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校先生

第 59 节(1 / 2)

女老婆们的嘴中,我知道这位住友财团当之无愧的老大,比起天童信友都还要厉害。

天童信友控制着三井财团中,三驾马车的最重要一个——三井物产;而排名紧随其后的住友财团,也有三驾马车:住友银行、住友金属工业和住友化学工业,其中前面两个都是受到浅井家族控制的,比天童信友还多了一个。

可以说,我教的十三个美少女里面,浅井芙美认了家世第二,就没有人认第一。

浅井义正走到了台阶上面,和我正面相对,他先看了我一眼,才对天童信友伸出了手,苦笑道:“天童兄,我也是迫不得已啊,家母中风昏迷许多天了,听闻神医纳克先生在这里,我立刻就赶了过来,哪里还顾得上那么多。”

天童信友也听说过浅井老夫人中风的消息,闻言也不惊奇,在了解浅井义正没有恶意之后,他点头不语,选择了将事情的决断交给我,如果我不愿意去为浅井老夫人医治,那他怎么也不可能让浅井义正带走我。

浅井义正这时才转向了我这边,看着我笑道:“纳克先生,上次你可是戏耍了小女一道,今天我浅井义正亲自来请你,还望你施展神医妙术,将我的母亲医治好,浅井义正当有重谢。”

我看都没看后面一直瞪着我的清丽娇俏的美少女,淡然道:“如果我说不,你出动这么多人,是不是要将我请到东京去?”

天童信友一听就知道糟糕,浅井义正从来都是高傲的人,笑脸相迎还被别人拒绝,哪有不发怒的道理?

果然,浅井义正的笑脸当即就是一变,明显的嘴巴一动,想要说什么,最后关头还是深深的呼吸了几下,眼神变为了缓和。

天童信友不自觉心中微微一笑,看来世界超级神医的名号,还是挺有用的,他浅井义正再怎么生气,也要考虑到纳克先生背后站着的无数权贵富豪,那些人或许比不上浅并义正有钱,但从国家势力也就是政治势力上,浅井义正是绝对无法抵御的,日本,在军事和政治上,面对着欧美强国还是太弱。

再者说了,就算浅井义正不顾忌那些纳克医生治好的病人们的势力,也得想想自己的母亲吧,要把可以医治自己母亲的神医得罪了,岂不是自讨苦吃?

天童信友猜想得很对,正是这两个原因,让一向高傲的浅井义正,没有当场发火。

浅井义正不说话,不代表心中一直有埋怨的美少女不说话。

芙美冷声道:“想不到世界最出名的神医,都要对一个女孩子撒谎,而且宁愿躲避也不愿意为一个可怜的老人家做手术,你这样的人被称作神医,真是那些人瞎了眼。”

我还没有说什么,天童信友闻言大怒。你父亲强势也就罢了,你一个小小的女孩子怎么说话一点规矩都没有?

“浅井小姐,站在你面前的纳克先生,刚刚治好了我女儿脸上的伤口,对于他神医的称号,并不是你一个女孩子就能否定的。”

天童信友对关美这样说道。浅井家族虽然财势都比天童家族强,但不代表着他们就可以欺压天童家族。天童信友也不会怕了谁。

芙美是认识天童信友的,被他叱责了几句,芙美想起了自己的朋友兼同学蝶舞,她的怒气也就消失了:“天童叔叔,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说蝶舞的脸治好了?”

美少女的态度还是很让天童信友满意的,他的怒火也同样的消散了,况且芙美提起了女儿,一想起女儿现在更加完美的容颜,当父亲的天童信友就一阵欢喜:“嗯,是的,她现在就在理面,刚刚先生为她做了手术,还没有醒来呢,你可以去看看。”

一想起女儿比受伤前还要美丽洁白的晶莹娇颜,天童信友就止不住露出由心而发的笑意。

芙美听说蝶舞就在里面,转身就跑了进去,她这不仅仅是看好朋友的容颜恢复没有,还要看看这位纳克医生的医术,是不是像传说中那样神奇。

美少女一走,场面冷清了下来,浅井义正现在是明白了,受了纳克医生恩惠的天童信友,不但不会帮着自己说话,一且自己有用权势欺压纳克医生时,他旨定会和自己翻脸,这样的态度丝毫不用怀疑。

浅井义正是聪明人,知道要让天童信友这样的人打心底信服,是多么不容易的事情,由此可知这位传说中的神医,一定能治好自己母亲的病。

权势压迫看来是行不通了,浅井义正开始考虑,要用什么好处来请纳克医生出手医治了。而对于浅井家族来说,最不缺的就是钱。

“纳克先生,纳克先生!”

