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倾宫闱/渡红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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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鲜币)情倾g闱 226

「卿儿……!」听到儿子安好,柯卫卿脸上不禁展露笑容,但很快因爲煌夜的手指扼住了脖子,而难受得皱起眉。

「你真的让朕很头疼。」煌夜这麽说的时候,猛地拉近了柯卫卿,狠狠地吻上他因爲乾燥而开裂的唇。

「皇……唔嗯!」柯卫卿g本拿凶猛钻入的舌头毫无办法,煌夜又是啃又是咬又舔,血y从嘴唇上的伤口渗出,和唾y混合,湿润了柯卫卿的唇瓣,犹如染上了一层胭脂一般,分外嫣红。

放开柯卫卿後,煌夜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将那浓烈的铁锈味吞进喉咙里,就像是饥渴的猛兽,突然尝到到猎物的甘美一般,眼里燃烧起一簇灼热的光芒。

「朕……。」煌夜想要说什麽,却突然失了声。他的目光被柯卫卿的身体所吸引,在繁重的体力劳动下,肌r越发的紧实。一条短褂,以及及膝长的布裤,无法遮掩他修长柔韧的四

肢,腰胯显得十分扎实,从头到脚看起来是那麽x感。

煌夜觉得自己真是疯了,在接到青缶的书信後,抛下一切政务,甚至把外国来访的使节都撂在g里,直接带兵来到石山。

直到亲眼看到柯卫卿安然无恙,他才相信青缶所说的,刺客都已经溺死。至于另外二人,他们g本没有回到皇城,而是失踪了,煌夜已经派青允去探查他们的下落。

如果说头脑发热,不顾一切的离开都城,只是爲了确认柯卫卿是否安全的行爲是疯狂的,那麽此刻,久别重逢後,那种无法抑制的欲望,更是疯得离谱!煌夜只是看著柯卫卿,下腹的某处就綳紧了,难以忍受的微微胀疼著。

「你很脏。」煌夜好半天才说道,低沉到近乎沙哑的声音,含著无法言语的情欲。

「对不起,我有辱圣目。」柯卫卿却没听出来,更误解了煌夜的眼神。知道自己满身尘土,肮脏不堪,仓促低语道,「恳请皇上回去吧。」

「朕没说要走。」煌夜伸手,隔著chu糙的布纹,准确无误的捕捉到柯卫卿x前的r头,柯卫卿大吃一惊,往後一闪,晃动起了身子。

「你不是说,不会反抗朕?」煌夜的左手,搭上了柯卫卿的肩,稳住了他。

「皇上!」柯卫卿吸著气道,「我真的很脏,您碰不得……!」

「可是朕,」煌夜又捏住了柯卫卿的脖子,让他抬起头来,「很想让你更脏一点呢。」

「皇上……住手!」柯卫卿踢动著唯一自由的双腿,往後退缩。煌夜又不是真的喜欢男人,此时若抱他,只会让煌夜産生满心的厌恶罢了。

已经让煌夜很失望,柯卫卿不想再换来他更多的排斥和冷眼。

草鞋掉在了地上,扬起一阵灰尘。煌夜对环境十分挑剔,此时却不在意,只是暗暗惊讶柯卫卿的力气真是大了不少,看来他每日挑石头,不但养了身子,还长了气力。

不过,因爲绳索高高吊起著他的双手,反抗的幅度有限。柯卫卿再怎麽挣扎,也还是被煌夜压制住,在他的怀里动弹不得,只有汗水不停滚下。两人就像揪斗在一起的野兽似的,气喘吁吁,却又目光奕奕。

煌夜一手抽去了柯卫卿的腰带,那条宽松的布裤便滑脱到地上。和猜想的一样,里头可没有亵裤这种奢侈的东西,私密处一览无馀,双腿之间是与肤色相比,浅了许多的分身,畏惧般的蜷缩在浓密的体毛里。

