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一个人脱下白大褂，他打开新型手机，收到了一条简讯。仔细阅读后给发信者回了一个“好”，随后摊开手里的资料。

洛风战战兢兢了一天，他怕他被解剖，被当做实验材料。但习铭之并没有割他的肉，抽他的血，但等死比死亡更痛苦。

他看到实验员拔掉悦之的鳞片，取了一些头发，指甲，还有唾液。一切能用来实验的东西都拿走了。

习铭之把洛风挪到了他的卧室，放在了一个狭小的水池里。不时摸摸洛风的脸和蓝色的鱼尾，洛风身上竖着鸡皮疙瘩。水池很小，在习铭之胸口的位置，洛风根本伸不开身体。

天亮后，习铭之又把洛风抱回实验室，天黑后在抱到寝室，日复一日。实验室里，习铭之的研究在火热的进行，他的眼睛盯着高级显微镜，手下不停记录。

他把最后一个字写上去后，猛地抓起桌子上的资料，快速移动到大水池旁。他眼里的旋涡更大，似乎要布满整个眼球，他嘴上依然挂着痴笑，死死的盯着洛风。

洛风已经习惯这种眼神了，他能面不改色地吃着小鱼，自由的游来游去。习铭之总是想尽办法让洛风说话。

就寝时习铭之会端着很多鱼诱惑洛风，或者选择恐吓，不说话就会被解剖。洛风赶紧张嘴念经，也不管自己说的是什么，总之一顿瞎说，让字幕组无能为力的那种。

这些天，洛风觉得自己中毒了，因为他觉得自己读懂了习铭之的笑容。就比如，这次习铭之的笑里带着高兴，虽然还是有着渗人的疯狂。

接下来的几天习铭之更加废寝忘食，他开始制作注射液。

高级vip房间里，一个矮个儿的中年男人轻轻闻着手里捏起的鲜花。他及肩的半白头发扎到脑后，问眼前的男子道：

“习铭之的目的调查清楚的了吗？”

男子点点头表示已经调查好了，他补充道：

“博士，关于人鱼的起源习铭之已经研究的差不多了，只要写好论文，相信他会震惊学术界。”

“对于人鱼的起源我并不是很关心，我只想知道他除了调查人鱼，还有没有其他特别关心的目的。”

“回博士，他近日正在加急研究注射液，而且他的资料都在朝着人与人鱼的共同点研究。”

男子的话让博士沉默了，他丢下手里的花，思考片刻，喃喃自语：

“这习铭之莫不是想把人鱼变成人，来证明人与人鱼本是一家？”

习铭之依然把洛风搬回寝室，他的双手把着洛风的头，定定的看着后者。洛风正好奇，为何今日不见研究狂人脸上的痴笑。

习铭之突然把洛风拽过来，闭上双眼吻上两片柔软的双唇上。顶开牙关，把舌头伸进去，认真地舔着口腔里的每一处。他的舌头交缠着洛风的舌头，邀请共舞。

洛风想挣扎，但他的手是一种摆设，根本敌不过习铭之。他的大脑总在危急时刻死机，任由习铭之的舌头伸到他的喉咙处。

两人的气息交缠，洛风能清晰地看到眼前人的长长的睫毛，闻到眼前人身上的特属味道。两个人的博弈持续了很久，习铭之才撤回自己的舌头，又不甘心的亲亲洛风的嘴角。

装着洛风的水池很小，但他也硬生生地把自己的全身挤进去。习铭之却像什么也没发生似的，睡觉去了。

习铭之开始给悦之注射药物，一开始没什么事情发生，慢慢地悦之变得狂躁，痛苦。悦之痛苦的样子很狰狞，他有时痛的一直哀嚎，有时痛的没了力气，又有时口吐白沫，眼下发黑。

悦之一直哀嚎着，他的叫声里带着绝望和痛苦，直到很久，他似乎累了，但是嘴里还出着声，声音小小的，上气不接下气，一声接着一声的哀嚎。痛苦如梦随行，一直没有离开他，可能唯有一死才能解脱。

洛风捂着耳朵，他听到这样的声音会浑身发抖，他害怕，他怕的浑身哆嗦。他把自己蜷缩在角落，但这不能抚平他的恐惧。即使捂着耳朵依然能听到哀嚎，哀嚎的声音支离破碎，传进他的脑中，让他的身子抖得如筛子。

习铭之把资料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