由又怕她误会。

“没有怀疑,只是管不住自己的脑子往这方面想对吗?”代蕊直身,虽然他的怀疑完全真确,但他还是摆出一副受人冤枉的委屈、恼火,一装到底。

“这…… ”展浪被她噎的没话,他的心思她全猜中了。

“看来上次没让你们搜阁真是错了。”

“代姑娘,我不是……”展浪起身解释,说到此,一阵拔尖叫声打断。

代蕊心里“咯噔”一下,神色一凛,尖叫乃前厅方向,瞅了眼展浪,快移莲步赶去。展浪随后。

前厅内已乱成一片,桌掀、椅砸、人闪、物飞,冷魄手里拎着托盘支在位倒的一张桌子上正对闯进来的众人怒吼:“我警告你们马上滚出去,否则别怪我几掌劈死你们!”

代蕊心都凉了,闯进来的这些人不正是所谓的武林正道吗?展浪前脚才踏进他们后脚便跟来,什么意思?回身望。

“你误会了,不是我!”展浪忙解释,说毕向前迈步对气势汹汹的众人喝道:“谁准你们进来的?!”

“盟主!请不要再袒护这妓女老鸨,今日说什么大家伙也要搜阁!崆峒弟子永远'争做第一”,他一带头,身后众人必定响应。“卫兄弟说的对,必须搜阁!搜也得搜,不搜也得搜!”可畏一呼百应。

“你们敢?!”冷魄气得拿托盘拍桌子,***,这帮狗屁武林人欺人太甚!说什么也不能让他们搜阁,若被三日后回来的几人知晓他没保护好代蕊必遭大殃。脑中不由自主浮现出古妮儿凶巴巴的脸,打冷颤,别看丫头长得俏丽可人,可心肠黑得很!下手又超重!

“就凭一个人也想阻挡我们?!”

代蕊暗自思量,这·帮人定时于暗中监视“沁香雅阁”,确定雷圣、黑耀不在才敢大胆闯进。

“有本事就跟你爷爷我过上几招,试试爷爷有没有这个本事!”冷魄扔了托盘,人多怕什么,他的“焰神掌”可不是吃素的!

“大家住手!事情我已查明,贼人与‘沁香雅阁’无关!”展浪伸手拦下,生凭第一次说了违心之话。

闻言,代蕊心儿漏跳一拍。望着他的目光既感激又责备,都到了这种地步他还要护着她。

武林人不听他说,崆峒子弟道:“盟主,你若再替妓女老鸨开脱便是真与她有不可见人的勾当!你是我武林盟主,不是她‘沁香雅阁’的打手!”说话真难听。

“你---------”展浪脸色暗沉,不会说话,不会骂人的他气得浑身发抖。为何“崆峒派”竟是些不要脸的卑鄙无耻小人!

“够了!”代蕊忍无可忍大喝,把腰杆一挺、头一扬,不畏强权道:“我让你们搜!都给我搜仔细了,边边角角不要放过!否则,我绝不会与你们善罢甘休!”***,若再不让搜,这些人只不定还要说出多难听的话来侮辱展浪。罢了,她妥协。

见她服软,武林人顿时气焰暴涨。崆峒子弟道:“就算你不说我们也会搜仔细,若让我们搜出不该有的东西有你好瞧的!”说完,领着众弟子开始搜阁。

“妈的,给我住手---------”冷魄要被气死,伸手便朝就近的人抓去。

“冷魄!”代蕊手疾眼快抱住他的胳膊,“让他们搜!”

“老板娘,阁子可是你的命!他们这么一闹日后谁还敢上门?!”冷魄掰她的手,她放行g本就是错的。

“管不了这么多了,让他们搜吧,若不准他们只会永远惦记!”代蕊抱紧他的胳膊说什么也不撒手,搜吧搜吧,反正黑耀走时把一切都销毁了,搜也搜不出什么。“你老实呆着,不许同他们动手!”阁已被搜,若再不能他就没脸见言休了。冷魄一旦与武林人交手必被识破,胡炎对她有大恩,言休有是胡炎的最爱,而他是言休的义兄,冲着这一层关系她也要一保到底。

“老板娘!”冷魄真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这女人掘起来怎么像头老黄牛!!!

“闭嘴!呆着!”代蕊把眼一瞪,更加抱紧。

冷魄拗不过她、掰也掰不开只得作罢,但心里又窝火 ,随即瞪向面色难看的展浪大骂一句:“展浪,你真不是男人!!!”