煌夜伸手爱抚沉甸甸的x器,感觉到柯卫卿猛地綳紧了腰部的肌r後,就把手指整个的圈了上去,用力的、缓慢地上下搓揉著。

「皇……唔!」柯卫卿低垂著头,不知是强烈的酥麻感,还是被吊著的关系,他觉得头晕目眩,双脚努力的綳直,脚尖终于踮到了地面。

「不要动。」煌夜的胳膊牢牢压紧著柯卫卿的後背,柯卫卿原本就比煌夜矮一些,如今吊起著,两人倒是能够平行相视。

只是柯卫卿看著煌夜的眼神,是乞求他放开,还有就是执拗的不肯顺从。

『明明听话的话,就有好果子吃,爲何总是忤逆朕?』煌夜恼怒地想著。他何尝不想温柔的对待柯卫卿,可柯卫卿总是反抗他,让他火冒三丈!

煌夜凝视著柯卫卿晒黑的脸,虽然嘴上什麽苛责的话都没说,但是玩弄著分身的右手,突然滑向後边,捏住了柯卫卿的臀丘。那里的肌r就像石头那样硬,说明柯卫卿正抗拒著他,不想欢爱。

可煌夜偏偏就要抱他,坚硬有力的手指,无情的扳开双丘,往那潮热紧綳的罅隙探去。

「皇上!」柯卫卿简直忍无可忍、十分紧张地叫道。

「只要你承认了,朕就住手,还会带你回g。」煌夜忽然说道,嘴唇轻轻地贴在柯卫卿的耳上。

「承认什麽?!」

「你是失手,也就不小心喂了卿儿吃下有毒的墨汁。所以,只要你亲口承认了,朕就赦免你。」即便是皇帝,也不能就这样把人犯带回g里,所以他必须先找藉口,撤销对柯卫卿的处罚。

——待续

☆、(9鲜币)情倾g闱 227

当然,煌夜也知道,柯卫卿是不会谋害卿儿的。只要冷静下来,仔细分析,就会发现多处纰漏,那预先备好的墨汁去了哪儿?凭空消失了吗?没人追问爲何皇上用的砚台里,会有砒霜?煌夜不信柯卫卿能拿到砒霜,北斗就算吃了豹子胆,也不会把毒药拿给柯卫卿的。

也就是说,有人要谋害柯卫卿以及他的孩子,这个人肯定还在g里。可是後g那麽多人,平日进出的闲杂人也不少,又没有确凿证据,很难揪出这个人。煌夜决定守株待兔,等他

(她)自己露出狐狸尾巴。

然而,这一条件,就像往柯卫卿的脸上、心上都狠抽了一鞭似的,让他疼得嘴唇哆嗦,五官

扭曲。

「不行!」柯卫卿大声说,「我没有做过的事,爲何要承认?!往後卿儿该如何看我?」

不小心喂了毒,听起来是那麽暧昧,简直像在说,确实是他下毒似的。

「等朕以後揪出真凶,卿儿自会明白的,现在,你只要乖乖的听朕的话……。」煌夜舔著柯卫卿的耳垂,chu大的手指在他臀丘的缝隙间,慢慢滑动著,「你不是一向最听朕的话了麽?」

儿时的柯卫卿,对煌夜可是奉若神明,无论他下什麽命令,柯卫卿都会遵从,哪怕这大大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

爲了让煌夜满意,柯卫卿勤奋苦学,事事都做到最好。可现在看来,就成了最强烈的讽刺,他与煌夜的关系,变得扭曲诡异,越来越偏离正轨。

「啊!」手指突然钻入,那窒热的地方立刻紧缩,柯卫卿的脸色也变青了。

许久未有交合,只是一g手指,便让柯卫卿难受得紧,但是那g手指幷未退出,而是固执地挤到里头蠕动,强迫柯卫卿放松。

「朕会让你好好考虑一下的。」煌夜低喃道,强硬地分开柯卫卿的双腿,贴紧他的腰,煌夜此刻的眼神,就像虎麅那样,充满了贪婪的欲念。

没有给柯卫卿挣扎的机会,手指拔出之後,那已经闪著透明汁y的硬锐,直挺挺的立著,顶在臀瓣的中间。

「皇上……!」柯卫卿的声音充满著惊慌,似乎不相信煌夜真的要做,他不是嫌他脏吗?

