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2006届

最终夜5(1 / 2)

琴声断断续续从堂中流出,龙朔虽然不谙音律,也能听出她指下那浓浓的愁绪。

「师娘……」

琴声戛然而止,室内传来一声轻叫,「朔儿?」

龙朔等了片刻,又叫道:「师娘。」

房门猛然拉开,几乎同时,一具香软的玉体就紧紧搂住了他。「朔儿,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师娘还以为听错了……」

三十六岁的凌雅琴就像一朵富丽的牡丹,华美而又芬芳。玲珑有致的香躯柔若无骨,却又充满弹x,香肌雪肤无不洋溢著馥华的气息。她紧紧拥住爱子,泣不成声地说:「朔儿,你跑到哪里去了?师娘找了你好久……」

凌雅琴扬起梨花带雨的玉脸,泣声道:「你一去三个月没半点消息,师娘和梵仙子分头找你,可江湖这麼大……」她说著,晶莹的珠泪纷纷滚落,「师娘真是担心死了……」

看到师娘真情流露的样子,龙朔也不禁眼眶微微湿润,他强笑道:「师娘,徒儿这麼大了,会照顾自己的。」

等情绪略微平静,凌雅琴不好意思地抹去泪痕,拉著龙朔坐在阶下,一边看他是不是瘦了,一边帮他理好吹乱的发丝。

龙朔听听堂内没有声息,问道:「师父呢?闭关了吗?」

「哪里还有心情闭关呢,」凌雅琴疼爱地抹去他面上的灰尘,说道:「你师父昨日下山,亲自到华老英雄府上去陪罪了。只盼华老英雄能看在他面子上,饶你这一次。」

龙朔呆了片刻,霍然起身,「我这就下山,去寻师父!」

凌雅琴按住他,「你师父的脚程,这会儿已经到了。你刚回来,先休息几日再说。」

师父一向不苟言笑,不像师娘一样溺爱自己,但此时为了他这个劣徒,竟以天下第一大派掌门之尊,亲自下山赔罪……

龙朔心头又是感激,又是后悔,当时如果不那麼冲动就好了。回想起那时的情景,完全可以骗过那个蠢货,再暗中取他x命。自己只是不能容忍「龙朔」这个身份有任何污点……

心潮起伏间,只听凌雅琴又说道:「对了,三日前,有个女孩来找你。说是姓柳,从江州来。师娘怕你不愿回山,只好让她先去宛陵……」

龙朔眼睛慢慢睁大,失声道:「静莺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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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于瑶正拿著竹剪修饰盆景,苏婉儿拿著一卷古书,静静坐在一旁。看到龙朔进来,淳于瑶没有说话,只挑起娥眉,黑白分明的美目向后面瞬了瞬,笑嘻嘻望著他。

龙朔知道她是把静莺当成了自己的红颜知己,但也不好说破。如今燕宋之战一触即发,南北消息阻隔,淳于家灭族的消息现在还未传到宛陵,而淳于棠的事她也毫不知闻,仍是那个无忧无虑,波澜不惊的美琼瑶,浑然不知声势显赫的淳于家,如今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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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著花墙,一串娇笑便传入耳中,龙朔心头狂跳几下,险些想扭头就走。待听出那是沈菲菲的笑声,他停住脚步,十几年前的往事刹那间涌入脑海。

初次见面时,静莺只有两岁。她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把满是口水的小嘴贴在自己脸上。三岁、四岁、五岁、六岁、七岁,自己看著她一点点长大,从一个呀呀学语的小娃娃,变成一个可爱的小女孩。那些年,他们几乎天天都在一起,他记得她拉著自己的衣角,用糯米般又软又黏的声音喊「龙哥哥」;记得自己背著她,她拿著小手帕给自己抹汗;还记得那次抓到「蜻蜓鸟」,她说要嫁给自己…

花树下,一个女孩正在荡秋千,浅红的衫子,粉嫩的小脸,宛然是当年那个稚气的小丫头。刹那间,龙朔疑惑起来,难道这十年时间,只是一个幻影?一场大梦?

沈菲菲越荡越高,嫩嫩的笑声洒得满院都是。秋千旁,立著一个纤美的身影,淡绿色的衫子犹如阳光下新生的嫩叶般鲜亮。发丝下露出一只晶莹的耳朵,近乎透明般玲珑剔透。

似乎听到了身后的声音,那少女缓缓转过头来。那张秀美的娇靥已经褪尽稚气,娇美的面孔宛如春花般鲜妍明媚,眉宇间依稀还能辨认出童年的影子。她怔怔望著那个俊美少年,眼中的陌生感一丝丝褪去,接著便被泪水淹没。

「龙哥哥……」少女跌跌撞撞地奔过来,一头扑在龙朔怀里,像小女孩那样哇的哭了起来,「我爹爹死了……」

18

「……我在宁都,徐阿姨派人通知了我。」柳静莺抽噎著说道:「我爹爹,我爹爹死得好惨……」

此刻两人已经离开沈府,正在城外的山林中漫步,隔著茂密的树叶,隐隐传来流音溪的水流声。林间绿草如茵,点缀著无数不知名的小花。

「人死不能复生。静莺妹妹,不要难过了。」

柳静莺啜泣片刻,小声道:「龙哥哥,你好狠的心……」

龙朔心头一悬,难道她知道了?

