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认贼作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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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领口大开,半边香肩都露了出来,偏偏这人又正在发烧,连吐出的气息都是灼热的,面颊绯红,羽睫轻颤,浑身散发着脆弱无助的撩人气息。

他端着药碗的手骤然收紧。

毫不犹豫的倾身上前,想亲吻被药汁滋润过的朱滟水嫩的双唇,等到快要吻上的那刻,忽然想到什么,干脆将精致瓷碗中的药汁一口吞尽,随即,贴住那怎么吻都吻不够的地方,轻捏下颚,把嘴中苦涩的药汁一口一口慢慢哺了过去。

干痛的喉咙急需液体舒缓,连醒都未醒的人贪婪的吞咽着他渡过的药汁,等到最后药汁喂尽,还在不满足的继续吸吮着他秀致的唇瓣,他心念一动,索性把自己的舌头伸了过去,果然,被人一口含住,tian舐吮吸,舌尖还能尝到那人嘴里残留的药汁苦味,混着独属于他的清甜味道,格外诱人情动。

他老实不客气的甩掉药碗,将人一把捞入怀中,大手探入衣襟内肆意抚触,享受着这人难得的热情主动。

不过,有病在身,终是舍不得再随意放纵自己的欲望,又喂了一碗小米粥,便挥下床帐,大手一搂,运起内功升高被窝里的温度,抱紧这人睡了一夜。

临近清晨,外头又下起大雪,扑扑簌簌,混着嗖嗖的夜风,扰人清梦。

南风是被饿醒的。

一整天没吃东西,加上和人干架,再加上受寒,现下出了一身的大汗,他是又饿又渴,不过奇怪的是,喉咙不痛了,鼻子也不堵了,身上轻快的很。

撑着乏力的身子想爬起来,谁知连动都动不了,若有似无的呼吸在耳边不远处回荡,他仰头睁眼,发现什么都看不见,靠!又被蒙上眼睛了!

再发觉手脚被绑,连猜都不用猜,一定是那山贼头子来了。

现在,他就在自己身旁,还在睡觉?

毫无防备的睡觉?

一个大胆的念头窜上脑海,激的他热血澎湃,不能自己,恨不得马上出了这口被人强X还反抗不了的鸟气!

不敢再轻举妄动,南风像条无骨虫一样缓慢蠕动着身子,没有往外退,反而往里蹭。

直到感觉和男人身体紧贴,他才悄悄松了口气,黑暗中什么都看不清楚,耳朵竟变得格外灵敏,他循着男人温热的鼻息一路向下,用柔软的唇瓣试了试,找到了致命之处。

呵,就是这里了,死y贼,今天小爷我就替天行道,咬死你这祸害。

他凝神长吸一口气暗自蓄力,随后,亮出一口整齐的小白牙,张嘴就恶狠狠的咬了上去!

咦咦?

口感貌似不对啊,喉咙有这么硬吗?

他一口下去,只感觉满嘴粗糙,像是……某种布料?还混着浓浓的草药味。

难道对错地方,咬在衣服上了?

正当他疑惑松口,准备再确定一次落嘴地点时,黑暗中,男人的低笑声自头顶传来。

正文 【179】 你的残暴与温柔

他霍然一惊,连忙缩起脑袋当鸵鸟,心却不安的狂跳起来,震荡的胸口都隐隐发痛。

懒懒收回自己缠着纱布的手掌,陆子夜夜视力极好的眼睛睨着埋在颈窝处的小脑袋,抬手轻抚,调侃道:“玩够了么?”

南风死死咬住下唇,闭紧双眼,一声不吭。

“既然精力这么旺盛,那咱们就一起玩点别的好了。”

话音刚落,男人就一手扳住他的肩膀用力将他压平,随后整个人泰山压顶般翻身而上,将他整个儿罩在身下。

南风又惊又怒,破口大骂:“死y贼,我艹你全家!放开老子!你个恶心龌龊的家伙!”

“不装了?”对他的辱骂一点反应都没有的男人慢条斯理的单手解着他的裤腰带,笑得十分愉悦,兀自说道:“其实呢,你要杀我很容易,只要用对方法就行。”

“什么方法?”明知男人不会轻易暴露弱点,南风还是带着最后一点希望发问。

无声一笑,男人以往一年加起来,都没有今天笑的次数多,他附耳过去,轻声慢语:“当然是,让我上你上到精尽人亡。”

“……下流!”