在脑袋里敲著各种乱七八糟的问号时,煌夜的铁臂夹紧了他的腰,如烧红铸铁般的硕大,毫

不犹豫地捅入了狭窄的秘x当中。

「噫——!!」好像听到了布帛撕碎的闷响,柯卫卿浑身颤抖,溢到唇边的尖吟,因爲喉头

的痉挛而失去了声音。

好烫!身体就快要被击碎!不要进来!

然而,煌夜抚m著柯卫卿因爲紧綳而越发结实的x膛,以及凝视著他满是泪雾,却坚持不掉一滴泪的眼睛,微微叹了一声。

r刃撤出,在几乎抽离的时候,再度用力挺进!

「不要!啊……!」柯卫卿就像被箭s中的猎物,拼命挣扎,眉头蹙紧,绳索剧烈的晃荡,到最後,却只能痛苦的呻吟著,任由煌夜摆布了……。

斜阳西下时,守候在刑房门外的王庆等人,总算盼到了木门开啓,皇上出来了,他微微整理了一下金黄的衣袖,站在门口。门开著一条缝,王庆瞥见柯卫卿已经躺在地上了,赤身裸

体,衣服像破布一样丢在一旁。

这两个多时辰的酷刑,果然让他受不了吧?王庆猜想到。

煌夜看向青缶,微微点头,青缶便心领神会的进去照看柯卫卿了,门很快又关上了,在外头是一点动静也听不到。

「皇上,这种审讯的事,大可交给小的来,保准他什麽都招。」王庆搓著手,上前巴结道。

「滚!」煌夜却极嫌恶地道,柯卫卿到底还是没有「认罪」,这让他的心情坏到了极点。

「是,小的这就滚!」王庆真的连滚带爬的往山下跑了。

另一位将领上前,抱拳道,「皇上,末将已经准备好帐篷、晚膳……」这些营帐全都搭在了山下。

「知道了。」煌夜说,回头看了一眼刑房,便下山去了。

※※※

哐当!砰当!

铁镐和榔头轮番砸向巨大的岩石,粉尘四散,所有人都在埋头劳作,柯卫卿的脖子里围著汗巾,徒手搬著二十馀斤的石块,不一会儿就满身热汗,微微气喘了。

已经过了立秋和处暑,照理说天不该这麽热的,却还是闷热得很,天空里响著一阵雷鸣,快要下雨了吧。

大风卷著砂石扎得人睁不开眼,宛如在沙漠中一样,柯卫卿抹了一把汗,抬头看向那背y的高处,有一顶金黄华盖,以及七、八个黑底金龙的大锦旗,都被风吹得左右摇摆,却还是屹

立不倒。

如今皇上变成了监工首领,而他仍然在皇帝的手下干活。

就在七天前,他断然拒绝煌夜提出的认罪「免刑」的提议後,煌夜竟然没再勉强他,还放他

回去了。

然而,幸好他回来的早,甘龙和红琉都打算和护卫军硬碰硬,强行把他救出来,他们差点又

惹出大事来。

——待续

作家的话:

又感冒了,浑身无力,喉咙痛,今年春节后,好像一直在生病,反反复复,康复时间都没持续一个月。

医生让我不要感冒,因为会激发原病情,可是要不要感冒偶g本控制不了,在家里都会突然发烧,又不能不吃那些压制免疫力的药物,所以感觉真杯具~~~。

以上纯属怨念唠叨,大家要注意身体哦,尽量别熬夜,有了好身体才可以尽情地腐啊~~~

病弱攻~米洛

☆、(13鲜币)情倾g闱 228

不过,因爲柯卫卿在刑房呆了一天一夜,却没有被打得遍体鳞伤,甘龙感到很意外,红琉倒是明白似的,什麽也没说,柯卫卿便也选择沉默,最後便不了了之。

一切似乎都恢复到皇帝到来之前,继续那种艰辛枯燥,又很平凡的日子。

咚!鸽子蛋大的冰块突然从天上砸下,划过柯卫卿的肩头,在地上砸得四分五裂!