「……为什麼这麼多年都不回来看我们?你一点都不想我…我…爹爹吗?」

当然想,每天夜里我都会梦到他呢,但龙朔听出来她原本说的是自己。他在男女之间周旋多年,静莺那点幽怨的心事,他早已心下了然。但自己还有什麼可以回报她呢?

「练剑。没有时间……」

「你不声不响就走了,我整整哭了一个月呢。我要到九华找你,爹爹说你习武太忙,不让我打扰龙哥哥……」柳静莺一边委屈地说著,一边象小时候那样,把泪水抹在龙朔衣袖上。

「……对不起。」

「爹爹说你年底就会回来,我等啊等啊,一直等了十年……」柳静莺眼泪愈发汹涌,「龙哥哥,你是不是讨厌我了?」

贴在臂上的玉颊花瓣般娇嫩,轻拂的发丝间传来处子的淡淡幽香,龙朔双手一颤,低声说道:「没有。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妹妹……」无论柳鸣歧如何待他,静莺始终是无辜的。

柳静莺却误会了他说的妹妹,以为他是立下了一生一世的誓言,不由得芳心如沸,伏在龙朔肩头喜极而泣。父亲一死,她在世上已经没有一个亲人。料理了后事,她立刻赶到九华山,寻找那个在心底萦绕多年的男子。她怕他娶了妻,怕他忘了自己,怕他变成一个冰冷的陌生人……现在她什麼都不怕了,自从丧父后就无法安定的芳心,终於寻到了一个可以停驻的港湾。她尽情恸哭著,将自己十年来的委屈、心酸和思念,都洒落在龙哥哥温暖的肩膀上。

龙朔僵硬的身体直挺挺立著,眼睛远远望著密林深处,两手张在身侧,不敢搂抱,甚至不敢触m这个纯洁的处子。

柳静莺伏在龙头朔肩头,低声说道:「龙哥哥,今天能见到你,静莺真的好高兴……」

少女似水的柔情使龙朔心弦激颤,无论心灵和r体被如何改变,在他内心深处,仍在渴望著正常人的感情。他想像一个正常人那样娶妻生子,与心爱的女人在花前月下流连徘徊。然而自己已经永远失去了那种资格,每次露出身体,惹来的只有惊讶、恐惧、鄙夷和辱骂。

「龙哥哥,你还跟从前一样,又好看又温和,身上香香的,就像我小时候闻到的那样……」

龙朔象被毒蛇咬住般,猛然推开怀里的少女,他的力气那麼大,几乎扭疼了静莺的手臂。静莺被他突如其来的反应惊呆了,半晌才问道:「龙哥哥,你怎麼了?你…不喜欢我吗?」

龙朔沉默良久,慢慢说道:「静莺妹妹,你说的我都明白。但……我配不上你。」

「怎麼会呢?」柳静莺顿足道:「人家这麼多年一直在等你,你还记得吗?

那年我说……要嫁给你……」少女玉颊生晕,声音低了下去。

龙朔当然记得,那一年她五岁,香喷喷的小身子抱在自己腿上,大声宣布:我要嫁给龙哥哥,给龙哥哥当新娘子,每天和龙哥哥一起睡……然后呢?自己当了她爹爹的玩物……

「那作不得数的。静莺,你这麼美,」龙朔由衷地说道:「而我只是个寄人篱下的孤儿,无父无母,只能受人欺负。我这肮脏的身体,怎麼有配上你呢?」

「不是,不是……」静莺泪如雨下,扯著龙朔的衣袖拚命摇头。她不明白龙哥哥为什麼会这样自卑,竟以为他配不上自己,难道这世上还有比他更英俊、更优秀的男子吗?

说得越多,对静莺妹妹的伤害也越深。龙朔一咬牙,扭头朝林外走去,说道:「回宁都吧。世上还有很多少年英侠。和他们在一起,你会幸福的。」

「龙哥哥!」柳静莺急切地叫道,「你不相信我是真心的吗?我……我……」少女不知道该怎样表白,才能让龙哥哥相信自己。

少顷,身后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脱衣声。淡绿色的外衫、罗裙、鹅黄色的中衣、亵裤一件件飘落在茵茵绿草上。接著一个香软的娇躯贴在背后,柳静莺颤声说道:「龙哥哥,这样你相信我吗?」

龙朔缓缓转过头来,只见柳静莺身上只穿了件月白色的抹x,香肌胜雪,幽香四溢,娇靥上沾满了泪花……龙朔在舌尖狠咬一口,让狂乱的心绪冷静下来,「不……」

柳静莺颤抖著脱去抹x,泣声道:「龙哥哥,人家把一切都给你,你还不相信吗……」

如茵的绿草上,少女赤裸的玉体,雪白得令人目眩。那对圆润的玉r小巧晶莹,r头粉红,纤腰又细又软,双腿修长如玉。腿缝间的小腹末端,长著一丛乌亮的毛发。

看到龙哥哥眼睛直勾勾盯著自己下腹,柳静莺不禁羞涩起来,但自己已经要把贞洁的身体献给心爱的情郎,还有什麼害羞的呢?少女转过脸,慢慢分开玉腿,把羞处绽露出来,声如蚊蚋地说道:「龙哥哥,人家的一切都是你的……」

