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系统拒绝炮灰[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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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想说什么啊?”姜挺装作听不懂,故意问道。

“咳……我以为你心有所属,才想着让那些事情都过去,以后也不想再提,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不过你对那个人已没有了情意,我们又做过了那些事,我想……我、我会对你负责,若是你愿意的话……”

“慕行,你这是在对我示爱么?”姜挺忍了半天,实在想笑,板着脸问道。

“我……”杜沿杉的脸唰的一下红了个彻底,“我对你做了那档子事,心里一直过意不去,如今我身份低微,你要是嫌弃的话……就当我什么也没说过。”

“你并没有亏欠我什么,如果是为了弥补……”姜挺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先前的喜悦之情一扫而空,他略带沮丧地说道。“这样的心意我并不想要……”

“感情一事是无法勉强的,你觉得我会接受一个自己毫不喜欢的人相伴一生么?”听了姜挺的话,杜沿杉有些赌气,“若是换了别人,我可能会给对方一笔钱财作为补偿,或者是其他可以弥补我过错的方式,若是换了别人……”杜沿杉真是想都不敢细想,如果与他发生亲密关系的不是姜挺,而是其他男子,他该如何是好?

还好还好……那个人是姜挺……

“对不起,我并非质疑你的情意,只怕你是为了弥补那夜所发生的事,才会强迫自己接受我……”姜挺忙解释道,他伸出另一只手盖在杜沿杉的手上,对手因为情绪波动,手指有些微微发颤。“我舍不得你受苦……”

“……”杜沿杉睁大了眼睛望着姜挺。

“……我自然是愿意的,”姜挺说出了他的答案。

作者有话要说:

第37章

善舞和姜挺忙活了大半天,总算是将乱糟糟的马厩清理了个大概,最重要的是终于把王双的尸体找了出来,并暂时安置在他们以前烤过火的空屋里。

他们俩商量好了,等下午就进村子去找村长,尸体存放不了几天,可耽搁不得,还得找个木匠做口棺材,手脚快一点的老师傅大概也要做上三天左右才能完工。

他回自己屋里稍作准备,等姜挺完事后就一同出发,顺便问问关爻有没有想带的东西。他从大娘口中听说过,村子里的一些妇人还会做些小玩意拿到集市上去卖,他平时用不了几个钱,除了凑出来跟王双买棺材的钱外,还有点余钱可以为关爻买些东西。

如今善舞与姜挺已成了这个马场里的顶梁柱,什么大事小事都由他们两个来操心,杜沿杉虽为马场里的最高主管,但不怎么管事,基本放由他们去操办。

他拿出了剩余的所有银子交给姜挺,让他拿去处理王双的生后事,除去上次分给其他马夫们的遣散费,剩下的已经不多了。

杜沿杉不太了解民间办丧事的费用,姜挺拿到银子估算了一下,可能还不够,本想从系统里用积分兑换一下银子,后来善舞和李易又拿来些他们平时攒下的月钱,也算是为王双最后尽一点心意。

马场距离村子有些路程,用脚走的话天黑之前肯定是赶不回来的,所以姜挺向杜沿杉借来了斗霜让善舞骑着,自己则骑着砚墨。

骑马风大,善舞多加了几件衣裳,他将斗霜牵出了马厩,一边摸着它的鬃毛,在启程前和它培养下感情。

斗霜是瑞马,性子比较温顺,比砚墨乖多了,而且还喜欢善舞帮它顺毛。

“你要去哪里?”关爻冷冷的声音从善舞背后传来。

“善财啊,我刚回屋里找你呢,下午我和姜大哥要去趟村子,你想不想让我捎些什么东西?”善舞问道。

关爻的目光从头到脚打量了善舞一遍,善舞的个子本来就高大壮实,现在穿了这么多见衣服,在关爻看来简直像头熊。

他慢悠悠地说道:“关爻,我的名字……”

“哦?!你终于想起自己叫什么了?”善舞高兴地喊道。

这个傻子……

关爻鄙夷地看了善舞一眼:“关塞的关,卦爻的爻,可是记着了?”

“嗯!嗯……啥是卦爻啊?”善舞不解地问道,他从小在寺中长大,不曾念过书,对那些个经文一窍不通,平日里最喜欢练武,所以也导致他识的字不多。

“起初还以为你是练什么铁头功,把头发都练没了。现在我总算是明白过来,你那是笨得头上都不长毛了,就是八卦里的六十四卦爻,”关爻不悦地说道,见善舞还是傻愣愣的,干脆直接拉过善舞的手,在他掌心用手指写下一个“爻”字。“明白了么?”

“原来这个就是‘爻’字啊,笔划真简单,我记住了。”善舞笑得像个孩子,“你手可真白,好像蒜头……”

善舞的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而关爻长相阴柔,肤色也偏白皙。他的一截指尖按在善舞的手掌心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就算是在夸人么?你应该说手如柔荑,指若葱白才对!”关爻没好气地说道。

“哦……”善舞点点头,“你还没说要不要我带些什么呢?”