一阵娇嫩的惊呼从医院大楼里传了出来,刚刚还冷眉冷眼的美少女,满脸兴奋的冲出了大楼,双手抓住了我的衣服:“纳克先生,我也是俊雄的学生,你帮帮我吧,救救我的奶奶……我、我这就打电话给俊雄!你等一下接电话。”

眼见女儿说话有些语无伦次,浅井义正莫名其妙的叫住了拿出电话的她:“芙美,你干什么?”

“打电话给俊雄啊。”

浅井芙美的美眸都在发亮,越发衬托出她的绝色容颜,那是毫无疑问的天下绝色,“爸爸,你不知道,纳克先生的医术真是神了,蝶舞的脸蛋不但看不出一点伤痕,还变得跟水晶一样的晶莹剔透,此以前还要好看,而且距离他做手术才不过一个多小时呢!真的是太厉害了!”

浅井义正早就听女儿说过,蝶舞脸上被带有锯幽的军刀划伤,纳克医生会来给蝶舞做手术的事情,他也知道依照他的理解,这种带着锯齿的伤口,几乎是不可能恢复的,最多也就是让脸上的伤疤痕迹变得淡一点,想要让人看不出来,更是千难万难。

此时女儿如此兴奋的样子,明显就是纳克医生的医术震撼了她,才让满腔怒气的她知道,神医就是神医,奶奶的病情有望得到救治了,所以满腔的愤怒变成了期待和高兴,心情由此才有了巨大的转变。

纳克医生是女儿的老师柳俊雄的好朋友,这个事情浅井义正晓得,寻思着反正蝶舞也是柳俊雄请纳克医生来治疗的,既然自己想不出好的办法,不如就让女儿搬动老师出来……他柳俊雄总不可能卖几个学生的面子,同时又不给女儿面子吧?与此同样的道理,纳克医生给了好朋友一个面子,总不可能第二次就拒绝吧?

“等一下。”

眼见芙美要拨出电话,而待会儿电话在我身上响起,不知道会泄露多少秘密,我只得出言制止了她。

英美一愣:“先生,您不相信吗?我真的是俊雄的学生!”

“我知道。”

我淡淡的道,“你叫浅井芙美,是俊雄的十三个女学生之一。”

“您知道啊?那就太好了,先生,您跟我去一趟吧,快点。”

芙美拉着我的手,欢喜的道,不过美少女在不知不觉间,又替我做出了决定。

我皱眉看了看她,芙美的满腔热情都被我冷淡的眼神击退了,想起了之前请我时我的冷漠态度,清丽娇俏的小美人儿的粉脸瞬间变得苍白,抓紧我的手也慢慢的松了开来。

瞧着关美的慌张和失望,我的心头又是一阵怜悯,心想自己是不是假扮得太过冷漠了,芙美再怎么态度娇蛮,也都是为了救她奶奶,身为她的老师,我怎么可以见死不救呢?

至于教导她改掉这个贵族小姐的坏脾气,后面还有时间嘛。

想到此处,我待要找个话题说话,那边浅井义正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本来被这个医生的冷漠气得想要发火的浅井义正,看到手机荧幕后,微一迟疑,马上接起了电话:“喂!”

才一句话的工夫,浅井义正变得脸色铁青,再听了几句话,他直接道:“我知道了,马上回去。”

说着,浅井义正就挂了电话。

“芙美,快跟我回去!”

浅井义正顾不得跟我说什么了,直接对女儿道,“奶奶的手术失败了,我们去见奶奶的最后一面。”

“啊?”

浅井芙美花容失色,本来就心情糟糕的她,忽然间一阵天昏地转,软软的往地上倒了下去。

危急关头,一双大手扶住了她的娇躯。挽住她细嫩滑腻柳腰的我,自然没有心思去感受这个,伸手在她人中|丨穴上一按,一股真气输入了美少女的体内,刚刚昏厥的小妮子马上又睁开了双眼。

“走……快点走……”

她都没有去看抱住自己的是谁,挣扎着就跑到父亲的身边,拖起他就往车子那边跑。

两父女三两下就跑进了豪华轿车里面,随着车子的开动,大群的浅井家族侍卫们就像他们来时一样,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医院的门口,再次恢复了冷清。

天童信友望着浅井义正他们离开的方向,喟然一叹,毕竟他的母亲没有自己的女儿幸运啊,要是能早点请到纳克医生过去,不就没有事了吗?