“你给我安静点!展大哥有他的难处,别再说了!”代蕊拧他一把,再继续护着她只会令武林人冤屈了她与展浪的关系,对展浪的名声也不好。

老板娘向着他说话,冷僻什么也不说了。

展浪双拳握的“咯、咯”作响,骂的一点也没错,他真不是男人!无法保护代蕊!

代蕊眼瞅着经营还几年的“沁香雅阁”面目全非,客人落荒而逃,桌椅板凳倒的倒,损的损。阁里的姑娘有的流泪,有的害怕的发抖,“沁香雅阁”这块地方杂乱四起。

武林人于阁内疯狂翻捕,后院住房被翻得乱七八糟。床褥掀、幔帐落、抽屉出柜掉地,衣柜大开。他们哪里还是正道,俨然变成一群土匪。

足足翻搜一个时辰才罢手,愤愤的回到前厅,厅内只剩下冷魄、代蕊、展浪。

“怎么样,搜到你们想要的证物了吗?代蕊唇角上翘,讥讽笑意浮于面,嗓音冷然。

“哼!”众人不甘心,捶x顿足。白费了这么大的周章,竟然一无所获。

见状,代蕊对冷魄道:“今夜已不需迎客,去把门关了,歇息了。”

“众位‘正道’,请吧!”冷魄可以在“正道”二字上加重语气咬牙吐,手一伸,逐客。

没法子,搜也搜不到,武林人只得甩袖武功而返。

“展大盟主,你还杵在这儿干什么?没听见我们老板娘说要歇息吗!”冷魄瞪展浪,原先对他的印象还不错,经过刚才好感全无。枉费代蕊这么喜欢他!处处为他着想!

“我……”展浪被他推搡着头退,不想走,看向代蕊,“代姑娘,我……我……”

“冷魄,把门关了,你歇着吧。”代蕊。

“老板娘,你……”

“去吧。”

瞅瞅眼里只有代蕊的展浪,冷魄噤声,阂门而出。

只有二人是展浪立即快步上前,急切的道:“不是我让他们进来的,我没想搜你的阁子!”

吸了口气,代蕊轻轻一笑,“我相信你。”

展浪又喜又气,喜得是她相信自己,气得是她回答得太快让他有种不真实得感觉。“对不起,连累了你!都怪我没用,才令你受辱!”是的,很没用!拳握紧指关节泛了白。

代蕊拉起他的手,指尖轻抚他攥紧的拳。“展大哥,你这人太善良了,真不适合与那些虚伪小人争斗。今日之事我不怪你,你刚刚接掌武林,你年轻有为当上盟主,武林中有人不服你管制也理所当然。现武林起了血杀纷争,众人情绪难免急躁冲动,就算贺盟主未退位想必也觉得棘手。”

说实话,展浪心里挺难受,本是他向她道歉,现却反过来变成她安慰她。

“你呀,做人不止要正直善良,同样也得学会保护自己不受人欺负。”代蕊像老妈子般对他说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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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浪尴尬,搞不懂为何师傅当初让他去参加盟主竞选,还把武当交给他,他明明不称职。才想罢,便闻代蕊另道:“或许,贺盟主希望你能用自己的正直善良来改变武林的丑陋。”

展浪愣了一下,随后自嘲,他又笨又木,怎么可能。

青葱纤指扶上他刚毅的脸庞,代蕊在他脸上捏了捏,“武林日后好药靠你,不要给自己太多的包袱知道吗?”

面对柔美的她,展浪忽然有种想将她抱进怀紧拥的念头,他被自己的念头吓坏了,他怎能轻薄她!压制住这种冲动,低哑这嗓音动情的吐出几个字:“代姑娘,你真好。”

闻言,代蕊像被电到了一般抽回收,脸颊瞬间发红。这,这还是他头一次用这么深沉的嗓音对她讲话,还是头一次这么含情脉脉的看着她!

见她的手离开,展浪反手抓住握在掌心,眼睛没离开她晕红的脸蛋儿。

“扑通、扑通、扑通&“代蕊心跳快,自由的那只手揪着衣。这个笨蛋抓着她干嘛?还用含情的目光看着她,他该不会……该不会……既紧张又兴奋,难道他开窍了???