“过奖。”这辈子他只会对一个人下流,其他人,连得到这份殊荣的机会都没有呢。

跟人渣说话,只会越说越气人,这人敏锐的很,力气大,又是山贼头子,武功一定也差不到哪里去,自己再反抗也是白费气力,不如随他去吧,就当被疯狗咬了一口。

可是当那人的手探到他身后时,他还是屈辱的别过脸去,浑身打颤,苦苦隐忍着害怕和惶恐,咬牙撑着不肯再示弱分毫,维护着最后一点没有在强敌前落荒而逃的尊严。

不过,稀奇的是,这次对方没有粗鲁强硬的直接闯进来,而是在指上沾了凉膏,先探进去涂抹均匀。

玛蛋,强X的技术还带与时俱进的?!

陆子夜看着他憋屈忍耐的样子,心疼的同时,也倍觉好笑。

但,即便再再心疼,不舍,怜惜,都不会成为他会放过对方的理由。

南风可是欠了他整整十年啊,他现在只是讨回点利息,总不算过分吧?

抹完那里,又分别抹了手腕和脚腕上的勒伤淤痕,之后,交错重叠的两道身影骤然分开,来自上方的压迫感也随之消失。

?!!

南风不明所以,还以为对方又要玩什么新的把戏,哪知等了一会儿,只有温暖厚实的怀抱把自己包裹其中,在这寒风冷雪的夜里,无疑让人倍觉温馨舒适。

可这份贴心的温暖,是一个前一晚还对他施暴的山贼头子该给的吗?

他心里千头万绪,山贼头子曾说过的话适时在耳边响起。

――他们认识,而他忘了他。

他忘了的故人?

难道是……

一个人影逐渐浮现脑海,一个名字差点脱口而出:

福鹤龄!

十年前曾非礼过他的福、鹤、龄!

不过,福剑门乃名门正派,他怎么会来干这种偷鸡摸狗拦路抢劫的勾当?这十年里发生了什么巨大的变故吗?

觉得自己猜对了答案,南风心里稍稍有了底,可一个问题弄明白了,其他问题又不停冒出,他想不出个所以然,决定干脆明日当面问个清楚。

谁知,一个回笼觉睡起来,身旁的男人就不知所踪了。

活动了下被绑了一夜的酸软手腕和脚腕,重见光明的半圆双眸没有焦距的平视着前方的屏风,他端坐床沿,沉思半晌,决意下次男人再来,一定刨根问底,问个透彻!

不知是新鲜感没过,还是别的什么,男人几乎是天天晚上来。

这次自昏迷中清醒,他没怒骂,没反抗,没挣扎,而是乖顺的躺在柔软的被褥上,任由黑纱遮眼,布条缠身。

哼,不就是怕被他认出吗?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十年前的人,十年未见,容貌身材气质等肯定大有改变,就算他没被遮住眼睛,也未必一眼就认得出来。

开门与关门声不易察觉的响起,诡异的是并未传来脚步声,但凭借直觉,他就是知道,男人来了!

果不其然,一道黑影很快出现在床边,轮廓高挑,身形修长,绯靡的冷香扑面而来。

没等脱衣服,就先俯身在他唇上狠嘬一口解解馋,然后边解衣带边跟他闲话家常:“晚饭吃过了吗?”

“嗯。”

“需要什么就跟曹邺晖说,他都会给你捎来。”

“嗯。”

“白天无聊的话,可以让他给你带点书,想看点什么?”

“有没有逃生大全之类的?”

男人除衣的动作一顿,一直盯着他的目光一沉,冷声回道:“想离开我?我告诉你,连门儿都没有,做好下半辈子都要乖乖呆在我身边的觉悟吧!”

“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我已经知道你是谁了!”男人冷然决绝的口气让他心凉了半截,一种下半辈子真要栽在这人手里的可怕预感陡然而生。

不、不会的,人对一件事物或一个人的新鲜感是有限的,他不过是仗着现下新鲜感正浓,所以才能说出这种话,一定是的!

他如是安慰自己,想压下涌动在心头的悸动和惶恐。

“哦?”男人颇感意外的扬高声调,“那你说,我是谁?”

“别装了,我知道你是贼心不死,不过没想到,我们竟然是以这种方式再次见面,可真符合你的性子啊……”

只会下药猥亵人的下三滥死性!

“贼心不死?”这个词让男人心生不悦,“我虽然现在是贼,可不代表我十年前也是贼。”

“当然!”对这人身份的猜测又肯定了一分,“说吧,怎样你才会放我离开?”

“你当我刚才说的话是耳旁风?”

“不过对我是一时新鲜,不要吓我了行不行,看在咱们好歹相识一场的份儿上,你就别再作弄我了,好吗?”