“我才不要,”关爻一撇头,这光头傻乎乎的,也挑不出什么好东西回来。

“那好吧,我先去了,你乖乖在马场待着哦。”说罢,善舞转身骑上了斗霜。

姜挺把大伙凑起来的银子包好塞进了自己怀里,他骑着砚墨在门口等了一会,见善舞来了,冲他点了下头,两人驾着马儿离开了马场。

积雪遮盖了原本通往村子的小道,自从入冬以来,这条小道就鲜有人走,好在路边上的一些枯树还能辨认,姜挺他们也不至于迷路。

两人马不停蹄的赶到了村子,快要过年了,整个村子里年味十足喜气洋洋的,也不知会不会触了村长的霉头。

在一个村民的指点下,姜挺他们找到了村长的屋子,一间毛草顶黄泥墙的普通屋子。

姜挺见屋门没有关上,在门口喊了句:“村长在家么?”

一满头银发的老头拄着拐杖走了出来:“什么事啊?”

姜挺向村长简直地说明了下他们的来意,想将王双葬在他们村里的坟地,最靠边的地段也行,他隐瞒了王双是而死的,一些村子比较迷信,忌讳枉死的人,还塞给村长一些小钱。

有钱好办事,这村长原本是皱着眉的,大过年的谁要接触这种丧事啊,不过在看到姜挺给的好处后,立马眉开眼笑了。

村长拍着胸脯说没问题,可以葬在坟地边上,还带着姜挺他们去找了村里做工最快的老木匠那里订做棺材。

那老木匠自己也上了年纪,一年前就寻思着为自己准备棺材了,为了一副自己满意的棺材出来,家里的木材堆得到处都是。

姜挺他们急着需要棺材,王双的尸体摆不了几天,棺材并不用上好的木材。老木匠家中刚好有一副雕刻到一半的橡木棺材,他嫌雕花雕的不好看就扔在了一边,姜挺看了倒是挺满意,只差收尾工作便能直接拿走了。

他们和那老木匠谈好了价格,付了一半的定金,一天后再来取。

没想到这么快就能办完事情,善舞见天色还早便提出想去村子的其他地方逛一逛,买点什么东西回去。

村子里的人早就知道附近有个马场,里面一些马夫偶尔也会到村子里转转,听说姜挺他们想买些东西回去,村民们纷纷拿出自己做的小玩意,有逗孩子玩的草蚱蜢、陀螺,还有竹筐、竹匾、木头簪子、刺绣等等,在过年前几日还会有一次集市,到时他们便会将这些东西拿到那里去卖,或者交换其他需要的东西。

善舞挑了个俏皮的布老虎,虽然关爻没说想要什么,但善舞见着那个布老虎里打心眼里喜欢,想把它送给关爻,哄他开心。在善舞心里,一直把关爻当成那个刚从林子里捡回来的大孩子。

姜挺见村民们如此热情,实在不好意思一样东西都不买,于是选了几根朴素的簪子,他习惯用布带绑头发,簪子打算赠于杜沿杉。

他们告别村民们后立刻赶回了马场,姜挺将斗霜和砚墨牵回了马厩里,善舞则兴冲冲的想把布老虎拿去给关爻看。

自从关爻出过门后,这屋子便再也待不住了,隔三差五往屋外跑。善舞来找他时,人又不在屋里,马场说大不大,说小也不算小,要找个人还是得费一番功夫的,善舞所幸坐在自己床铺上等关爻。

他把布老虎往床上一放,开始算起他捡回关爻已过了多少日子。

这些天马场里死气沉沉的,去了趟村子才发觉过来已经快过年了,关爻离开家人这么久,想必是很想念家人的,可善舞提出要陪他回边境时,他却拒绝了,大概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善舞决定找个机会一定要问问关爻。

正当善舞胡思乱想的时候,关爻回来了,也没敲门,直接用脚踹开了。

“善财……关爻,你怎么了?”善舞见他一脸煞气,胸前还撒了星星点点的血迹,急忙问道。

关爻看了他一看,转身坐到自己床上,盘腿调息。

他在善舞离开后,百无聊赖之际走到了荒野,结果遇到一匹野狼。冬天的食物过于稀少,尽快那匹狼优惠忌惮像人这般大的猎物,但为了果腹还是向关爻发动了进攻。

关爻没几招便将那狼打死,随后他终于发现了突破功力恢复瓶颈的方子。

关爻练得是套邪门的功夫,在这功夫的初期,练功者性情会变得十分极端,必须血祭来控制性情并提升功力,所谓的血祭便是徒手杀死活物,关爻从小动物到成年人都杀过,等练到高层时才停止进行血祭。

他因为中毒而功力大失,修炼的功夫一直无法突破到高层,杀了那狼后发觉自己的功力突然有所增长,原来是必须重新开始血祭才能恢复。

既然如此,他就必须离开马场了,这附近的活物并不多,他得去更偏远的山林里寻找猎物来进行血祭。

一想到要离开马场,他竟产生了意思不舍,当初离开炼血门时都不曾有多这种感情。

“关爻,你到底怎么了?身上伤着了么?这血是哪里来的啊?怎么我才离开一个下午你就搞成这样了?”善舞急得要命,又不敢随意去动关爻,他也是练武之人,知道对方在打坐时不能妄动,不然容易害他人走火入魔。

关爻本就有些烦躁,善舞那一连串的疑问跟连珠炮似得炸了过来,他听了后脾气更是不好,直接低吼道:“闭嘴!”

