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凰(NP)

第 1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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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手好闲的活了这么多年,突然一则婚事把她的生活带出了她的轨道

他是威仪四方大将军,被称做天之骄子,帝国的坚实壁垒,军事界的奇葩.可是却甘心做她的绕指柔.

他想得到的东西从来就是唾手可得.为了她他费些周折也是值得的,但是,阻碍他的人怎么越来越多了呢.

他什么都不缺,就是缺个能和他并驾齐驱的女人!喂~女人,我看上你了!!什么?你居然敢拒绝我!哼哼,那就别怪我手段狠毒了!

他一直认为除了自己和哥哥外不会爱上任何人。如果哥哥喜欢这个女人,那他也喜欢。可是,看到别的男人和她笑语相谑的情景,心底这酸酸又狂暴的感觉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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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凰(np)

作者:可乐无理

1  楔子

四时花开君不见梦里靥回眸望菡香绕指凉听我的父亲说,我出生在一个温暖的冬日里。出生的那天下午,下了整整三日的大雪戛然而停。

阳光从晕开的云端里直射下来,照耀在皇城的上空。我诞生殿内的那株梧桐树突然枯木逢春,昂昂葱葱的抽出满树的绿色。有人看到其上有只彩羽长翼的的异鸟绕枝三圈,长鸣而去。长长的羽翼在天空划下如火烧般的飞痕。

皇城上下的人看此异象莫不惊恐的匍倒在地,父亲却抱着刚出生的我哈哈大笑说我是上天赐予他最尊贵的礼物。于是赐名为——况后瑞凰,字,梵凤。

2  宠爱

春去秋也逝

落花遥遥荡波

酣然眠憩

星目倦倦

不知繁华入梦

清晨,荷花渊的空气里泛着凉凉的水气,轻舟摇摆着穿梭于荷花丛中,鼻端萦绕着那清凉沁人心肺的荷香。我将今晨的最后的一滴荷露装进青花对莲细瓷坛后,随即将它拧紧,递给身侧的绿袖捧着。然后又折了几枝开得正好的粉荷,这才荡舟返回我的绾鸾殿。

回殿梳洗妆点了番,便又带着平常每日带者的什物工具等到町石殿等着父亲从早朝下来。从10岁开始,我就开始天天为下罢早朝的父亲烹上一盅热茶。如今7年过去了,父亲竟恋上我每天为他煮的早茶来,常对我戏言打趣道:他在这世上有三大爱:一是他面上的胡须,二是老太后的唠叨,三是我的茶。可是他的三大爱几乎是没事就变了变,前几日我还听他对望凝妹妹说他的三大爱是:夏侯老将军的刀,皇后的刺绣和望凝妹妹的诗~~!切~如此巧舌如簧的老爹的人品真是无法让人相信呢,不理解他这30几年的皇帝怎么当得如此稳当呢。

小金炉上的水壶咕噜咕噜的烧开了,正巧父亲也下了朝迈进殿来,一切刚刚好呢。

我的父亲,九真国皇帝陛下,日熙大帝边脱掉繁重的朝服,边笑道:“今日我的小凰儿给我煮的是什么茶啊?”

我手下熟稔的动作着,头也不抬的笑道:“还是老规矩,老爹你自己尝尝看。”

说话间,茶已煮毕。父亲在我的对面坐稳了。我递与他一杯,他接过后先微阖着眼在鼻端嗅了嗅,然后一饮而尽,偏头回味了半天,方才笑道:“茶,是早春的银玫;水,是刚采的荷露呢。为父说的可准??”

“分毫不差!老爹你真是越来越厉害了呢。”我适时的拍马屁道。

“呵呵呵呵,那是自然。”

父亲显然是对我的谄媚很是受用,抚着唇边的两撇胡子笑的煞是得意。

“怎么又这么没规矩的称呼父皇?!”这时就听身后有道清冷的声音责怪道。

不用回头,我也那个多管闲事的人是谁。皇宫里唯一爱挑我诟病,并乐此不疲的只有我的大哥——况后宿。况后宿是当今皇后的儿子,目前担任京都銮仪使,在朝中有举足轻重的地位。他是个深沉内敛,胸襟博广的人。他的相貌承继了父亲的棱削骨架,剑眉悬鼻,也继承了他母亲的星眸红唇,是位美男子呢。可惜就是性格木讷无趣了点,浪费了他的绰约的风姿。

我朝他丢了个多管闲事的眼神,倾身靠在父亲的肩膀上撒娇道:“老爹喜欢我这么称呼他,是不是呀,‘老爹’?!”