“一时新鲜?!”陆子夜敢百分之百的肯定这人绝对是猜错了,不然不会说出这么让他火大的话来!罢了,他懒得与他争辩,反正自己要做的事,这世上还没几个人能阻挡的了。

“对啊,难道不是?”没察觉到男人情绪波动的南风犹在语带嘲讽的火上浇油,“别告诉我你当年的一时发情能延续到今天还没消下去,这种鬼话连鬼都不……啊哟……你干嘛!“软滑细嫩的脸蛋被人重重咬了一口,他吃痛惊叫,被咬过的地方又被人细细tian舐,激痛混着麻|痒,让他忍不住把头转来转去,不想给人再碰。

正文 【180】 相思成灾

此后每晚,男人都会来与他云雨巫山一番,然后相拥睡去。

对于他所说的话,除了想听的会听,不想听的都直接用简单又粗暴的方式利落给他封口。

南风气极,白天醒来就砸东西发泄,屋里那些字画啊,花瓶啊,古董啊,珍贵的装饰品啊,茶壶碗杯啊……统统砸了个遍,不过从没有人来责备他,第二天醒来,屋里又是收拾的井井有条,甚至摆上了更多更加昂贵的易碎品供他随意摔砸。

……真是有病。

既然那人说没门,那他就打窗的主意好了。

只是晚上总是被绑,根本没有动手的机会,白天的时候曹邺晖又寸步不离的守着,小院里还有几大高手等着他自投罗网。

思来想去,只有用苦肉计了。

这日,他佯作身体抱恙,恹恹不乐的在床上躺了一整天。

临近傍晚时分,冬季天短,外面已是摸黑一片,他对着坐在床前板凳上一边看武功秘笈一边瞎比划的曹邺晖道:“我想上茅厕。”

“行,我扶你。”曹邺晖知道他今个儿难受,忙扔掉手里的书,站在一旁等他穿鞋下地。

谁知他刚掀开被窝,眼尖的曹邺晖就倒抽一口冷气,眼神发直的盯着浅色被褥上泅染开来的点点猩红,颤声道:“这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哦……”南风无所谓的勾了一下嘴角,“大概是裂了吧,怪不得今天疼了一整天呢。”

他穿鞋站起,连带着亵裤上都沾染了片片血红。

这勉强挂起的笑容,投在曹邺晖眼里,自然就成了苦笑。

他着急忙慌道:“你别乱动!先披着我的衣服去上茅厕,我马上去给你请大夫!”

真是!老大怎么一点节制都没有,看把人都折腾成什么样儿了!

“不用了……”南风假惺惺的虚弱抬臂拦住他的去路,“我就是一个泄欲工具罢了,这么劳师动众,让人给知道了岂不笑话?而且,凭借这伤,今晚说不定还能少受点罪……”

“胡说!谁说你是泄欲工具了!你不知道你是我们老大他……算了,”紧要关头,曹邺晖及时住了嘴,改口道:“反正你对老大来说很重要,不能有一点闪失,老大他现在还在气头上,等气消了,自然就对你好了,忍忍吧,总会过去的。”安抚的拍拍他的肩膀,曹邺晖脱下衣衫披在他肩头,转身匆匆离去。

他前脚刚走,南风马上将他给的外衫穿好,一改方才颓靡状态,一个箭步窜至窗子前,前几天他问过曹邺晖打开这窗子能看到什么,总闷在屋里怪无聊的,看看风景也好,谁知曹邺晖给他打开一看,只是一片光秃秃的山壁罢了。

窗子没有被封,他迅速打开,轻手轻脚的跳了出去,关了窗子后随意选了个方向拔足狂奔。

山壁与后墙相隔很窄,仅容一人通过,他跑出不远,就看到一大块空地,再往前,空地就到了尽头。

这是……

他蹲下,扶着身旁的一块大石,喘着粗气,不可置信的远望着山峰底下的点点灯火,他所住的这座小院,却原来是建在一座山峰的半山腰上!

怎么办……怎么办,跳下去肯定只有死路一条,可是不跳……回头望望那座似乎能择人而噬的小院,一股冲动紧紧摄住了他的心房。

跳!怎么不跳?他不指望跳下去能穿越回去,也不指望会有什么绝处逢生的奇迹发生,他只是一心想着,宁愿死,也绝不再屈居人下,任人蹂躏!

作为一个穿越而来的,本该是有着种种优势优越感爆棚的现代人,来到这里以后,不仅不知不觉中处处被人牵制,欺负,最后还落得个被软禁起来任意侵犯的下场,谁敢和他比惨?有比他更惨的穿越者吗?

不流芳百世也就算了,他可不想成为千古笑柄!尤其是他还是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要是真让另一个男人给做死在床上,他拿什么去面对九泉之下南家的列祖列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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