只是很奇怪的是,既然都来请纳克先生了,为什么还要找其他医生动手术呢?

难道留在东京的那些浅井家族的人,天真的以为有谁在外科手术的方面,能超越北美第一神刀纳克医生?——这可是连医界公认第一神医的冈萨雷斯先生,也不敢说的大话啊!

在他沉默之中,我忽然开口了:“天童先生,我想麻烦你一件事情。”

天童信友一愣之后,迅即的道:“先生请说。”

身为三井物产的老大,天童信友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帮人办事会有这么愉悦的心情。

“我需要一架飞机,可以以最快的速度前往东京。”

“东京?先生您要……啊,您要去救浅井老夫人?”

“是的,还请天童先生多帮忙。”

天童信友精神一振:“好,我立刻安排,我现在派人送先生去机场,您到达后飞机就可以起飞。”

我点点头:“劳烦。”

“不过先生,您怎么不跟着浅井义正他们一起去?他们也有飞机,也很方便……啊,您别误会,我不是不想出动飞机送您去。”

“救人是一回事,我同时也不喜欢他们的盛气凌人。我去救浅井老夫人,并不代表我认同他们的做事方法,两者毫不相干。”

“啊?”

第七章 自作聪明

七月二十八日,星期三,下午两点。

东京大学附属医院,手术楼,第五层,b座手术室。

b座手术室是第五层的一个独立房间群,专门供重要手术所用,现在连电梯的旁边都全部挤满了人。

等到浅井义正和浅井芙美出电梯时,并不宽敞的小厅中围了不下数百人,他们全是浅井家族或近或远的亲戚,只要是能赶来的,全都赶来了。

一见家族掌门人抵达,大家立刻让开了道路,浅井义正神情冷漠,对于大家的打招呼都置之不理,带着女儿就往最里面走去。

“手术中。”

站在紧闭的手术室大门前,浅井义正抬头看着这三个发光的大字,不觉一愣。

“怎么回事?”

他问站在门口的五个美妇人道。

五个美妇人都是浅井义正的老婆,她们全都哭红了眼睛,其中,尤其以一个年轻一点的三十来岁美妇人,更有点战战兢兢的害怕神色。

芙美的妈妈浅井秋说话了:“老公,刚才医生赶到了,又重新开始了手术。”

“重新手术?”

浅井义正嘴里念叨着这个词,忽地一拳拍向了旁边的桌子,引起“砰”的一声巨响。

“都他妈的给我弄得手术失败了,还动什么手术?是哪个混帐说的?谁同意他们再去动我妈妈的?操!让他们给我滚出来。”

一语惊四座。日本商界排名绝对前十的超级强者,日本六大财阀之一的住友财团领袖,从来都是锐意进取的浅井家族老大,居然脱口而出就是脏话大骂,这样歇斯底里的发泄,让在场所有的人都心惊胆颤,其中不乏有浅井义正的长辈,但他们没有一个人敢说话。

小厅之中,几百个人连呼吸都似乎停止了,冷清得连一根针落下仿佛都能听见。不过,大家望向浅井义正的神情,都有些惊异和奇怪。

“老公,你别生气了……”

这个时候,只有为浅井义正生了唯一继承人的浅井秋敢说话,“既然……”

“闭嘴!”

浅井义正冷冷的望着她,还有其他四个老婆,“你们、你们……是谁?是谁叫他们开始做手术的?”

浅井义正愤怒之下,并没有失去理智,能在他远赴北海道,请神医纳克出手相救之间,还能命令医院做手术的,除了他的五个老婆再也没有其他人。

五个女人都不说话,包括浅井秋在内的四个美妇人,都望向了那个哭得最厉害的最年轻的美少妇。

“啪!”

浅井义正上去就给了她一耳光,将美少妇摄得滚落在地,“妈的,争风吃醋弄到我妈妈身上来了,你去死吧!”