“关爻……”善舞有些受伤,手里还攥着那个布老虎。

自从关爻的身体渐渐恢复过来后,性子也变得愈发阴晴不定,心情好的时候还愿意搭理你几句,心情不好时连一个字都不愿说,甚至直接把话顶回来。

善舞表面上打哈哈装作不在意,其实心里并不太喜欢关爻这么对待自己。

“我要走了。”

运行完大周天后,关爻睁开眼说道。

“走去哪?找你家人么?”善舞站着等了很久,见关爻终于肯说话了,便问道。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关爻再次动怒,“明知道我会武功,明知道我来历不简单,却一直把我当个小孩子般哄着,还是说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若不是看在你一路照顾我的份上,我早就拿你做血祭了!”

听到“血祭”一词,善舞猛然想起他在一本武学书籍中看到过,这世间需要“血祭”的武功只有三种,每种都是邪魔歪道也会练的。

看到善舞一脸惊骇的表情,关爻心中更是怒火熊熊,心想自己早该杀了这个和尚。

作者有话要说:

第38章

姜挺来到善舞的屋子喊他吃饭,却发现善舞半倚在墙边。

“善舞!”姜挺叫了他一声,快步跑到善舞身边扶住他,“你怎么了?”

善舞嘴角溢出了几缕鲜血,左手捂着胸口:“没事……受了点小伤而已。”说完便要挣扎着站起来。

“到底怎么了?是谁打伤你的?”姜挺扶着善舞走到床铺边坐下,那么强壮的善舞几乎在依附在姜挺身上才能勉强走到床边,看样子伤势不轻。

“是……是……”善舞支支吾吾的。

“是善财么?”姜挺干脆替他说了,这个善财自从能开口说话后,对待善舞就没一天有好脸色过,这一切姜挺都看在眼里,他不明白善舞为何能容忍到现在,可以如此包涵一个毫无关系的陌生人,若是将自己对阿黄以及寺庙的感情寄托在善财身上,那也该有个度才对。

“是关爻,他说他叫关爻……”善舞说着。

“那个关爻,他为什么要打伤你?”姜挺几乎怒不可遏,他一直将善舞当手足般看待,如今却被人打到吐血,“你救了他还收留他,为他忙前忙后,这人居然恩将仇报,简直可恶!”

“别说了,姜大哥……是我先动的手,”善舞吐纳了一阵,在青山寺所学的调息心法护住了他的主要穴位,他中了关爻一掌,看似受伤颇重,其实并没伤到重要的内脏。

“你先动手?”姜挺不太相信,善舞一个老实人,看见个小动物都舍不得伤害,怎么会去攻击关爻呢?“你先等等,我去给你拿点药。”

姜挺转身出门,从自己房里取来上次用剩的“消病露”,往里面兑了点水,回头拿给善舞服用。

“姜大哥,这药是?”善舞记得马场里已经没什么可用的药物了。

“我带着防身的,别多问了,快点喝下去。”姜挺催促道,“瞧你疼得满头大汗的。”

善舞点点头,仰面饮下,只觉火辣辣的腹部突然升起一股凉意,好似炎炎夏日里的一阵清风,身上的疼痛顿时化解了不少。

“多谢姜大哥,果然舒服多了。”善舞把瓶子递还给姜挺。

“你先休息一会,我让大娘重新做点米粥,过会端过来给你。”姜挺说道,“那个关爻呢?” “他……他走了,姜大哥你放心,他大概不会再回来了。”善舞躺倒在床上,他实在累得很。

“哦,最好别在让我看见他。”姜挺愤愤地说道。

姜挺回到厨房后,瞒下了善舞被关爻打伤的事,免得大娘操心,只说是善舞闹肚子了,正在屋里休息,需要吃点清淡的。

关于善舞被打伤一事,恐怕还有其他什么姜挺暂时不知道的,他打算等善舞精神好点了再问,善舞这人太过老实,关爻若要害他,怕他一人应付不能。

大娘很快淘了米,点了灶头,做出一锅香气四溢的小米粥来。

“小姜啊,”大娘在端给姜挺时把他叫住了,“我……我有事想跟你商量。”

“大娘,怎么了?”姜挺疑惑地问道。

“过完这个年,我打算回老家了。”大娘说道,“我跟李易是老乡,这次王双的死对他的打击很大,继续待在马场里怕是会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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