那是一个绝美的y户,除了y阜上那丛纤毛,光润的玉户再没有一丝毛发,就像用丝绸j心打磨过的明玉般晶莹剔透。外唇光滑水嫩,紧密地贴在一起。随著玉腿的张开,外唇敞开一线细缝,隐隐露出一抹娇艳的红色。

龙朔死死盯著静莺的下体,忽然揽住她的腰肢,将少女放在地上,然后把她双腿弯曲著分开。静莺捂著羞红的俏脸,顺从地张开粉腿,任情郎观赏自己最神秘的羞处。

龙朔用指尖在外y四周寸寸按过,心头不禁战栗起来。等量好最后一道曲线,他伸出右手,用指尖按住外唇两侧,轻轻分开。只见晶莹的玉户间透出一片奇艳的红润,彷佛一瓣j致的红莲嵌在y内,里面两片细嫩如脂的r片,花瓣般颤微微翻卷开来,散发出动人的异香。底端一只小小的r孔红艳如火,不用看就知道静莺是守身如玉的处子。

「真的愿意给我吗?」龙朔贴在静莺耳边轻轻说道。

柳静莺羞涩地点了点头,「只要哥哥喜欢……」

「那好。翻过来,这样趴下,把屁股撅起来……」

少女柔顺地伏下娇躯,翘起雪白的玉臀。她红著脸扯过旁边那条月白色的抹x,放在身下,准备接下自己的落红。能把自己十六年的处子之躯献给龙哥哥,静莺心头呯呯直跳,又是紧张,又是害羞,而更多的则是喜悦。她闭上眼,满怀希冀地等待著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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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间,鼻端飘来一股野兽的气息,柳静莺一愕,正待睁开眼睛,两只冰冷的手掌已经握住她的腰肢。静莺的心神顿时身后的情郎所吸引,想到片刻后,自己就要在龙哥哥的爱抚下,从少女变成少妇,少女不禁又羞又喜。

那双冰冷的手掌顺著腰肢m到臀上,两g拇指一分,紧凑的臀r应手绽开,凉丝丝的空气涌入臀缝,静莺娇躯不禁一颤,她曲肘伏在地上,两手捂著娇靥,雪白的玉体紧张得寸寸绷紧。忽然,一个热乎乎的物体探入臀缝,没有选择她的处子美x,而是顶住肛洞,硬生生向内挤去。

静莺低叫一声,连忙避开,「龙哥哥……不是那里……」

龙朔按住她的腰肢,使她高翘的雪臀无法移动,淡淡道:「没错。我就是要干你的屁眼儿。」说著一耸身,那g血红的鹿鞭宛如长枪般穿透了少女紧窄的嫩肛。

柔嫩的菊洞乍然破裂,坚硬的rb笔直捅入肠道,在小巧的屁眼儿里疯狂地抽送起来。柳静莺疼得花容失色,她又惊又疼,吃力地扭过头去,待看到龙哥哥形容,顿时愣住了。

龙朔衣服扔在地上,上身却留著一条桃红色的抹x,无论颜色、款式都比自己所穿的妖艳百倍。龙朔嘴角挂著淡淡的笑意,手指伸出背后,接著两团高耸的丰r猛然弹出,颤微微在抹x下晃个不停。少女美目中流露出惊骇欲绝的神情,彷佛看到了一个可怕的妖怪……

「很奇怪吗?这都是你爹爹做的好事。那些年我为什麼整天跟你在一起?因为你不在的时候,你爹爹就会把我叫到房里,像这样干我的屁眼儿……」

龙朔握住她的腰肢狠狠一挺,六寸长的阳具完全捅入少女肛内。「那时候我最怕你扯我的衣服,因为我贴身穿的是女人的内衣——你爹爹喜欢把我当成女人来玩。你的龙哥哥会给他舔**巴,会在他干我屁眼儿的时候摆动屁股让他高兴,会像女人那样浪叫著让他开心……」

龙朔抱住柳静莺僵硬的雪臀,像抱著一团白生生的美r般,对著自己的阳具用力套弄著。鲜血从破裂的肛蕾中涌出,沿著臀缝一滴滴掉在月白色的抹x上,波溅开来,宛如一朵朵盛开的梅花。静莺眼中的神色深深刺伤了龙朔,连最亲密的静莺妹妹都把自己当成了怪物,她说的爱自己,不过是爱自己的外表,爱一个有**巴的俊男,好把她干得神魂颠倒!

