溷种天使

第 8 部分(1 / 2)

前所未有的诚恳隐含著男人明知无望却还奢求不放的谦卑,他用手扭正谭棠的下巴不让她闪躲。目光炯炯却是在乞求一个不堪一击的谎言。

“我……有……”

然而回答他的却是女人一如既往的冷硬与诚实。

(0。36鲜币)39 解开心结

听到肯定的回答,罗昭威的身子一僵。下一秒锺,男人从谭棠的身上慢慢的翻了下来,自己平躺在柔软的床铺上用手臂遮住了眼睛。

“……”

空气由先前的浓情蜜意攸的直转而下变成诡异的尴尬,谭棠抬起眼帘呆呆的望向头顶上的天花板,一直之间不知道究竟该说些什麽才好。

辩驳麽?

事实确凿,有什麽好狡赖的。更何况罗昭威也不是好糊弄的呆子,一句“有,还是没有”式的问句就已经提前断送了她所有的退路。

解释麽?

解释些什麽,告诉他因为自己的旧情人快要回国了心里恐慌她才本能的跑去找了夺走了她第一次的那个男人?

真没想到啊……

一直被误以为是同性恋的自己竟然也会搅进如此膻色的麻烦之中。而这一切对於年少的罗昭威来说都太过残忍了。他是最无辜的路人甲,莫名其妙有了她这样一个妻,又莫名其妙的被她一直用各种各样的理由来冷落。

他真的,很可怜──

想当初他一介孤儿,什麽都没有,整个世界都是令人压抑的灰色。後来被富有的父亲找到,本应该是上帝终於开始了眷顾,却因为精神上的一些问题以及罗父的重病而不得不将他托付给陌生的自己……

谭棠承认,她绝对不是一个合格的女人。不然当初高寒也不会为了学业而断然的弃她飞去美国。所以,她也更加不会是一个好妻子。除了以暴制暴,他过正常人的生活,剩下能做的就是花全部的心血将罗氏的生意打理好。

於她而言,嫁给罗昭威更像是嫁给了整个罗氏。从她平时的行为来看,她对罗氏的关爱要比对罗昭威多得多得多。

“哼哼……呜呜呜呜……”

静默了不过半分锺,秒针再以波动,震颤的健臂之下已经传来男人情不自禁的呜咽声。

谭棠知道罗昭威在哭,他每一次伤心到极致都会不分场合不分轻重的嚎啕大哭。就仿佛野人一般,没有任何束缚的想哭就哭,想闹就闹。只有得到她无奈的安慰之後,男孩的脸上才会稍稍的平静下来一些。

甚至极其微妙的是──刚结婚那会儿,当她的手轻柔的抚摸著哭闹不已的小罗昭威的头淡淡的对他说著“要乖哦。”的那一瞬,少年稚嫩的脸孔上还会浮现起两团可疑的红云。

她记得那双极美的大眼睛晶晶亮亮的,面黄体弱的少年仰著一张憔悴的小脸却露出了最灿烂的笑容。

思及此处,谭棠忽然全身颤抖。如同一直氤氲不明的梦境被微风点破般惊诧──

难道说,从那个时候起罗昭威就喜欢她了……?

所以此後每当她因为公事而稍有冷落他之时,这家夥就会立刻极尽所能的去泡酒吧、砸商店、到处惹事生非她回来为他收拾烂摊子。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享受到一点她对他例行公事的关怀……哪怕,那并非心甘情愿。

“呜呜呜……呜哼哼……”

罗昭威还在伤心的哭著,那残破沙哑的嚎啕声听得女人心都快要碎了。

为什麽会有这麽可怜的人,为什麽会有这麽傻又这样俊俏的男人?

在她廉价的栽培下,19岁的罗昭威终於长成一个像模像样的大男人。虽然一样的古怪,一样的神经兮兮,但是他聪明绝顶,做每一件事情之前其实都会深思熟虑。

那麽他这一次非赖在牛郎店不走又是为了换来什麽呢……?