暴怒的他,待要再去踏上一脚,旁边的几个他的叔伯兄弟,赶紧去把他抱住。

“别慌,别慌,义正,那个医生进去了!既然你找的神医都进去了,等他出来再说吧!”

几个人七嘴八舌的大声道,想要平复他的暴怒情绪。

浅井义正一愣,停止了挣扎,连同着旁边一直在妈妈怀里哭泣的芙美,也浑身一颤,离开了妈妈的怀抱。

“我们找来的医生?”

浅井义正疑惑的望着四周的人,“谁?”

“啊……爸爸,难道是……”

芙美紧张而又兴奋的抓住了浅井义正的手臂,“是纳克先生?”

浅井义正心中想的,也正是那位拒绝了自己和女儿邀请的神医纳克,但……他不是在北海道吗?怎么来到了东京?而且这么快?

“别慌,别慌!”

浅井义正抬起了手,示意大家闭嘴,但更多的意味是让自己冷静,“秋,你说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是这样的,本来由裕子请来的教授手术失败,母亲已经陷入休克状态,一点神经反应都没有,只能靠呼吸机和心脏起搏器来维持微弱的生命状态,所以我们才叫你和芙美赶快回来见母亲最后一面。”

浅井秋抽泣着说,“亲戚们知道了消息,也赶了过来,大家都在等着你们,结果就在半个小时之前,一位医生来到这里,说是你们去札幌请他过来的……我们一想,他说得也很对,再说了,这也可能是最后的机会了,因此我们五个大胆做了决定,你要责怪,就怪我吧。”

“妈妈,这位医生是不是长得很丑,就像是农民一样的土气?”

芙美连忙问道,要是这话被我听到了,非好好的打她一顿屁股不可。

浅井秋颔首道:“他长得是粗犷了一点,可是举止动作很镇定,几句话就将在场的几位医生说服了,这也是我们为什么敢让他去试一试的原因。”

“呼呼……”

不知怎的,芙美听到了母亲的证实,连连的出了几口大气,心中忽然有了一种安心的感觉。

浅井义正的心情和女儿差不多,既然是神医,那就让我看看你的本领吧!

他舒缓了一口气,慢慢的走到靠近手术室的墙壁前,不顾形象的一屁股坐下,紧张而悲伤的情绪,总算有了些缓解。看着在不远处还跪坐在地上的五老婆,浅井义正心情又暴躁了起来:“给我待着别动,如果妈妈救不回来,你就给我滚出日本去。”

凡是贵族富豪的家庭,三妻四妾的,总会有大大小小的矛盾,争风吃醋也是寻常的事,这一点,也发生在浅井家族的五个女人身上。

浅井义正的第五个老婆裕子,是一个地方小家族的女儿,聪明是聪明了,就是野心太大,仗着年轻漂亮,很受宠,平日里就想当五个女人中的老大,多得到一些权力。

这次浅井老夫人中风昏迷,大家都在努力寻找让老夫人康复的良方和好医生,但一直都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也就拖了下来,直到芙美对浅井义正说起了北美第一神刀纳克医生的事情。

浅井义正听到后,手上的一件重要公务一忙完,就立刻带着女儿直奔札幌,寻找神医纳克。

知道这个消息的裕子,当然也明白北美第一神刀纳克先生的厉害,但她琢磨着如果老夫人被芙美请来的医生治好,那么浅井秋在家里的地位就会更加的高。

于是裕子干脆下了决定,请了那位据说是全日本最好的中风治理专家,为老夫人开刀做手术,争取让浅井义正带着纳克医生回来时,可以看到已经清醒的母亲,这样立下大功的她肯定会成为浅井家族的大妇。

有着这样的私心,她甚至连其他几个浅井夫人都没有告知,等老夫人推进这里的手术室中个小时后,浅井秋她们才得到消息赶来,责备她已经是来不及,叫医生停止手术也更是不现实。

这么一大堆的分析,其实只是浅井义正心中几个念头转过的时间,就被这个商界精英想得明白,所以他才那么的愤怒。

自知做了大错事的裕子,哪里还敢辩解什么,此时也唯有祈祷纳克先生像是传说中那样的神通广大,化腐朽为神奇,不然她只能被驱逐出故土,一辈子郁郁寡欢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因为浅井义正一脸冷漠的样子,大家都感到非常的压抑,仅仅是浅井义正回来的快半个小时的时间,他们就觉得过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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