「啊?」柯卫卿一楞,顷刻间,雨水夹杂著冰雹,倾泻而下!

「下雨了!」

「下冰雹了!」有人在大叫,雨水会让山路边的泥泞不堪,也会带来泥石流,冰雹就更糟了。

这里没有任何可以遮掩的树木,犯人们被砸得哇哇大叫,惊呼奔跑,想躲却没处藏,监工纷纷举伞,爲皇帝撑起一片「天」,好让皇上下山去避雨。

柯卫卿抓住一大块用来包裹石头的油布,猛地一抖,犹如天篷般的张开,甘龙抓住另一角,周围的人便纷纷躲了进去。

落地的冰雹简直可以击穿地面,柯卫卿一直用手撑著蓬布,自然挨了很多下,但是他的举动倒是提醒了其他人。越来越多的犯人张起油布,抬起箩筐,盖住了头部,以免被砸伤、砸死。

冰雹持续了半个时辰之久,散去之後,雷声依然滚滚,犯人们就算已经习惯了石山的恶劣天气,却还是忍不住哀声叹气,恨老天爷如此薄情!

柯卫卿收拾著油布,他的手臂被冰雹砸红了好几处,甘龙便握住他的手,要察看伤势,但是被柯卫卿婉拒了。

「只是皮r伤。」柯卫卿说著,却有些担心的往高处看了看,那些绢布做的雨伞果然都砸破了洞,幷不能爲皇帝遮挡冰雹。

「你还替他担心。」甘龙看出来了,有些生气。

「不是……。」柯卫卿低头。皇上日理万机,在这里每耽搁一个时辰,就会延误多少军机要务?他希望皇帝可以早日回京。

「皇上来了!」正这麽想的时候,就看到那柄高高在上的华盖伞在往下走,柯卫卿和甘龙相看了一眼,便分开了。

甘龙混入石山,假装犯人是欺君之罪,柯卫卿很清楚此事不能被煌夜知道。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那声音竟比冰雹敲击声更大,每个人都希望皇帝隆恩,减免他们的徭役,哪怕只是一天也好。

煌夜的目光却只盯著一个人,那浑身湿透,总是带伤的柯卫卿,同样跪在那里,迎接著皇帝。

「牵马来。」煌夜锐利的视綫扫视过那一片囚犯,说道。

「是!」青缶应道,不多久,便牵来一匹四蹄踏雪,浑身乌黑油亮的骏马。

「上马。」这话,是煌夜对柯卫卿说的。

「哎?」柯卫卿却不明所以,抬头看著皇帝。

「朕叫你上马!」煌夜上前一步,失去耐心似的,一把拽起柯卫卿的胳膊。

「可是……,」柯卫卿瞪大了眼睛,顾不得手臂上的疼痛,问道,「去哪里?」

「朕要带你回g。」煌夜斩钉截铁地说完,就把柯卫卿送上马背,然後自己也踩蹬上了马鞍。

「皇上?!」柯卫卿果然挣扎,想要下马,煌夜却一夹马腹,骏马便在嶙峋的山路上敏捷地跳跃著,直奔向山脚的河滩。

「我不会认罪的!」直到被煌夜扔进了华丽的车辇里,柯卫卿仍然说道。

「朕知道。」煌夜低沉地说。待坐进宽敞雅致的车内後,又命太监送上两套乾净的衣裳。

柯卫卿坐在角落里,无法相信皇帝竟然就这样把他带离石山?这似乎和甘龙试图劫人的方法,没什麽两样。

身爲一国之君,怎麽可以……?!