「y贱的骚货!不是撅著屁股让龙哥哥肏吗?这会儿怎麼傻了?你爹爹整整干了我三年,三年啊!你知道那是什麼滋味吗?」龙朔重重撞击著少女的粉臀,那g妖异的兽g四处搅弄,将柳鸣歧带给他的痛苦和屈辱,发泄在他女儿的后庭里。

隔著丝绸抹x,那两只圆r的滑腻和温润清晰可辨。这本该是一种很酥爽的磨擦,然而此时却令人无比恐惧,因为它们是长在龙哥哥身上的……柳静莺呆呆望著那张扭曲的俊脸,忽然大哭著挣扎起来:「你骗我,你骗我……这一切都不是的……你是个妖怪,你不是龙哥哥……你放我走,放我走……」

龙朔一把拧住她的头发,绕在腕上,向后一拽,小腹狠狠撞在她滑嫩的臀瓣内,「我早就想放你走了,可你这个不要脸的小婊子,竟然主动脱光了让我干…

…」

柳静莺呜呜地痛哭著,拚命晃著玉颊,她无法相信这是她心爱的龙哥哥,肯定是一个妖怪装成龙哥哥的样子,「放过我吧……不要c了,人家好疼……」

「很疼吗?我第一次被你爹爹干的时候才九岁啊。」那朵红嫩的雏菊被兽g捅弄得不住变形,鲜血泉水般淌满玉股,将少女玉户和两腿内侧染得一片殷红。

「其实我已经原谅你了。真的。」龙朔轻声道,「毕竟是你爹爹作的孽,毕竟你爹爹那g作恶多端的**巴也被我亲手割掉了。」

「是你杀我爹爹……」

「没错。我对自己说,这样已经够了。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那麼下贱的掰著屄让我看!」

「我没有……」少女羞痛地哭泣道。

「我已经看到了。你知道吗?我找了好久也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女y……你的y户无论大小、宽窄、位置每一个尺寸都和我需要的一样,而且那麼美……」

龙朔舔舐著少女的耳垂,「这是上天赐给我的礼物。」

听到声音里那股疯狂的意味,柳静莺娇躯不禁剧颤起来。

「我问过你,你也答应要把它献给哥哥……」

柳静莺终於明白过来这个妖怪要的是什麼。

「不要!」一个凄厉的女声在密林深处响起,惊动了树梢的群鸦,它们展开黑色的翅膀,「哑哑」叫著盘旋飞开。

幽暗的山林中,两具雪白娇美的r体被一g血红的阳具连接在一起。阳具的主人是个美艳的女子,她一边奸y著身下少女的后庭,一边冷冷盯著她的粉颈。

对龙朔来说,这是天意。当日夭夭答应引他进入星月湖,龙朔最需要的就是一只合适的女y,好变成一个完整的女人。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虽然每个女人都有x器,但每个x器长短、大小、高低、色泽都不尽相同,差之毫厘便不敷使用。

随著身体的成长,梵雪芍每隔一段时间都会重新计算所需女y的尺寸,而且每次都要告诫他不能伤人,只要从新死不超过一日的女尸上取来即可。青春年少的女尸本来就不易遇,何况还有严格的尺寸要求。从六年前开始,龙朔翻检过无数女人的y户。有街头妓女,有巨室千金,有闯荡江湖的侠女,也有劫持来的小家碧玉。朱衣灵狐和太湖飞凤不过是其中的两个,可始终没有找到一只完美无缺的x器。

龙朔并不想伤害静莺,要怨只能怨静莺妹妹的y户生得太巧了,不仅与自己所需要的分毫不差,而且还是处子。也许是上天让她为她爹爹赎罪,也许是上天为了让自己能够报仇雪恨,才在这个时候把这个纯洁的处女交到自己手里,好让自己能带著一个完美的y户进入星月湖……

「感谢上苍。也谢谢你,把它养得这麼好……」龙朔望著静莺的眼睛,柔声说道:「哥哥会和你一样爱护它的……」

柳静莺像一尾快要窒息的小鱼那样喘著气,靠真气勃起的rb似乎比骨头还要坚硬,冲撞间她的肛蕾完全破裂,高翘的雪臀彷佛被生生捣出一个血r模糊的巨洞,兽g上虬屈的血脉犹如树g,每一次进出都几乎穿透了直肠。

「好疼啊……」柳静莺有气无力地喃喃说著,就像一个柔弱无助的小女孩那样,娇躯颤抖著蜷成一团。但她跪伏的姿势,使她无论怎麼蜷缩,都无法掩住被阳物贯穿的肛洞。

龙朔心意已决,再没有半分动摇。他拔出挺直的阳具,掰著少女血淋淋的雪臀朝天分开,大声说道:「柳鸣歧,你在天之灵看到了吗?你女儿的屁眼儿被我干得稀烂!」他勾开撕烂的肛洞,挑弄著战栗的血色肠壁,「这是你应得的报应!」

蠕动的菊肛唧唧响著溢出鲜血,少女整个下体象被鲜血泼过般殷红刺目。柳静莺浑身发冷,一连串的打击,合这个刚满十六的女孩几乎崩溃,她交替喊著「龙哥哥……爹爹……救救我……人家身子裂开了……好疼……」声音又轻又细。

龙朔拿起地上浸透血迹的月白抹x,揉成一团,塞在少女肛内。他的动作准确而有力,等他放开手,静莺立即像软泥般滑在地上。

龙朔将她的纤腰架在旁边的树g上,少女白嫩的双腿自然分开,玉户挺起。

光洁的小腹平坦而又滑腻,被鲜血打温的y毛向上翘起,露出血洗之后的玉户。

相比於臀间的血流如注,静莺y户沾上的鲜血并不多,依然莹白如玉。被抹x填满的后庭,使她的y户微微鼓起,宛如将绽的花蕾一般,动人之极。她星眸朦胧地望著面前妖邪的陌生人,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龙朔拿起少女的罗衫,珍惜地抹拭著那只晶莹的玉户,然后从散落的衣物间m出一把匕首。那匕首又细又薄,淡青色的锋刃寒光凛冽,柄上镂著一朵小小玫瑰花苞。