父亲大人自然是帮着我的,他拍拍我的手对况后宿笑道:“凰儿说的没错,‘老爹’这称呼虽然是民间的叫法,但是为父却是很欢喜我的凰儿这么唤我呢。”

宿闻言表情依旧冷冷的:“父皇不要太宠溺瑞凰了,刚刚太傅还和儿臣说起她,说给她布置的功课她统统没有完成。”

“宿哥哥!!”我气得蹦将起来,怒瞪他,“你太不够义气了!”竟对父亲打起我的小报告来了!

他撇过头去,对我的控诉不加理会。这是就听身侧的父亲低低地哼笑开来:“功课,没有完成?凰儿,你是不是需要向我解释下,上课的时候都干些什么了呢?”

脖颈处的寒毛倏地悚立了起来,我僵硬地哈哈傻笑:“呵呵呵呵,那个,恩,这个~恩,太傅一定在等着儿臣上课呢,儿臣先告退了。”说罢,我连头也不敢回的,提着裙子奔出了町石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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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如脱兔般逃远的女儿,日熙皇帝还是忍不住的笑开来,自己的儿女众多,他最爱的还是这个贴心可爱,古灵精怪的女儿。

“宿,有什么事你就说吧。”他将视线调到唇边同样有着隐隐笑意的儿子的脸上。

况后宿撩起袍子坐到了父亲的对面,略一沉吟,道:“儿臣想知道,父皇属意让谁做您的接班人呢?”

日熙皇帝闻言愣了下,随即拿起刚刚瑞凰煮的茶轻呷了口反问道:“你怎么突然问到这个?”

况后宿并不答他,却道:“儿臣兄弟七个,姊妹五个。父皇惟爱的是九妹瑞凰,可是她文不行武亦不行,虽惹人喜爱,但是却没帝王的半点霸气,上不能定天,下不能服众。儿臣想,无论父皇怎么的溺爱她,也不会把皇位传予她的……”

“哦?宿是这样揣摩朕的心思么?你怎会断定朕的想的?或许,朕真的会把这个位置传给瑞凰也说不定。毕竟她是朕最爱的孩子呢。”将茶杯放到桌案上,他斜觑儿子脸笑道。

“这样想的人并不是儿子,而是满朝的文武大臣,他们大都这样想的吧。可是,正如刚才父皇说的一样:‘说不定’的事情没到最后的时刻谁也不知道结果是什么样的。所以也有的人在赌父皇会把皇位传给瑞凰妹妹呢。”

“呵呵,是哪个聪明的人如此有智慧呢?”为自己又斟满了一杯茶,凰儿煮的茶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呢。

“太师——禹让。”

拿着茶杯的手在半空顿了下,随即缓缓的送至唇边一口喝下。

况后宿直视父亲的双眼道:“瑞凰十七岁了,她的三个姐姐都是十五岁就结婚了。父皇想让宠爱的女儿多呆在自己的身边些时日,这本无可厚非。可是不一样的宠爱加上瑞凰出生时那漫天的异象,无形中给人太多臆想的空间。所以昨日太师暗示我,想替自己的四子禹苍向瑞凰求亲。”

一道狠绝的杀意极快的从皇帝的脸上划过,他眉头轻蹙冷嗤:“哼,那个老匹夫!”

殿里诡异的沉静下来,况后宿感到四周的空气被无形的杀气压的很低很低,窒息的感觉。静默了许久后,日熙皇帝终于做出决定的抬起眼来,冷笑道:

“是时候也该为你的妹妹找个好夫婿了。”

“儿臣也是这么想。”

“好夫婿……好夫婿啊……”

皇帝陛下把玩着手中的茶杯,声音里含着淡淡的无奈和不舍。

3  金甲神祇

“绿袖!!你不是说已经帮我做完功课交上去了么?”我忿忿地踩着脚下的青石路,对身旁亦步亦趋的侍女大声埋怨道。

“是啊公主,我昨天就交上去了啊!”跟在身边的绿袖急急的解释道。

我一道怨恨的视线杀过去,吓地她立刻噤了声,委屈的低下头做泫然欲泣状。

跟在另一侧的紫扣这时淡淡的开口替她分辨道:“公主自己的功课不做,让奴婢等帮忙,如今出了纰露也不应怪在奴婢等身上。公主也应该知道太傅大人在鉴定笔迹上也是很有名的呢。”

“言下之意就是什么都怪我喽?”我眯起眼睛瞪杀过去。可惜紫扣是个透明的厉害人物,我的杀气全都穿透她身体消失了,她连眉毛都没被我吓皱一下。

“紫扣没说是这个意思,如果公主硬要这样认为的话,我等也不反对。”她还是淡淡的没什么表情。完全是你也不能把我怎么样的气定神闲。

哎~

我叹了口气,我是不能把她们怎么样呢。我这两个婢女从小就伴我长大,没事耍戏逗弄她们也是日常我之爱。但是她们一个极易冲动,一个万年不变,让我有时很头痛。不过让她们代做个功课都能给我弄出个纰露来,严重怀疑她们是不是故意不尽心呢。不管怎么说,自己捅的篓子还是自己去填平吧。我认命的朝上书房的方向走去。