在护卫军奉旨拔营,准备回京的时候,煌夜脱去了湿濡的衣服,换上真丝深黑的锦袍,衣袖上是金綫綉的龙身。

而柯卫卿则是一套银灰色的绸衣、长裤,虽然没有任何纹饰,但比起他身上的囚衣来说,已经是好太多了。

柯卫卿也幷不想弄脏车内铺著的珍贵丝绒,他背对著煌夜,脱去短褂,正要套上那件绸衣时,煌夜却伸手过来,轻轻抚上他的脊背。

一阵颤栗的酥麻,让柯卫卿极爲惊慌,他想要躲开,但是无处可闪,煌夜依然把他压在了身下,他的脸紧贴著柔软的丝绒地面。

在以爲煌夜要做什麽,而全身僵硬的时候,煌夜却停手了,抬起头,对著外边沉声吩咐道,「拿针和金创药来。」

「遵旨!」太监很快拿来了御用的药品,还有雪白的纱布。

煌夜用银针挑去了柯卫卿肩头凝结著淤血的脓肿,然後撒上金创药粉,再拿纱布撕成綳带,一层层的缠紧他的肩头和臂膀。

还有一部分金创软膏,则涂抹在柯卫卿被冰雹砸红的手臂上,有消肿止痛的奇效。

煌夜一言不发,动作轻柔的做著这些事,直到确认柯卫卿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全部处理完毕,他才放下手里的药,轻舒了一口气。

「皇上……?」柯卫卿坐直了身子,小声问道。

「朕知道你没有答应,但朕还是要带你回去。」煌夜说道。不能再眼睁睁看著柯卫卿受苦,他要立即带柯卫卿回g,无人可以阻拦。

「可是……!」

「没有可是,你给朕老实待著。」煌夜说完,退回位子里,闭起眼睛,似在养神。

柯卫卿有些不知所措,因爲事情来得太突然,他不禁想到了赵公公,如果可以,他更想皇帝带走赵公公,好去调查太后遇害一事。

「皇上,我可以多带一个人走吗?」柯卫卿既然想到了,自然大胆地提了出来。

「那个红琉?」

「不,是一个曾经在g里当差的公公……」柯卫卿想说这个公公和太后遇害有关,但又不知如何起头?要知道烁兰是皇帝之妃,指责他人的妻子有杀人的嫌疑,身爲丈夫的煌夜,一定

会很生气的。

到时候,事情还没调查清楚,反倒害赵公公丧命。

「他犯了什麽罪?」

「偷盗g廷财物,不过,事有蹊跷……。」

「什麽时候你也管这些闲事了?他有冤情,朕自会让官员重审。」皇帝颇不耐烦地说完,不客气地瞪了柯卫卿一眼,「你别再想别人的事了。」

「可是……!」柯卫卿咬了咬嘴唇,低头不语。

过了许久,青缶来说,可以啓程了,他们幷不是渡河,而是走另外一条山路,虽然绕了远路,但好在路还算平坦,也不必出动水军接驾,那麽兴师动衆了。

但柯卫卿知道皇帝此次出g,已经是惊天动地,足以震撼朝廷了。

在入夜的时候,柯卫卿曲起一条手臂,充当枕头。虽然睡下了,但无法入眠,想著甘龙、红琉,还有那永久葬在石山的孩儿……

「卫卿。」煌夜突然靠近了,伸手搂住了他的腰。

「……!」柯卫卿的身体僵硬如石,无法继续装睡了。

「念儿。」煌夜低沉的声音,清晰地传进柯卫卿的耳内。

「什麽?」柯卫卿不解地问。

「我们那没出生的孩子,这是朕赐给他的名字,」煌夜动情地道,「不管他是公主还是皇子,朕都会一辈子记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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