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驱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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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讽笑一声。“仙与魔不该相爱,注定相争,你的出现,不过是一个错误,错误……”

那妇女渐渐地消失在眼帘之中,他还未能看清那妇女的模样,便被她丢弃。他在雪莲之畔,过了整整一个春夏秋冬,他始终未有离开这儿,因他坚信总有一日,这妇人会回来寻他。可直到他被另一人抱起时,他依然未有见过那妇女。

那时他有了名字,那时他方知晓,他被丢弃了。

历时数百年,他方寻到谢含清这一真心实意对他好的人,原以为清清如此为他牺牲,定不会离开他,怎料,他又一次被丢弃了。

“清清,清清,呜哇……”

作者有话要说:  发现了么,小雪言是脑补帝(??)我很好奇这两人怎么HE_(:з)∠)_

☆、第十七章?又和好

雪言一人孤零零地行走在道上,秋风拂面,钻入肌肤,冷得他打了一个抖,拢紧了衣襟依旧无用,方发觉冷的不但是身,还是心。

“清清。”他痴痴地呼唤,如若幽魂行于道上,捧着那一件染血的衣裳,不住地拍去上头的尘埃,拉长了脖子左右张望,迷茫地寻找谢含清的下落。

他一人孤立无助,生怕惊扰人类,又不敢化身麒麟之身,只能凭靠双腿行走奔跑,将这城内,跑了一个来回,大街小巷都寻遍,都未能发现谢含清的影踪。

他心如坠冰狱,被抛弃的无力感再次升起,心中不知是痛是恨,迷迷糊糊间竟走了出城,到了郊外。

“清清,”嘴里还不死心地喊着谢含清的名字,不知不觉竟走到了一处偏隅之地,恰时,听闻前方有打斗声响,一时好奇过了去,惊见谢含清手执木质枪环扫四方围攻敌人,似欲冲出包围圈。

“贼人,速速交出你所偷的上品金疮药!”

中气十足的男音一出,雪言登时一震,发现这围攻谢含清者竟是飞云门的人,那为首的男子,正是门主。

清清怎会在此,莫非是因我被他们所困,来替我复仇的?

“什么上品金疮药?我压根便不知此事!”谢含清目中含怒,方才不过一时失策,忘了隐蔽身形行到这处,竟被飞云门认出了他,一言不合便打了起来。他伤重未愈,加之休息不好,灵力亏损厉害,走路都虚浮摇晃,万万不敢御剑飞空,生怕会掉下来,也即是因此束缚,方会无法逃离被众人围攻。

可雪言却不知谢含清的难处,端看谢含清出言否决,还以为他是为了维护自己而说的,登时又被谢含清的相护感动得热泪盈眶。

“清清!”雪言冲了上去,不知从何处来的气力,竟将那气势汹汹的飞云门弟子一把推开,生生给谢含清打出了一个缺口。

谢含清立时抽枪,从缺口奔出。

雪言看谢含清迎面而来,喜上眉梢。清清果然是在乎我的,心里如是想着,便站在了缺口之处,敞开怀抱等待谢含清同他相拥。

结果就这么乌龙之下,雪言生生将谢含清的缺口堵住,以致谢含清又落入众人重围。

“你娘的!”谢含清火冒三丈,这雪言果真是有意害他,欲致他于死地。

雪言不知谢含清所想,眼看谢含清又被众人包围,登时气都给冒上了头顶,这些个凡夫俗子,竟敢伤害他的清清,如何了得。

正要撩袖捏拳,上前助阵时,系统又疯狂作响。

【请宿主弃械投降,晕倒在地。请宿主弃械投降,晕倒在地。】

谢含清更是恼火,本是气头上,系统还来这么一出,他焉有不气之理。

但相比之下,雪言却镇定得多,他素来是按照“神的旨意”而动的,因而系统声一落,他挑了个方位,扑到谢含清的面前,道了一句“投降”,紧接着单手一扶额头顺着滑下,就这么软绵绵地趴在了谢含清的身上,佯作晕倒。

飞云门的弟子何曾见过雪言这般貌美的模样,心都软了半截,落在谢含清面前的剑都晃了几晃,生怕锋利的剑尖划破那雪白的皮肤,而他们的心软,让谢含清得以喘|息了一刻,虽仍气恼雪言装柔弱所为,但好歹他是借了雪言之风,方能得救。

