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卖菜致富养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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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扩大?”

听到这番话的殷睿不解地看向苏小北,皱眉道,“难道你之前不知道?”

连自己地盘都摸不清状况的空间主人尴尬地咧嘴一笑,解释道,“确实不知道,我以前几乎没怎么用它,也没拿到过什么使用说明。”这个空间是他母亲去世后留下的,虽然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与空间缔结了使用契约,但他确实没得到过任何有关空间的信息。

对一切未知事物都怀有强烈好奇心的年轻少将摸摸下巴,满脸思考状地走到空间边缘,低头仔细检查下突然断掉的土地,又仰头看看太阳西下的天空,对难掩惊喜的苏小北说出自己的最新发现,“这个空间还有继续扩大的可能,现在还不是菜园的最终形态。”

“你怎么知道的?”凑到殷睿身旁的苏小北一脸崇拜地看着对方,在这种需要探索精神的事件上,他的脑子永远要慢一拍。

用手指着突然断掉的空间边缘,殷睿拍拍满眼呆相的苏小北,示意对方再抬头看看天,解惑道,“你仔细看,地面与天空的大小完全不成比例,如果我们是在一个固定的空间里,那么上下的面积应该是一致的,哪怕真是梯形结构,我们也应该能够看到上方天空的边缘,可你看到天空的边际了吗?”

“你的意思是,我们现在和坐井观天的青蛙一样?”眨眨眼,苏小北努力地向远处眺望,希望能找到对方口中的天空界限,可惜没有成功,兴奋地拉拉殷睿的衣袖,空间主人满怀期待问,“要是真如你所说的那样,这块菜地岂不是会变得很大?”

点点头,殷睿重新将苏小北揽入怀里,憧憬道,“到那时你就是农场主了。”

“哈哈。”仿佛已经化身成大地主的苏小北开怀地大笑两声,得意道,“那你就是地主婆。”

“额……”刚刚被封为地主婆的少将不满地皱起眉,补充道,“是地主婆的老公!”

完全被无视的阿蒙晃动着头上的呆毛,很善意地提醒正处在甜蜜世界的两人,冷声道,“你们先搞清楚怎么扩大土地吧!”身为电灯泡并不可耻,可耻的是它亮了半天都没照到人,太伤机器的自尊了。

这确实是个问题,陷入美好憧憬中的二人彼此对视了一下,同时叹口气,光靠拔两颗白菜就换来的土地扩张实在太过飘渺,根本让人摸不清其中的因果关系。

☆、32?认错

从梦想回归现实的苏小北看眼躺在田地中央的黄瓜袋,提议道,“先出去再慢慢研究怎么样?”很多事不是一下就能找出原因的,还是先做好眼前事吧,他们进来这么久,估计梵祯已经搞定了外面那群监察员。

“好。”殷睿赞同地点下头,很自觉地拎起黄瓜,拉着苏小北的手走向玉石大门,在推门之前担心道,“你会不会还要再头疼一次?”

“还好。”苏小北故意轻描淡写道,“没进来时那么严重,只是有点晕而已。”要不是最近身体总是感到疲倦,他也不会虚弱得连开个大门都那么费劲儿,也不知这莫名其妙的困倦期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过去。

殷睿单手扶住苏小北,沉着脸推开大门,拧眉道,“难道没有办法可以避免?”

“可能没有。”苏小北无所谓地撇撇嘴角,根本没把这件事放到心上,反正每次启动空间也只是晕一会儿,留不下什么严重的后遗症,再说很少有今天这样的紧急情况发生,一般他都是酝酿好精神头后才开门,想到这儿,他突然露出一抹坏笑,狡黠道,“希望不要吓到老板。”按照梵祯的性子,在搜寻一圈找不到他们后,极有可能守在库房里等人。

已经走出大门的殷睿保证道,“不会的。”以他对梵祯的观察,这位聪明的老板肯定会选择一个最容易掌握全局的地方来“守株待兔”,不过让他想不通的是,依照对方的头脑,今天被告发的事应该早有防备,怎么会轻而易举的被人抓住把柄?

苏小北看着空无一人的库房愣了片刻,在殷睿的提醒下收好玉石项坠,放好带出来的黄瓜,一切打点妥当之后才走出已经上锁的库房。

站在落日余晖之中的俊美老板抬起头,满面微笑地向刚出门的店员挥挥手,却在看到殷睿出现后瞬间板起脸,皱眉道,“他怎么也在?”

没给男人解释的机会,苏小北立即抢答道,“他就是路过,顺便来看看我。”

“哦?”梵祯淡淡地瞥眼笑呵呵的员工,半扬起头,慵懒地斜倚在身旁的红漆石柱上,目光冷冽地注视着面无表情的殷睿,冷声道,“选恋人人品最重要,你说对不对少将大人?”