走过青石路,蹋上曲曲折折的水榭回廊之上,折了几折后,蓦地,一个黑色的身形突然出现在我前面不远处。我凝神一看,那是个穿着玄色轻铠的高壮少将,乌黑的头发一丝不苟的髻于头顶,炯炯的双眼在他略黑的脸上愈显得明亮而锐利。我不由得止住了脚步。

正朝我这个方向走来的那个少将显然也是看到了我,他停下来朝我射来探究的视线,但是只略微顿了下,他便从我的衣饰和身后的随从銮架知晓了我的身份。他忙向前几步,单膝点地对我行了个武将的军礼,朗声道:“末将夏侯尚拜见公主殿下。”

夏侯尚?年少有为威震朝野的少将军!

他的大名即使是你想忽略也是忽略不了的,十三岁上阵杀敌,十五岁荣升将军,二十岁拜上将军,封威武侯,官拜正二品。戍守在东北边境,被称为皇朝的天之骄子,军事界的奇葩。

“免礼。”

他站直身子后便低头毫不避讳的直视着我。我亦毫不避讳的回视着他。清隽刚毅,容长的脸,如暗夜中火红的烈焰般的双眸下是抿成一条直线的薄唇,紧阖的下颌线让他的形象立体而鲜明。

“将军不是在东北戍守边疆么?怎么回到京都来了?”我好奇的问道。

“臣此次是为述职而回。”声音低沉浑厚,和他的相貌很相衬。

“原来如此,这么说,述职过后将军又要回去了?”

“是。”

“听闻将军自小就在边城生活,不知道那边城是什么样子的?气候如何?民风如何?地理如何?玩乐比之京都又如何呢?”从没出过京都的我对外界是充满了好奇。

他听我如此孩子气的问他,不禁翘起唇角笑道:

“那里四季如春,繁花似锦,站在城头放眼远望是连绵的高山,因和真乾国接壤,所以经常能看到各色人种,民风较之京都是剽悍精干了许多。至于玩乐嘛,自是比不过京都的商业林立,但是也是充满意趣呢。”

“啊~听将军这么一说,真想去看看呢。”我合掌期翼的笑道:“将军一定是很喜欢自己成长的地方吧?”

他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这么说,费解的看着我,于是我笑道:“因为将军刚才形容它的时候,眼睛里写满了骄傲和眷恋。能让将军形容的如此神采飞扬,那一定是深植在将军心底无法撼动的喜爱。”

听我说完后,夏侯尚好似有点吃惊的定定的盯着我,骤然炽热的视线让我有点不好意思的撇过头去。

“既如此,将军还是快去办正经事的要紧,我就不打扰将军了。”说罢,便提裙从他的身侧越过。

“公主。”他在后面蓦地的喊道。

“什么事?”我回头探询的望去。

他朝我展开一朵真挚的笑,露出了品色的牙齿:“公主若以后屈驾到东北做客的话,在下一定陪伴公主游历遍那里的山水地貌。”

我也笑了起来,突然喜欢上了他直爽的性格。

“将军既然这样说了,那可就‘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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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那位公主渐行渐远的身影,夏侯尚下意识的偏头向一旁的太监问道:“不知她是哪位公主殿下?”

“那位就是出生时天有异象的瑞凰公主。”

“瑞凰公主……”

老太监见他又回首望了公主背影一眼,不觉促狭道:“瑞凰公主深受陛下的喜爱,所以陛下一直舍不得为她选夫婿。看样子,陛下还会留公主在膝下承欢几年呢。”

仿佛猛然被敲醒般,思维一下回转了过来,不再理会那个笑得一脸暧昧,八卦味十足的太监,夏侯尚恢复他那张刚毅深沉的脸,笔直的朝町石殿方向走去。

4  并蒂桃莲 霉运之始

日熙皇帝非常了解太师禹让,依他的性格来说,不出几日他便该向他提及瑞凰的婚事来了,但是没料到的他竟是这么的急迫,在隔天的早朝上就当着全体大臣的面公然提了出来。然后紧接着,大半的臣子们都象约好了似的,左一句郎才女貌,右一句佳偶天成。什么放眼皇朝唯有四公子能配上公主……赞成附和的声音此起彼伏,甚至还有的人乘机痛哭流涕的恭喜道贺上了。老匹夫禹让站在首位左顾右盼,脸上洋洋得意,仿佛他的凰儿已是他的堂下儿媳。

握在龙椅上的指关节狠狠的泛着白,如果可以,他真想把下面的那群人拉出去统统砍头!!可是时机不到,时机不到啊!他的凰儿,世间最美好的存在!即使把她嫁给一个贩夫走卒,过着平凡的一生也好,但是,无论如何都绝不能嫁进禹让家去。

禹家!他平生最大的恨!