展浪痴痴的望着她的侧脸,她害羞的样子真好看,真美……

代蕊偷偷的瞟他一眼,瞟又立即垂下眼皮,唇边荡漾开甜蜜蜜的笑意。心里则在催促:大木头,气氛那么好,你还等什么?还不快动手。

完全不懂她女儿家的心事,展浪只知凝视她的羞颜与笑容,脑中一片空白,握着她的手没有下一步行动。

代蕊等啊等,由开始时的紧张兴奋转为平淡,由平淡又转为无聊。害羞之情褪去,扫了傻愣愣的他一眼,打了个哈欠有气无力道:“展大哥,你好要看多久?我的手握着感觉还好吗?”

此言一出展浪顿时回神,似被针扎放开她往后退,眼睛看别处,chu犷面庞烧的通红。天呐,他是流氓!他是流氓!他怎么可以盯着一个姑娘家看这么久、更握着人家的手不放!无耻啊!禽兽啊!

“哎呀,别再退了,小心桌子!”代蕊急呼奏响,音落时也是某人撞上桌顶了屁股之迹。

“哐当”一声,桌子受急退冲击往后错了一段距离,桌脚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

“那个,那个,代姑娘,我先走了,你早些休息!”展浪视她如生猛野兽般躲避,将上前的她落下好远。一边擦着撞疼的屁股一边飞也似的拔腿就跑。

代蕊瞪着敞开的大门瞪目结舌,这、这木头男人就这样跑了?!她还以为方才会有一步很大的进展!就算不上床起码也要亲亲她,抱抱她,mm她才对呀!用力翻白眼,想疯、想狂叫,想大声骂!怒啊、恨呐,“蹭、蹭、蹭”走至门口大力的撞上门板c好的木栓。木头人!!!木头人!!!木头人!!!

展浪跑了之后未回到客栈,施展轻功与月夜狂奔,握住代蕊小手的右掌在身上拼命蹭,仿佛这样便可以蹭掉柔软怡香……

古妮儿在冥王的带领下将冥王主殿转遍,能让她起兴的只有“ 生死簿”,别无其它。一手握笔、一手捧着生杀大权的薄在冥王审批室里走老走去。转着笔,毛笔在她指尖转来转去。

“丫头丫头,把笔转一边去,千万别在薄上乱划!”冥王紧张兮兮,跟在她屁股后头叮嘱,就怕她一个不小心划上一道,生死全变!

“放心,不乱划,我只想拿着判笔过过瘾~~~&“古妮儿一边咧着嘴逞威风一边摇头转脖,好似她就是审判寿命长短的执行官。

呃,其实呢,冥王很想告诉她那g不是判笔,只是g普通的冥笔而已,真正的早在几日前被儿子给撅了……为了不打击她的积极x,他决定一声不吭,让她继续误会下去。

“你说的,不许划,千万不许划!”还是不放心,再叮嘱,只用为他从古妮儿的眼中看见了难以磨灭的光彩,那光彩绝不是好事!

“知道啦知道啦,冥王伯伯你好啰嗦耶!”古妮儿为图耳g清净,索x跑到一边审阅“生死薄.&“

薄上的人可真多,薄得厚度能比得上两大本容量的词海。以为会很重,但拿在手里却极轻,仿佛鹅毛不占分重。

冥王不敢调以轻心也不敢走,一直盯着她。对她不放心,丫头太能折腾!

古妮儿也不嫌麻烦,将薄从头翻到尾。人类的寿命真可怜,有长、有短、有的过长、有的过短,真不如非人类活的久,而且还要经历轮回之苦。

翻到最后几页时明眸顿亮,因为她找到了某个人的名字。只见最后一行这样写着:明朝、京城、沁香雅阁、代蕊。哎呦呵呵,好啊好啊,看看她能活多久~~~&“靠,不是吧!?”下意思喊出来,瞪圆双目。

见状,冥王立即闪来,凑头一瞧,了解道:“不用这么惊讶,她的确只能活到25岁。”

“为什么呀?!老板娘怎么看也不像短命鬼呀!而且,25岁,她几年就25岁!那岂不是活不过今年就死!!!”古妮儿怎么也不敢相信,像代蕊那种又恨、又剥削人的恶老板会短命。俗话不是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吗?代蕊就是祸害,所以她不该短命!

“不是活不过今年,你把后面的几个字也看了。”冥王好心提醒,伸出皱纹老手指着寿命后的字。

看去,古妮儿差点把“生死薄”给扔了!“啊---------”一声尖叫,“不可能!不可能!”后面的字清清楚楚记载了代蕊的死亡日期,很近,近的可怕,就是后日!!!就在“枉生节”结束的那一日午时三刻!!!