殷睿丝毫不介意对方话中的讽刺,伸手拉过身旁的苏小北,一脸严肃地点头道,“没错,我完全赞同你的观点。”

眼看二人之间的气氛又要冷到极点,苏小北暗自叹口气,准备开口转移下话题,缓和一下此时僵硬的局面,结果话还未出口,就听到身后一直沉默的阿蒙突然正经道,“持久力也同样重要。”一想到今天早晨娱乐杂志的头版头条,它就默默为那个据说有性/功能障碍的杨家少爷点了一根蜡。

此言一出,两道慑人视线同时射向身为主人的苏小北,逼得他颇有压力的后退一步,拧起眉不解地冤枉道,“你们看我干什么?”身为一个正直的大好青年,他从未教过阿蒙一丁点有色思想,谁知道那家伙的节操是怎么没的?

身为直接相关的当事人,殷睿颇为哀怨地叹口气,冷着脸,威慑十足道,“你和它抱怨过我的时间不够长?”

面对男人一副要吃人的架势,苏小北当即拼命摇头,这个绝壁不能承认啊!何况他确实没有抱怨过。

“咳咳。”眼看话题即将拐向一个充满成人色彩的领域,梵祯立刻提醒状地清清嗓子,尴尬地对苏小北微笑道,“这次事发突然,多亏你应变及时,我们才险过一劫,晚上店就不开了,你也好好休息一下。”

很是意外地看向老板,苏小北睁大眼,低声回了一个“好”字,从原本空无一人的库房里走出时,他就暗自做好了接受对方询问的心理准备,可没想到梵祯竟然什么都没问,平静得好像只是看了一场魔术那么简单。

从口袋里摸出微型联络器,殷睿轻描淡写地瞄眼上面不断翻滚的通讯记录,拍拍苏小北的后背,“那我也先回去了,下次会带医生过来。”之前他叫过来的私人医生被监察局的人拦在门外,又一直无法联络到进入空间的自己,无奈之下只好暂时返回了殷家。

“不用那么麻烦,我没事。”一脸抗拒地摆摆手,身体一向健康的苏小北根本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没病找什么医生?他可没那么娇贵,此时刚逃过一劫的小雌性,整个心都放在罪魁祸首阿蒙身上,向还站在原地的二人挥挥手,面露狰狞的主人直接伸手一抓,把仍处在呆傻状态的阿蒙拖回房间。

见恋人回房后,殷睿这才重新注视起面色凝重的老板,眼含威胁地低声道,“看来你今天笃定他会来?”

“呵。”冷笑着瞥眼面前的高大男人,梵祯眼中浮现出极其复杂的神色,反问道,“你还不走,打算在这看笑话?你放心,该处理的东西我自会处理,守口如瓶一向是我的优点。”说完话,他瞥眼微蹙眉梢的殷睿,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芯片丢给对方,里面是库房的监控影像,当然在监察官离开后,他就把监控设备暂时全部关闭了。

真是个聪明的家伙,满眼欣赏地看向梵祯,检查完芯片内容的殷睿当场将东西销毁,难得地称赞道,“凭你的能力,只做个杂货店老板真是太屈才了,要不要来我这边工作?我的私人助理还有一个名额。”冷静持重又懂得进退,如今这样的人才真是难得一见。

“算了,我没兴趣。”耸耸肩,面对如此诱人的工作,梵祯全然不在意地直接一口拒绝,在这个雌性饱受偏见的社会,他就是凭能力坐上高位又如何?依然是被人瞧不起的存在,何况地位、名声这些虚名,在他眼中本就不值一文。

早就料到会被拒绝的殷睿没有继续游说,有这样一个人在恋人身边也会让他安心不少,苏小北虽然也很聪明,但做事的老辣程度远不及梵祯,在社会的很多灰色地段,还是老板的手腕比较可靠,“其实我很想不通,以你的头脑,今天这件事是完全可以不用发生的,为什么放任不管?”

失落地垂下眼睑,梵祯苦涩地淡笑道,“只是还想再信他一次,给彼此最后一个机会。”原以为自己已经足够理智,没想到还是感情占据了上风,教训有一次便已足够,他只想活得更纯粹一点。

“他不配。”坐在床上的苏小北,听着阿蒙的即时口述,与殷睿异口同声道。

望着窗外阴霾的夜空,梵祯的心情变得更加沉重,傍晚突变的天气让他闷热得喘不上气,暴雨将至的晚上,完全失去了秋末应有的清爽,就像他此时的心情,烦躁又阴翳。

听到门外响起的机械声,老板眼中闪过一丝绝望的痛,轻轻放下怀中正在贪睡的黑猫,冷着脸打开杂货店的门,对身穿黑色夹克的红发男人淡淡道,“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白希辰回去以后绝对不会直接去找彦龙求情,肯定是四处装可怜地痛斥自己今日的遭遇,然后抹着眼泪等待男人自己送上门,如此一来,肯定要耽误不少时间,但得知消息的彦龙,绝对会第一时间杀过来。

刚走下飞行器的男人愣愣地看着站在门口的梵祯,面色尴尬地挤出一记憨厚的笑容,跟着对方走进门,看眼收拾得整整齐齐的货架,随手将门关好,面带诚挚微笑道,“我是来道歉的。”

“嗯。”梵祯坐回收银台后的老位置,不动声色地盯着男人,没有接话。

红发男人尴尬地挠挠头,一脸歉意地继续道,“这次事是我一时疏忽造成的,责任完全在我。”把一切错误都拦在自己身上,彦龙低头看向依然冷着脸、不发一言的老友,继续道,“咱们俩相处这么多年,我这人什么样你也清楚,做事大大咧咧,很少考虑后果。”

目光冷冽地瞟眼男人,梵祯语气平淡的和往常没有什么区别,幽幽道,“所以呢?”