“哭什麽,都这麽大了。”

眼前不再是那个明显营养不良的孤儿少年,谭棠伸出手去轻轻的擦去溢出男人故意遮挡著眼睛的臂膀之外的水痕。

掩饰也没用,哭得这麽凶,全世界都听到了。

“别碰我。”

委屈万分的颤抖著嘴唇,带著浓重的鼻音罗昭威闹别扭的转过身去不让她帮他擦眼泪。

“怎麽办……”

又哭了一会儿,罗昭威自己将头沈重的埋进床单之中。

“我追不上你……你跑的太快了,我追不上你了。”

又是那套荒唐的追与逃的理论,显然,这男人是误以为谭棠已经决定弃他而去跟白玉斐私奔了。

“傻瓜,我就在这里啊。”

又是怜又是叹的扳过他的脸,映入谭棠眼帘的是一双哭得红红的双眼。以及那比全世界所有可怜的人加起来都还要凄凉万分的神情。

“你心里根本没有我……”依旧怨恨的抽泣著,罗昭威紧紧攥实了双拳。

“守了这麽多天,明知道我也在这里,你还是忍不住来找他。”

错以为谭棠打扮的那麽惹眼是要来找白玉斐或者其它什麽野男人,罗昭威几乎将自己的嘴唇咬出了血。

“他有什麽好?你明明就是我的妻……”

缴械投降的过程中仍有不甘,罗昭威一把钳住女人的手腕用力的不让她从眼前消失。

“谁说……我来这是为了找白玉斐那混蛋来著?”

听了他小孩子吃不到葡萄一般的酸话,谭棠在心里扯了唇解开了为什麽罗昭威硬要当牛郎的谜题。

敢情这小家夥是守株待兔的在“捉j”呢!他知道白玉斐不轻易出门,所以他们两个若要见面的话就只能让谭棠到knit来。这样的话只要他守著,就会知道自己的老婆背地里和情郎私会是多麽的频繁。

“你不是麽?”

像是心里已经证据确凿一般,罗昭威嫉妒的嘟起了红唇。

“切……”

挑起两条柳眉,谭棠忽然觉得心情大好。

为什麽呢?看到罗昭威如此的紧张她居然会觉得很开心──

(0。44鲜币)40 你是我的棠儿h

“阿威啊……”

没有再接男人孩子气的话,谭棠忽然主动欺身一脚跨坐在了罗昭威的身上。半湿半干的长发垂绦下来,胸部浑圆的轮廓随著她不断的深呼吸而起伏出妖冶的波涛。

毕竟在外表上她还是个真正的女人──

所以被谭棠这麽一坐,罗昭威的下半身立刻攸的一紧。随之而来的是如同小鹿乱撞般的心悸与期待。

她……要做什麽?

尽管此时此刻谭棠已经洗去了满身的铅华,特意为不听话的罗昭威而作的打扮也早在那杯果汁没头没脑的泼洒下来之後被糟蹋成了一个笑话。但是在男人眼中,身著宽大t恤的谭棠无论变成什麽样,都永远是那麽的美丽动人。

她性感、她妩媚、再冰再冷也能勾魂夺魄!

因为她是他的妻子,是他罗昭威有生之年唯一看中的女人。

“嗯?”

听著自己平素连想都不敢妄想的亲昵称呼,男人的眼睫上尤挂著晶莹的露珠,红扑扑的俊脸是痛哭之後的副作用,却令他看起来是那麽的纯真且无助。

“阿威……”

像是在跟他说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谭棠骑著身下的罗昭威,故意不断的用蠕动的臀部去摩擦他腰胯间的敏感。

“姐姐……你……”

被她逗弄得几乎是瞬间就起了十分激烈的反应,罗昭威腼腆的看著自己裤裆处鼓起的那一块结实的小丘。而谭棠身体上最稚嫩的地方正若有似无的抵著那块“禁地”来回移动,骑乘他的动作暧昧又露骨,几乎可以完全肯定为是一种明显的性暗示。

“阿威……”

再次轻柔的呼唤一声,谭棠已经俯身窝进了男人宽厚的怀中。侧头将左耳贴在老公火热的心窝上,谭棠抱著他的身体眼神忽然变得有些迷醉了。

“姐姐……?”

从没有见过像现在这般柔美的谭棠,罗昭威情不自禁被她吸引於是伸手搂抱住了怀中的女人。

“阿威,你喜不喜欢我?”

满意耳边那隆隆作响的心跳声,急速而强烈,就像雷神在天际敲响的战鼓。谭棠的嘴角越扯越开,到最後整齐的皓齿露出了大半,拥著男人的胳膊也越收越紧。

“啊?”

万万没有料到对方会这样问,罗昭威一切都没有准备好,尽管是满腹的衷情却也诉说无方。

喜欢啊,喜欢──

可是这种喜欢该怎麽样表达出来才显得更诚恳呢?

绞尽脑汁在头脑里搜索浪漫恳切的词汇,换来的却是因为时间耽搁的太久而令女人兴起的不悦。

“臭小子!真会煞风景!”

咬牙切齿的直起身来,谭棠双眸含怒的瞪视著身下的“羔羊”。

“诶?”