既然有如此好事,不妨便利用雪言罢。身子一转,谢含清将佯晕的雪言单手搂在怀中,但凡有剑飞过,他便将雪言推至剑尖,吓得飞云门弟子都不敢动手。

雪言从双眼中挤开一条眼缝,看到谢含清紧搂着他不放,帮他打退面前的弟子,登时心花怒放,对谢含清的好感又上一层楼。

然而,飞云门弟子何其之多,打退一帮,又有另一帮上,打不过多时,谢含清因搂着雪言之故,多了一份负重,重伤的他难以打破缺口而出,又因生怕用灵力伤及他人性命,束手束脚。没多久,他伤口裂开更甚,疼得他牙齿咯咯打颤。

面前一把利剑迅过,谢含清狠一咬牙,便将雪言给推了出去,这人既然害自己,那也莫怪自己不义。

恰时,系统又响。

【请宿主将飞云门弟子压倒,请宿主将飞云门弟子压倒。】

压倒?雪言赫然睁眼,迎面对上一把利剑,吓得尖叫一声,而谢含清此时后背又有一剑袭来,立时将雪言一挑,搂在怀中,用其充当挡箭牌,险险避过一剑,而这一幕落在雪言眼底,就是谢含清救下了他。

雪言感动得热泪盈眶,思及“神的旨意”所言,遂决定要助谢含清一把。

压倒是么,简单。他一旋身,便化作了小家伙的模样,暴涨白光刺目,瞬时便长成一庞然大物,所有弟子不过到他腿高,他嗷叫了一声,砰地下趴,真真将未来得及逃跑的弟子给压倒了。

当然,这未逃跑的人里,还包括谢含清……

于是,当雪言从被压到昏迷的人里发现谢含清时,谢含清已因伤口开裂疼得再次昏迷过去。

雪言唤了几声清清,对方都不醒人事,系统又瞎指导道:【请火速逃离犯罪现场,请火速逃离犯罪现场。】

雪言一愣,端看那些满地哀嚎的弟子,立时将谢含清拎了上背,击电奔星地奔离飞云门。

谢含清又一次在长久的昏阙中,痛苦地醒来,方一睁眼便见雪言睁着一对灰溜溜的眼望着他。一看到他醒来,雪言泪水即刻盈上双睫,眼泪扑簌下落,湿了谢含清的衣衫。

“够了!”谢含清的怒气未消,看他一哭,更是气恼,出言呵斥道,“大男人哭什么!你当你是娇滴滴的弱女子么!”

这骂声一落,雪言哭得更是大声,但还未哭够,泪水便止在了一记巴掌之下。

啪!掌掴生生将雪言给打醒了。

“够了!男儿流血不流泪,哭哭哭,你除却哭你还会什么!”谢含清正是暴怒之中,说话也没了分寸,“肩不能挑,水不能抗,无用!上次我便训斥过你,怎料你死不悔改,继续装柔弱,你便一辈子如此装下去罢,瞧瞧若你真出了事了谁人会救你!”

雪言呐呐无声,愣怔地看着谢含清,面色一阵白一阵青,双色交错。谢含清未有骂错,虽言辞激烈了一些,但确实直击他的短处。

“清清……”雪言扯了扯谢含清的手,但谢含清正是气头上,将其甩开,哼了一声,继续趴在床上,不作理会。

“清清我不哭了。”一抹脸上的热泪,雪言坚强地咽下了喉头的涩意,将胸膛慢慢挺起。

“干我何事,走远些!”谢含清挥了挥手,便欲将人赶走。

雪言化作了小家伙身,低低地嗷叫了一声,但谢含清依旧板着脸赶人,他唯有受伤地跑了出去。

他走后,房内只谢含清一人独处,他沉下心来好好地寻思着整件事情。他委实不知雪言究竟想做什么,似欲害他,又似在救他。想了想,罢了,而今他重伤未愈,也无法离开这儿,不如静观其变。

他用仅有的灵力开出了一团保护光罩,掏出一枚内服伤药吃下,双睫抖动,迷迷糊糊地就睡了过去。

半夜时,他是被血腥味给刺醒的。睁开眼,便见一团小东西靠在自己的身边蜷缩一团,而他身下枕着一件十分熟悉的衣裳。

“这是。”谢含清皱一皱眉,将那件衣裳扯出,而小家伙因他扯衣之故闷哼了一声,却毫无醒来之兆,这让谢含清十分奇怪。

将衣裳捧在手里,谢含清方发现这竟是那件他用金叶买的衣裳,小家伙当真去寻衣了?

衣裳上的血迹凝成一大片,尚落着不少的灰,着实是不能再穿了。

谢含清将衣凑到了近前,轻轻一嗅,这衣裳尽是灰味,血液业已干涸,那血腥味从何而来。

不对!立时打了个激灵,他看向身侧那一直未醒的小家伙,莫非,是从小家伙身上而来?!