“嘘嘘!”冥王忙捂住她的嘴,叫这么大声,再让儿子以为他欺负未来的儿媳妇。

抓下他的手,古妮儿想也没想,捧着:生死簿“咚、咚、咚跑开,举起笔尖划过她的手心留下一道黑线印。

“冥王伯伯,老板娘不可能短命的!你把她的寿命改改好不好?让她活久一点!”古妮儿惶恐不安,心儿“扑通、扑通”剧烈跳动。代蕊即将死去,这让她如何承受!虽然总骂她和她对着干,但她还是很喜欢这个祸害老板娘!

“生老病死乃人之常情,人人都要过死这一关,只是死的早、死的晚。”冥王将毛笔一扔,毛笔听话的挂回到判案桌上的挂笔架。

“那就让老板娘晚死!”

“丫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人的生命在一出生时就订好了。我虽掌管生死,却不能随意更改。生就是生,死就是死。若生的死去、死的活来,那y阳两界不就乱套了吗?”

“我不管,我不管!我要老板娘活着,我不要她死!”古妮儿不听,抱着“生死薄”就往判案桌冲去。

冥王拦下情绪激动地她,“不能改!死了就是死了,死后能投胎转世重新做人!”

“不要!不要!老板娘不需要投胎,她只要这一世好好的活着!”

“丫头,你听我说……”她的泪令冥王不忍,但是原则x的问题还是要说清楚。

“不听不听!我不听!冥王伯伯,改‘生死薄’!改‘生死薄’!改‘生死薄’!改‘生死薄’!”古妮儿打断他的话,举薄大声求。

冥王一个头俩大,丫头不仅能折腾还难缠,一不让人把话说完,二又不讲理。晕啊------

雷圣听见室内有动静异常,破门而入,所见就是古妮儿那张马上要哭的小脸。

见儿子来了,冥王立即求救:“ 我的儿,你快劝劝丫头”!说罢,从古妮儿手里抢回“生死薄”

立即闪人。

“不--------冥王伯伯不要走----------”古妮儿伸出手臂、五指张开,那模样似要牢牢将他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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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皆空,什么都没抓到,冥王失踪了。“冥王伯伯----------冥王伯伯------------”古妮儿于室左顾右看,叫喊。

“丫头,发生什么事了?!”雷圣握住她的双肩,究竟是何令她变得情绪不定?!晚膳后明明还好好的有说有笑。

“雷圣,快去把冥王伯伯追回来!老板娘只能活到25岁,她后日午时三刻就要死了!!!”古妮儿说完这句话眼泪也滚了下来。

什么?!

雷圣以及晚一步赶来的另几个人一起倒抽气,脑袋有点蒙。只能活到25岁,后天要死?!这消息太骇人听闻,一时间谁也接受不了,呆呆发怔。

见他们不动,古妮儿用力捶了雷圣几拳,哭道:“妮楞什么愣,快去追冥王伯伯,让他在”生死薄”上改了老板娘的寿命!“

“好好好,你别哭,我这就去!”雷圣回神,拭了拭她的泪闪光走人。

古妮儿一边哭一边烦躁的来回来去踱步,右手握拳砸在左手掌心,一下一下砸的力足响亮。

“丫头,你冷静点。”黑耀包裹住她攥紧微抖得双手,心里也不是滋味。

“我冷静不下来,老板娘又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徒,她也做过善事,况且她身体健康,怎么会死这么早!”古妮儿一头扎进他怀里,银豆子一滴滴快速滑下脸庞。“呜---------”一只惨白的手进入视野,冰凉的手指为她抹去滑至下颚的泪水,呜咽:“商痕……”

“妮儿,相信太子殿下,他一定有办法!”商痕见不得她哭。银眉蹙、银眼忧。

黑耀瞅着他满怀情感的温柔,眉峰拧成一个疙瘩。一个雷圣还没搞定,现在又来个商痕,老天,他的情感路啊,也太坎坷了吧……

感受到直视不掩的目光,商痕惨白的俊脸泛起红晕,头垂下望着古妮儿的手。

另一面……

“老头子”雷圣疾地,横身至冥王面前将他拦下。

见状,冥王孩子气的跺脚,瞪:“父王就知道你小子会为丫头求情,不许求!”

“既然晓得我的来意改了又何妨,丫头的眼泪我不想见。”雷圣叹息,古妮儿啊古妮儿,遇见她,他真是载的够可以。

冥王二跺脚,吹胡子瞪眼:“你是父王的儿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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