这事稍后再议,他这样推脱道。

但是,立刻,禹让老匹夫就说启奏陛下,不知陛下不同意是否因为是舍不得公主?要是陛下不舍得瑞凰公主的话,婚后就让他们小两口住进皇宫里时刻侍侯陛下!然后下面又是一堆言辞溢美之词。

住进皇宫侍侯我?说得真好听,大概是想住进来时刻监视我吧!

够了!!

他拍案而起,怒斥道。

下面立马哗啦啦跪道一片,连片的山呼皇上息怒,接着的就是大段的规劝,说什么公主年龄大了,说什么祖宗家法……

他嫁不嫁女儿关祖宗家法什么事情?!!那些个废话连篇的老头子们,好象什么事情都能扯上家法,把老祖宗抬出来拜谒个遍!!

瑞凰是朕最心爱的女儿,待朕与她共商后再予定夺!

说罢,一甩衣袖,不再理会下面的大臣,日熙陛下起架回町石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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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父亲煮完茶后便匆忙的离开了町石殿,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很是不安:今天的父亲明显是被什么烦恼的事情给缠上了,他好几次看着我欲言又止,我隐隐的感觉到这事应和我有关,但我没有追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因为父亲那满是痛苦与自责的神情让我不忍心。

脑海里很快的想起了一个人,如此,就去问问他发生了什么吧。于是我遣退随从们,只身朝前殿走去。

“宿哥哥!”远远的就见况后宿正站在水榭旁,我忙大声呼喊道。

怕他没听见,我提起裙畔,两步并做三步,飞快的朝他跑去。因为太过用力的奔跑,当我气喘嘘嘘的跑到他的面前时,已是香汗淋漓,我边拿锦帕搽着脸上的汗,边调整呼吸,刚要开口说话,就听一个清朗上扬的声音突地从耳边响起打断了我。

“在下参见瑞凰公主殿下!”

“哎?!”

我吓一跳的侧身看去,那个突然说话的人就站在宿哥哥的身旁。想来他一直就在那里,但我眼里只看到宿哥哥,竟没发现他的存在。

“恩?唔~免礼!”我匆匆向那个躬身行礼的人挥了挥手。

那人站直身子后,抬眼放肆的打量着我,仿佛在欣赏一朵花或者一件古董似的,毫无感情却又目光灼灼的炽热。心头被他纯粹赤裸的视线搞的心烦意乱,我不禁也昂起头,颦眉傲慢的端详着他:

绣着麒麟底纹的白色宽袖长袍,穿在他颀长骨感的身上,倒也飘逸。黑鸦般泛着青光的长发仅脑后编了几缕,其余的随意的顺着肩线披帔而下;美人般的尖尖下颌,发线优美的额角,肌肤白皙的如冷凝的羊脂玉,正盯着我看的是双正宗地道的足可以拿去当教材的桃花眼,精亮的明眸水意盈盈,仿佛在凝视着自己心爱的恋人般,充满诱惑与蛊魅。

“你是谁?”被他的眼神盯着极度不爽的我不悦的斜觑了他眼,不小心用了从来没在人前用过的严苛语气。

那人大概没想到我会不耐烦于他,他稍愣了下,便又启唇轻笑道:“在下大理寺卿-禹苍。”含笑的嘴唇是搽了胭脂一样的红。

我皱皱眉:没听过,不认识。

不再理他,我转而拉着况后宿的衣袖撒娇道:“宿哥哥~~你可有时间?瑞凰有重要的事情问你呢~”

宿目光饱含深意目光的迅速的扫过我和那个禹苍,而后吩咐那个桃花眼男道:“你若还有什么事明天再议,今天到此为止。”

桃花眼躬身道了声“是”,但并未马上离开,而是朝我丢了个颠倒众生,侵略味道十足的微笑后,方踱着悠哉的方步离去。姿态很是自大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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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的家伙……”我喃喃自语言道。

宿哥哥低头端详着我半响,方冷冷问道:“找我什么事?”

我看四下无人,便道:“宿哥哥,早朝上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看老爹的脸色很是不好啊。”

“叫父皇!”宿冷冷地睥睨了我一眼,叱责道。

“我就叫老爹那又怎么样?!就你个榆木脑袋才计较那么多。”我不客气的白了他一眼。

“满皇城就见你没大没小,这么多年太傅讲的话你大概是一句都没听进去吧。身为皇家的公主能出你这么个异类也是个奇迹呢。”

“宿哥哥,你是在揶揄我么?”我盯着他的脸,皱眉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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