谢含清端着一份小心,迟疑了许久,方将小家伙的身子扳过,这打眼一望,他便怔住了。

小家伙身上或多或少有着不少的划伤,但并不严重,不过伤了层皮,而致他如此昏迷不醒,是他心口的那一道刀伤――那是初识时,谢含清的驱仙师匕首所划。

原先在千树族时,谢含清已为小家伙止了血,简单疗了伤,后来小家伙吸食灵力后,伤势也未再复发,怎料今日会突然伤裂。

谢含清几乎是第一时刻以为小家伙是因突袭自己,受到反噬方会复发,但想了又想,若小家伙真是如此恨自己,又为何帮自己取回那件染血的衣裳。

“唔,清清。”小家伙轻轻地吟了一声,两眼在打着抖儿,勉勉强强撑开一条缝,但下一瞬似乎又疲惫地将眼阖上,看起来疼得连睁眼都很勉强。

谢含清叹息了一声,一时心软,将小家伙抱了起来,方发现这伤口极其之深,应是出外时意外牵动了旧伤。

两个伤患,以后可该怎么过。

正在他犹豫将如何处理小家伙伤口时,系统作响,原是抽奖时刻到。

谢含清斜眼瞟了瞟外头的黑夜,沉吟片刻,应承了系统抽奖之事。

系统叮声一落,跳出了任务值条,他愣了一愣,任务值而今竟有了十五格?!原先他还仅有四格,不过短短时刻竟涨了十一格,这是怎地回事,他可未记得他有做过什么任务。不待他细细思量,系统便翻起了三张牌,一贯罗列出三张牌上的物品。

【极品凤炎丹:可内服可外敷,内服可增灵力,外敷可治伤。】

【风雷秘典:修行者可从生风雷之力,至最高境界着可纵自然风雷。】

【随机:随机出现一物品或状态,或好或坏,由宿主人品决定。】

极品凤炎丹?这丹药比上次的上品龙炎丹还高一个品次,若能得到此药治伤,定有如得一良助。

接着,系统将这三张牌的顺序给打了乱,洗好牌后呈一字排开。谢含清亦不知牌底的东西会是什么,便随意道出了一个数字。

当牌面翻开时,谢含清的眼便亮了,极品凤炎丹!他的运气果真不错。

系统啵地打了个脆响,空气中弹出了一瓶瓷白的药瓶,入手之时,只觉瓶身触感光滑,上头纹路繁复,刻画细腻,不愧是极品丹药,连放置的药瓶都如此华贵。

谢含清轻一旋瓶身,将药丸倒出,竟是只有一粒,甚是可惜。药丸捏在手里,都能感觉到那股股散出的馥郁灵气,还未入喉,光闻药丸上的青烟,便觉堵塞的灵识通透,全身舒畅。

该用做内服增灵力好,还是外敷恢复伤势好呢。

这时,小家伙迷迷糊糊地醒来,正看到谢含清一脸深思地握着一枚药丸,眉头微皱,似乎在犹豫不定。

好美丽的药丸,定是极品丹药,清清如此忧郁,可是生怕这极品丹药入了我口,我身子撑不住丹药烈性么。清清,你实是太好了。清清我不怕的,既然你无法决定,那我……

嗷呜。

咕隆。

……

大眼同小眼双双对视,小家伙的嘴正含着谢含清方才拿药的手,甩着尾巴,嘴角咧出了一个笑容。而谢含清已是呆愣在场,他的丹药,他的丹药,他的丹药……啊啊啊啊啊!“该死的!”谢含清奋力一甩,小家伙立时便化作流星,摔了出去。

他的丹药啊,还未能入喉,就被这该死的雪麒麟给抢了去,故意的,这家伙定是故意的!

谢含清一身内火无处可发,迈着重步一步一步地走向小家伙,声音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雪言,你好……好……”

清清他说我好?小家伙唔唔地低唤了一声,被甩了出来后,身体上的伤开裂得更厉害了,但这时他服下的灵药起了作用,一团白净的光自身而亮,盈满全身,忽而有种难以名状的灵力从全身涌出,汇向四肢八脉,霎那灵识清明,周遭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连身上的伤都察觉不出痛意了。他灰头土脸地爬起来,亮着一双眼看着谢含清,清清太好了。

又感动得稀里哗啦。

而谢含清已是气得话都说不全了,冷冷地拿手指着小家伙,真恨不得一刀将人给劈了,可是对上小家伙那可怜巴巴的眼神,萌物控的他又不狠心下手了。

“清清,”小家伙甜甜糯糯地唤了一声,顺着谢含清的腿蹬上了他的头顶,抱着他的头高兴地哇哇大叫,“清清最好了,清清我要以身相许,同你一辈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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