龙朔对女子的身体结构已经是了如指掌,当下对准肚脐下缘刺入寸许,然后刀刃向右划了个圆弧,一直切到腹股沟处,接著沿著腹侧,从大腿g部切至会y。

刀锋入体,柳静莺立刻尖叫著合拢玉腿,纤手朝腹下掩去。龙朔手指一抬,在方寸间轻盈地点了数下,封了她手脚的x道。柳静莺面白如纸,随著刀锋的游走肌肤寸寸绷紧,小巧的r房硬硬并在x前,彷佛一对玉球,两只粉红的r头翘在上面,不住颤抖。少女欺霜赛雪的玉腹裂开发丝般一条细缝,接著涌出一串玛瑙般的血珠。

龙朔不动声色地拔出匕首,再从小腹左侧切下,沿腹股沟切到会y处。两条刀痕相交,宛如在少女腹上划出一片硕大的桃叶。这次他没有拔出匕首,而是向内一捅,刀锋穿透会y,直没至柄。

「啊……」柳静莺玉体无法控制地剧颤起来,她吃力地勾著头,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

龙朔握紧匕首,刀锋贴著胯骨,在少女最柔嫩的部位切割著。他生怕割坏了y道,刀锋贴著塞满布帛的肠道向内深入,一直触到柔韧的子g,这才刀尖一旋,将子g连同y道完整地切除下来。

龙朔拔出血淋淋的手臂,刀锋向上抬起,切到耻骨,然后快速移动刀锋,旋转著绕过耻骨,将整个y阜完全剜除。他深深吸了口气,刀尖挑著耻骨上方的肌肤缓缓掀开。只见少女光洁的玉腹象被掀开盖子般,暴露出内部的隐秘器官。

19

柳静莺急促地喘息著,难以言喻的恐惧压倒了r体的痛楚,使她忘记了痛苦,就像看另一个女子那样,呆呆注视著自己被剖腹取y的整个过程。

鲜红的血r在光天化日下蠕动著,那个j致的玉户脱离了周围的r体,只剩下带著y阜的外y垂在腿间,后面是狭长血红的腔体。接著一只滴血的玉手伸来,纤指合拢,轻轻揪住那鲜花般的女y,将它拽离腹腔。龙朔仔细剥去腹膜,小心地将外y、y道、连同细长的g颈完整地剥离出来。

良久,龙朔抬起头,捧著那团血r,仰脸疯狂地大笑起来,那双通红的俊目中,满溢著狰狞地邪意。

柳静莺玉脸雪白,连红唇都失去了血色而变得透明,她四肢摊开,雪白的两腿间淌满鲜血。白腻的小腹掀开一个狭长的创口。空荡荡的腹腔裸露在外,下体那只女x最隐秘,最贵的器官已经荡然无存,只剩下空荡荡的腹腔,在血泊中不住痉挛抽搐。她望著那个穿著桃红抹x的妖艳身体,望著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秀美面孔,然后黑白分明的大眼望向无尽的苍穹,微弱地说道:「魔鬼……龙哥哥,救我……」

龙朔目光渐渐平复下来,他俯身吻住柳静莺冰凉的唇瓣,低声说道:「连你也把我看作魔鬼,那肯定是真的了。好妹妹,哥哥会珍惜你给我的y户,等他们用完,我就带著它来陪你……」

他慢慢合上少女未瞑的美目,托起那团兀自带著体温和处子幽香的玉户,轻轻吻了一口,「以后你就在我身体里面,我要带著你去颠覆星月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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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雪芍失声惊呼,「你从哪里得来的?」