无辜的罗昭威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麽,见妻子生气他连忙哆哆嗦嗦的轻声补救。

“喜……喜……”

然而话到嘴边,却又突然拌蒜。

怎麽办?物极必反。

平素两个人百般别扭,就是不肯正视彼此真正的感情。

於男人而言,偷抢拐骗、坑蒙误导……所有的偏方都试过了也不过得出了谭棠曾经喜欢的高寒要回来,而牛郎店的头目白玉斐正是占有了自己妻子的第一人这些令人气到呕血的陈年旧事。而对女人来说,无论对方怎麽胡闹她所能做的也不过就是冷漠至极的敷衍,与束手无策的妥协。

两个人都是不懂爱却爱起来不管不顾的傻子,只知道绕著谜底互相猜忌著绕圈圈。

现在重重障碍冲破了,好不容易女人不再逃避打算快乐的接受两个人其实还不错的婚姻之时,他们却连最基本的互相表白也变得如此费力起来!

白痴!白痴!白痴!

全部都是太聪明反被聪明误的傻子!

看著面前支支吾吾说不出半句连贯的话的罗昭威,谭棠气不打一处来。

下一瞬间,她伸手野蛮的撕开他身上的衬衫,令结实性感的雪白肌肤完全暴露在自己的眼前。

“喜什麽喜,说清楚……”

低头用舌头色情的舔著男人胸前那一边小小的男性茹头,不一会儿淡色的小花便在她灵活的舌尖之下傲然的挺立了起来,开在莹白的肌肤上显得十分y靡。

“啊……啊……姐姐……!”

双腿开始难受的乱蹬,可是身子却被女人死死的压著,连移动都变得有些困难。

罗昭威眼神迷蒙的张开了嘴,大口大口的汲取新鲜的空气,像是一条刚被丢到岸上在缺氧边缘垂死挣扎的游鱼。

好奇怪──

是因为拜了牛郎店里的桃花神的缘故麽?他的女人为什麽一下子变得这麽可爱……看来以後还是要回去常拜才行啊。

桃花神带来桃花运……真的很灵诶……

“在想什麽这麽不专心?”

尖细的牙齿咬啮住罗昭威已经勃起的茹头湿濡的吸吮,谭棠吻过这边又移过去亲吻另一边。到最後她一面伸手抚摸著男人年轻结实的胸肌,一面用腥红色的舌头在他的肌肤上刷出一道又一道湿湿亮亮的的痕迹。顺便留下一连串青紫色的漂亮吻痕,以此来证明他跟自己有著十分密切的关系。

“在想你为什麽突然这样……啊哈!”

颤抖著弓起背脊男人忍不住主动将上半身的衬衣脱掉丢下床去,情欲之色开始在他漂亮的脸上攀升,到最後整个人的骨骼都震动得咯咯作响。

“因为我想要你。”

依旧是挂著缠绵的笑容,谭棠也利落的除去身上唯一穿著著的t恤衫。女性闪闪发亮的光洁l躯瞬间呈现在欲火正盛的罗昭威面前,上下弹跳中的两团玉r让他忍不住急切的伸出手去大力的搓揉。

“我也想要你……棠儿……”

再不矫情的称呼那疏离的称谓了,什麽姐姐弟弟的,年龄的界限对於热恋中的两个人根本就不是什麽问题。她是他的女人,他的棠儿,从此之後,他都要这麽叫她!

“来要我……亲爱的……来要吧。”

感觉到男人用手指捻著自己的r尖不放,粗嘎的热气从彼此的呼吸之中喷到对方的脸上惹来一阵搔痒。谭棠伸手将男人身下的裤子拉到膝盖,那一根火热而y荡的r棒立刻在她面前煞有介事的弹跳出来在空气中威猛的晃动著。

“哦哦……好软的乃子……我要c……棠儿,我好想进入你好好的c你。”

半是祈求半是命令的吐露出心中的渴望,罗昭威不断扭动著p股拱著身上的女人。感觉到那正紧贴著自己移动的腿心已经开始流出透明的花y,他饥渴的将手中的圆r大力抓成了竹笋型。

“给我!现在就给我吧!”