“所以……”彦龙诧异地抬起头,双手杵在收银台的边缘,不敢置信地看着面色平静的合作伙伴,重新咧开嘴角,态度良好地笑嘻嘻道,“所以我认打认罚,你说怎么处置都行!”

“哦?”闻言梵祯微微挑起唇角,满眼怀疑地注视着面前的男人,慢慢道,“既然如此,那我要你和那个小鬼一刀两断,再无往来,你同意吗?”

听到对方提出的要求后,彦龙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强笑道,“这两者之间没什么关系吧?我保证以后涉及到生意的任何事,都不会再泄露出去,这次真的是我一时疏忽。”

死不回头,这人没救了,一脸失望地冲彦龙摇摇头,梵祯移开目光,看着守护在自己脚下的小黑猫,轻叹口气,冰冷道,“你的保证,我承受不起。”

☆、33?简单的了断

彦龙瞪起眼摆出一脸惊愕,皱高眉大声问,“你这是什么意思?”他与梵家兄弟相交多年,从未听对方说过半句重话,俩人一起做生意相互扶持,自己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难道就因为一时大意犯个错,就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了?

“我倒是很想问问你是什么意思?”板着脸的老板站起身,斜眼瞥向红发男人,厉声问,“把所有责任揽上身,不就是想让我放过白希辰么?”对方在算计什么他早就知道,一进门就赔着笑脸道歉,决口不提白希辰的半点责任,如此明显的意图,傻子都能看得出来!

重新摆出讨好的笑脸,被拆穿来意的彦龙立即用力点点头,恳求道,“他不过就是个有点任性的孩子,你何必跟他计较?再说你又平安无事,看在我面子上放他一马吧。”

“呵呵,凭你的面子?”嘲讽地挑起唇角,梵祯像听笑话一样轻笑两声,目光冷冽地瞪着彦龙,正色道,“如果你来就是为了这个目的,那就请回吧,就算不为我,为我哥哥,为多年的心血,我也不会放过他,无论如何都不会!”

此言一出,彦龙笑着的脸立刻变得无比惨白,眼中夹着隐隐可见的愠怒,一脸冰冷地看向梵祯,整个人都没了言语,沉默好一会儿,才强挤出一丝僵硬的微笑,毫无感情地开口,“好吧,既然你有你的坚持,那我也有我的选择,道不同不相为谋,你以后自己保重吧。”说完这番话,强壮的红发男人就面色凝重地转过身,昂着头,步履轻快地走了出去。

就这样结束了……听着门外响起的马达声,梵祯一脸忧伤地合起双眼,想不到多年的情谊,原来断起来竟如此简单,从很久之前他就知道,哥哥永远是插在那个男人心底的一根刺,只要轻轻挑拨,就能让对方痛彻心扉,而明知这一点的自己,却故意说出那番话,无非是想利用哥哥,逼对方在自己和白希辰之间做个选择。

好卑鄙,身体无力地斜靠在店铺花白的墙壁上,紧闭双眼的老板脸上浮现出从未有过的脆弱,十指愤恨地紧抠着身后冰凉的墙壁,多年的感情从懵懂的好感上升为亲情般的依靠,到最后,他仍然是那个输家,“哈哈……”

倚在墙上的身影渐渐滑落,与此同时,简陋的店铺地响起阵阵苦涩的笑声。

用呆毛捂住自己的头,阿蒙小声地自言自语道,“八卦原来也有很忧伤的,唉。”

早晨的时光总是感觉格外短暂,从被窝里钻出来的苏小北,懒洋洋地打着哈欠,半梦半醒地下了床,两眼朦胧地接过阿蒙递来的毛巾,摇摇晃晃地走进洗漱间。

“早。”神清气爽的老板放下擦脸的毛巾,面带微笑地看着推门而入的员工,看似心情不错地打着招呼。

看清人的一瞬,苏小北立刻完全清醒,满眼惊奇地指着墙上的壁钟,全然不敢相信地看着一身华丽正装的俊男老板,大声道,“你怎么这个打扮?难道要去相亲?”据他所知,生活节俭的梵祯衣柜里只有两套比较正式的西装,除了去黑市冒充精英之外,平日里很舍不得穿,爱护得跟宝贝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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