那只玉户已经在流音溪洗得乾乾净净,此刻静静躺在银盘内,就如冰玉雕成一般玲珑剔透,看不到半分残忍的痕迹。

「孩儿在山林里遇见一驾马车跌下山崖,连忙赶去相救,但里面的女子已经摔死。孩儿看到她的y户与娘说的相合,就取了下来。」

梵雪芍端详片刻,忽然说道:「不对!那女子当时还活著!朔儿!」她厉喝一声,眼眶不禁发红。

龙朔没想到连这也瞒不过义母,当即装做惊讶地样子,「啊!她还活著……」说著涌出后悔的泪水,「娘,孩儿见她没有声息,只以为她是死了,没想到…

…娘,我对不起你。」

梵雪芍对他的话半信半疑,她知道这孩子为了报仇不择手段,但想他还不至於劫路杀人。此刻大错已经铸成,再难以弥补了。她坐了良久,最后才谓叹一声,起身取来药匣。

当龙朔睁开眼睛,天际已经泛起白色。他试著动了动身子,只觉下腹裹著厚厚的纱布,一种异样的痛楚从腿间升起,像锥子一样一直延伸到腹腔深处。

「别动。」一双玉手按在肩上。

「娘!」龙朔欣喜地叫道:「我真的变成女人了吗?」

梵雪芍俯身擦去他额上的汗滴,轻轻点了点头,妙目中流露出似悲似怜的神情。

闻到义母身上温暖的体香,龙朔又是感激又是喜悦,他忽然张开双臂,搂住梵雪芍的腰身,在她脸上飞快地吻了一口,诚挚地说道:「谢谢娘。」

梵雪芍玉脸飞红,一边慌忙理好发丝,一边责怪地说道:「血r还未长好,小心不要乱动。」

龙朔挤了挤眼,笑吟吟道:「上次不也是这样,刚接上就动了,还动得好厉害呢。娘怎麼还束著x呢?」

梵雪芍脸更红了,「那不一样的,上次接连的血脉并不多,又是……不要说了……」想起当日自己用r房给儿子发泄欲火的丑态,梵雪芍就羞愧得无地自容。她对自己的豪r深以为耻,连看也不愿被人看到,结果那次却被儿子抱著,用他的阳具像两r磨擦得红肿不堪。

「怕什麼呢?静颜是娘的乖女儿啊……」

听到龙朔娇滴滴的声音,梵雪芍不禁芳心暗颤,天,自己究竟做了什麼?把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变成一个亦男亦女的怪物……

龙朔脸上的笑容渐渐消褪。他用的静颜,是从静莺和母亲的名字里各取了一字。可从今往后,自己再没有静莺妹妹了。静莺妹妹已经在自己身体里面,和自己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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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谢尽杏花开,正值春潮涨水时候,水急风快,江中一艘带桅的中型船舶顺流而下,疾若奔马。一个翠衫少女俏生生立在船头,远远望著烟霭中的石头城,水灵灵的妙目似悲似喜,带著一丝让人捉m不透的神采。

离开静舍时,是义母亲手给她梳理装扮。那是她第一次以女x的身份从流音溪离开,梵雪芍象对自己出嫁的女儿一样,j心帮她梳了个流苏髻,然后帮她描眉点唇,涂抹脂粉。

看著儿子在自己手下一点一滴变成一个娇美迷人的少女,梵雪芍心头又酸又涩。她曾想凭借自己超凡的医术,让儿子恢复男儿之身,只需他废去武功,不再练那妖y邪恶的《房心星鉴》,母子俩到一个无人知晓的山村住下,从此远离江湖是非。如果看著儿子娶妻生子,像正常人那样平平安安度过一生,即使死也无憾了。

但只要提到复仇之事,龙朔就毫不通融。父母的血仇已经融化在他的血脉之中。「要是不能报仇,我早就自尽了呢。」少女笑盈盈说著,把一支珠花别在髻上。

「漂亮吗?」静颜腰肢一扭,灵巧的秀目往眉梢瞟去,那种妩媚的风情,连女子也为之心动。

福兮?祸兮?望著女儿妖娆的身影,梵雪芍心头暗叹。为了那一点化解不开的冤孽,这一生彼此都拴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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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静颜本以为隐如庵在城郊暗处,一问之下才知道,那竟是建康最大的尼庵,就在城内的繁华地带。而妙花师太则是闻名遐尔的僧尼,传说隐如庵求子最有灵验,许多豪门贵妇都在庵内礼佛,香火极是旺盛。

静颜以往做娼妓时一直藏身背巷,竟不知晓建康还有这等名庵。她依著指点来到城西,果然好大一片院落,重檐斗角,金碧辉煌,一直延伸到内秦淮畔。庵内佳丽如云,名媛仕女,红粉娇娥往来如织。

静颜边走边看,心内暗自讶异。听义母说,星月湖本是道家一脉,对释佛向来不屑,为何会暗中c持这样一座庵堂?

思索间,眼角突然飘过一个熟悉的身影,静颜举目看去,只见那女子年纪不过二十余岁,身材修长,容貌动人,却是太湖双凤之一,方洁的师妹靳如烟。

数月前,静颜在义兴偷袭得手,吸取了方洁的功力,又将她玩弄至死。当时只听说靳如烟到了建康,没想到竟会在此地遇上。靳如烟容貌、武功犹在方洁之上,难道她也是星月湖中人?龙静颜好奇心起,藉著游客掩护,悄悄跟在靳如烟身后。

靳如烟绕过几重大殿,顺著游廊朝西走去。这里游人已稀,等穿过一个小院,前面是一个不起眼的拱门,两个妙龄尼姑目不斜视地守在门前。

靳如烟似乎满腹心事,g本没留意有人在后跟踪。她走到门前,向了一个尼姑说了几句,然后从颈中拉出个牌子亮了亮,那尼姑点了点头,摊开缘簿让她画了押,便即放行。

靳如烟走进门内,静颜又等了片刻,这才若无其事地朝拱门走去。

「施主请留步,这里是庵内清修之地,不接外客的。」

「哦,原来是这样,妾身失礼了。」静颜柔声道:「小女子想求见妙花师太,师父可否通融禀告呢?」

女尼微笑道:「妙花师太潜心佛法,极少出面见客。女施主此请,恕贫尼难以应命。」

「既然如此,可否请师父将此佩交予师太,」静颜取出那只玉佩,「就说是故人求见。」

那女尼看到佩上的星图,不由手腕一颤。她连忙施了一礼,小声道:「不知尊驾光临,还请恕罪。贫尼…奴婢这就去禀报师太。」说著匆匆去了。

另一个尼姑也看到了玉珮的图案,态度也愈发恭敬,甚至有些恐惧般,怯生生立在一旁,连话也不敢说。静颜暗道,看来夭夭那句并没有说谎,她在星月湖的地位果然不凡。

片刻后,一个美艳的女尼款款走来,她看上去与淳于瑶年纪相仿,头上带著尼帽,身上穿著件半新不旧的僧袍,两掌合什,妙目低垂,神情庄重。若非静颜知道她与星月湖有所牵连,多半也会把她当成修行有道的佛门中人。