他忍不住呐喊。

(0。52鲜币)41 他好,我好?<高h、慎>

'img'imgsrc6412454122imageprofileforumvipsgwidth15height15border0fontcolorff0000052xbfont41thwhghs_34。jpg'/img' “嗯……啊啊……”

温暖的室内,一片春色旖旎。

赤l的男女激烈的交缠在一起,软绵绵的呻吟声似一条缎带,即便是攀上了房梁还能慢悠悠的绕上三圈。

“嗯……啊嗯……啊啊……”

一边快速的摆动著腰臀用自己身体内最柔软的一部分套弄著身下的男人,谭棠大口大口的喘著欢愉的粗气同时挺起了胸膛仰头仔细品尝下t不断传来的那种又酸又麻的快感。

“棠儿……棠儿……”

不禁出声唤著她的名,罗昭威叫的一声比一声甜蜜。宽厚的大手直接握住那两团不断跳动著的柔软胸部,仿佛抓紧了妻子身体的这个部分就能掌握住她的整个灵魂。

“阿威……再往里面一点……”

腰椎一阵抖动,连腿窝处也不由自主的开始痉挛。女人感觉到下身逐渐产生了一种类似n意能迫使她主动将小x长得开开的特殊饱胀感。罗昭威坚硬的yj一下又一下的深顶著她敏感的r芯,柱状的异物将她原本紧缩的甬道撑开了一个空d,直直的探入她的身体内部。柔软的花壁缓慢的蠕动著,用它特有的吸吮方式将咬在里面的g棒一下一下的收紧。

男人和女人的交媾本来就是如此,没有遮掩完全放纵了自己内心深处的渴望。光著身子一点都不会令人羞耻,肌肤相亲反而令他们觉得愈发的美满。

此时此刻,一对结婚多年却直到今日才肯敞开心扉的夫妇终於你情我愿的好好的欢爱了一场。没有欺骗、没有掠夺、有的只是你侬我侬的浓情蜜意……

一个人在爱上另一个人之前需要等待多长时间,一个人在爱上另一个人之後又能携手走到多远?

这些问题他们不敢想,更没有勇气彼此问出口来。

今朝有酒今朝醉吧──

相贴的部位渗出香味的薄汗,r体的拍打声仿佛催情的音乐。罗昭威一直被谭棠用力骑乘著,结实的臀部与床单摩擦出一道道凌乱的摺痕。只见他白皙的皮肤上映出霞光一般的樱红粉色,滑嫩的脸庞更是红云朵朵滴著淋漓的大汗。

“怎麽跟个姑娘似的,这麽美?”

菱唇刷过他的红唇,谭棠咬著他元宝状的唇瓣笑盈盈的一再深入。顽皮的舌溜赖溜去不让她捕捉,失去耐性的收回自己的舌尖之後他又仿佛勾引一般主动探进她的口中来。猝不及防的将他的舌狠狠的吸住,女人呷著口中的美味,双手握紧了男人硕壮的臂膀上偾起的肌r。

“没有你美……”

迷醉的凝视著谭棠细长柔媚的双眸,罗昭威很喜欢那不同於往日冰冷刻板的丝丝柔情。只有在欢爱的时候他的妻才会表现出一点小女人的妩媚。他喜欢这个样子的她,说不出为什麽……尽管他也很喜欢强势的谭棠,但是那种样子不似现在,现在这种浪漫的情趣真真正正只属於他自己。

只属於他一个人……吗?

想起这一点专属的福利,男人的心里又因为某种不好的回忆而被刺进一根细如毛发的钢针。虽然不是难以忍受的疼痛,但是一点越演越烈的酸楚却从那不起眼的伤口里汨汨的渗了出来,弄酸了他的心窝让他立刻尝到了醋味儿。

“我好,还是他好?”

突然决定反客为主,每次欢爱的时候他都喜欢在中途玩弄起这些古怪的把戏。

拖著谭棠比他小上好几个号的身体,罗昭威让她光洁的背脊倚靠在床头上。而後男人改为跪在她双腿之间的姿势,双手曲起她的膝盖用力分开那已经滑腻一片的腿心。

“什麽……?”

这样没头没脑的问题太过突兀,谭棠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待到抬眼看见罗昭威那俏中带厉的脸蛋,女人一下子了然的y沈下了脸。

“胡说什麽!”

又来了,这位大宝贝儿醋劲儿可真大。三句两句的都能绕回来,死盯著不放逮住机会就盘问她和白玉斐的关系。

“说话啊?”

见女人变脸,罗昭威低头望著已经在自己面前敞开的水淋淋的y户。胯间的硬物毫不迟疑的抵在那光滑柔软的嫩r上一阵乱戳。g头恣意的顶著妻子的花瓣、y蒂、小x口……就是不用力冲入。

说不清是惩罚她还是惩罚他自己,原本相互偎贴得热乎乎的性器此时分离开来还真是空虚的空虚、发胀的发胀,怎麽待都是不舒服。

“说什麽,你要不要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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