「阿弥陀佛,贫尼妙花,敢问施主芳名。」

「妾身姓龙,闺名叫做静颜,还望师太多多指点。」

「不敢当,还请施主入内说话。」妙花施了一礼,当先在前引路。

拱门内是一座小小的院落,正中一间挂著匾额,上面写著「净修堂」。妙花师太领静颜入内,分宾主坐下,旁边早有人奉上香茗。

妙花师太一言不发,只静静饮著香茗,那双灵动的大眼不时瞟过,上下打量著静颜。静颜也不说话,她举著杯子,故作好奇地观赏著净修堂。庵堂并不甚大,堂陈设简陋,桌椅都是使过多年的旧物,案上的木鱼倒是簇新。

良久,妙花师太淡淡道:「施主既然拿著玉珮,寻到此处,想来是夭护法亲自引见的了。」

护法?那个不男不女的家伙竟然是星月湖的护法?静颜大觉荒谬,夭夭武功虽然j强,但那样的年纪能在星月湖当上护法,委实不可思议。「师太所言不错。」静颜一笑放下茶杯,她虽然不信茶内会有古怪,但在星月湖多一分小心总是好的。

妙花师太看出她的戒备,心下暗自狐疑。她见过的女子不计其数,无论是名震江湖的侠女,还是名门巨室的贵妇,第一次来到这里,从未有一个像她这样镇定。玉珮确是夭夭的不假,她是神教三护法之一,佩上以太微星图为记。可她整天围著小公主转来转去,怎麼有闲心引旁人入教?不过那小妖j眼光倒是不差,这女子体态容貌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儿,就是送到星月g也是满够格的。

「施主此来,是想……」妙花师太还有些拿不准她的来意,万一是夭夭开个玩笑,引个不相干的人过来,走漏了风声,她只用挨上几鞭,自己就麻烦了。

「当然是想加入贵教了。」

「施主可知道这里什麼地方?」

静颜嫣然笑道:「星月湖一藏十余年,谁能想到会是在建康城内最大的尼庵呢?」

妙花师太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静若止水的禅音一瞬间变得妖媚入骨,「看来夭护法都对你说了呢。」说著亲热地挽起静颜的纤手,「颜儿,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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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颜随著妙花师太来到侧房,房内几名尼姑连忙起身,避到一旁,接著有人扳开机括,紫檀木墙翻开一扇小门,露出一条长长的甬道。

甬道彷佛是两座大殿之间的夹道,两壁都有十余丈高,仰头能看到殿宇飞翘的檐角。走出数十丈远近,诵经声和香火气息渐渐远去,妙花师太在一块没有任何标记的墙敲了几下,接著墙上一震,缓缓打开一道门户。

黑暗中弥漫著一股脂粉香气,走出丈许之后拐了个小弯,眼前一亮,已经到了一个华丽无匹的院落中。正中一座三层高的大殿,两旁各有一幢阁楼,楼阁间各有桥廊相连,楼上绣房罗列,隐隐回荡著女子的娇喘声。

妙花师太拉著静颜的手,边走边笑道:「你来得正好,北神将刚到此处,第一次来就让你伺候教内贵主,这可是看在夭护法面子上呢……」说著掩口吃吃而笑,那放荡的神情,丝毫看不出她刚才的道貌岸然来。

静颜心内暗自咬牙,脸上却带著羞涩的笑容,低声应道:「颜儿明白了。」

她一路走来没有看到半个守卫,但警觉地意识到最少有七处暗哨,可谓是戒备森严。

大殿内仿著佛堂的格局,但本该放著佛像的台基上,却放著三池相连的一汪清水。殿内尽铺地毯,两人合抱的巨柱雕龙画凤,陈设华丽之极。

走上殿间的楼梯,静颜不由一惊。只见一个女子赤条条跪在楼梯上,正捧著自己白嫩的r房,像抹布那样擦拭著扶手。她擦得极为仔细,有些雕纹内细小的缝隙,还要捏著r头一一抹过。她手旁还放著毛巾,但那毛巾只用擦洗r上的灰尘,一点也不敢触到扶手。

看到静颜的惊讶,妙花师太亲热地说道:「不用理那个臭婊子,她敢晚来了整整一天,老娘就让她捧著n子把大殿都擦一遍。」

静颜笑道:「师太好有趣啊。」

妙花师太得意地挑了挑眉头,「你没见过我以前玩姓何的死婊子,当年白沙派的玉女掌门,最后那样子,真是有趣死了……」说著,她推开了中间的殿门。

一阵悠扬的丝竹声飘入耳中。大殿被一道月洞门隔开,门上垂著珠帘,帘外坐著几名女子,她们身披红纱,纱下的玉体纤毫毕现,手里拿著笙、箫、琵琶各种乐器,正在演奏。

奇怪的是,人群中还有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他只穿了个红肚兜,爬在一名女子腿上,两只小手揪著那女子的r头使劲儿向下拽。那女子疼得双目含泪,还强忍著箫声不绝。那孩子把她圆润的香r拽成扁长,再松手看它弹回原状。

玩了一会儿,那男孩又对女子手中的洞箫有了兴趣,伸手就来夺。那女子不敢断了演奏,箫尾一晃,避开他的手指。那孩子顿时发起怒来,对著那女子的r房狠狠咬了一口。那女子箫声一窒,r尖上已经多了两排渗血的牙印。

难道这是北神将的公子?小小年纪就这麼放肆……静颜想著,暗暗瞥了妙花师太一眼。只见妙花师太美艳的脸庞蒙上一层煞气,冷冷哼了一声。

闻声众女娇躯都是一颤,那个小男孩却高兴地爬下来,一瘸一拐地走过来抱住师太的大腿,口齿不清地叫道:「娘。」

静颜怔怔看著这个怪异的男孩,他不仅一侧的手脚萎缩,而且额头奇大,双目白多黑少,显然是有先天的缺陷。没想到这个病残的孩子竟然是一个美艳尼姑所生。真不知道妙花师太这样的媚物是跟什麼东西交媾,才生下这麼个怪物。

妙花师太眉花眼笑地搂住儿子,「乖儿子,你爹爹呢?」

男孩歪斜的嘴角流出口水,费力地说道:「欺……负我……」

妙花师太柳眉一挑,「宝儿,告诉娘,谁欺负你了。」

「她!」宝儿向后指去,指的却是一个吹笛的女子。

那女子吓得花容失色,连忙跪下来道:「奴婢不敢,公子……公子是认错了。」

「呸!我儿子怎麼会认错?贱婢,爬过来!」

吹笛的女子不敢再辩,只好伏身爬到主人脚下。

「还有你。」妙花师太指了指吹箫的女子,冷冷道:「也爬过来。」

等两个女子都爬到脚下,妙花师太换上笑脸,拉著儿子柔声道:「宝儿,娘教你捅贱屄玩……」

她劈手夺下竹笛,那女子立即褪去红纱,两手抱著高翘的粉臀拚命分开,像一条不知廉耻的母狗一样,暴露著羞处。静颜对这些女人的服从又是惊讶又是不屑。这样活著,连一条狗都不如呢。

竹笛一挺,笔直c进那女子圆张的y户内。乾涩的rx被这样强行c入,那种深入腹腔的疼痛,就像一柄利剑将身体捅穿。那女子死死咬著牙关,掰著粉臀的手指不住颤抖。

妙花师太下手极重,尺许长的竹笛几乎整支c入那女子体内。她把笛子交到儿子手中,「拔出来啊。」

宝儿笨拙地拔了一下,那竹笛纹丝未动。妙花师太怒道:「贱婊子,一g破笛子夹这麼紧干嘛?想让老娘把你的骚屄剜掉吗?」

那女子颤声道:「奴婢不敢……」她并非有意夹紧,实在是下体剧痛,r壁情不自禁地收拢,才夹住了竹笛。

妙花师太握住笛管用力一拔,那只雪白的圆臀猛然抬起,又连忙踞地伏好。

只见粉臀间那只红润的玉户渐次绽开,竹笛彷佛掉进泥淖的重物一样,一点点离开紧密的rx。

她有意无意地瞟了静颜一眼,淡淡道:「这些贱人,就是要好好收拾才听话呢。」

妙花拿著竹笛没有半点怜惜地在那女子体内抽送起来,宝儿看著那只屁股中一团红r翻进翻出,不由高兴地叫道:「好,好玩……」

「那宝儿好好玩啊。这一个玩腻了,那里还有一个。」妙花师太直起腰,风情万种地扶了扶尼帽,笑道:「颜儿该等急了吧,北神将就在里面。」

静颜笑道:「令郎真是聪明可爱。」说著身后转来女子的闷哼,那宝儿动作笨拙又不连贯,c著c著就找错了地方。女子的rx何等娇嫩,让他这样乱捅,y内早已被竹笛划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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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帘后是一间华丽的卧室,中间放著一张大床。此时一个美貌女子正跪坐在一个男子腰间,雪臀上下起落,用力套弄著臀下的rb。她娇躯后仰,两手撑在身后,随著玉体的起落,x前那两团丰腻的雪r也上下跳个不停,荡出层层r光。

正面看来,两人交合的部位一览无遗。那只女y花瓣绽开成下圆上尖的桃叶形状,嫩r上沾著亮晶晶的yy,色泽愈发红润。一g又chu又黑的阳具直挺挺c在女子最柔嫩的美r内,尽情享受著其中的美妙滋味。那女子听到有人进来,动作也没有片刻停顿,嘴中依然是浪叫不绝,似乎早已习惯了在众人面前的交媾。

静颜一直留意想看清北神将的面容,当日草原中那些污辱过母亲的男人,她一个都没有忘记。但那男子上身被艳女遮住,始终无法看清。

一个沉稳的男声从靳如烟身后响起,那男子淡淡道:「换后边的。」

静颜心头微震,这个声音似乎在哪里听过,却一时想不起来。难道真是当日那伙妖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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