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没人议论的领导也不一定是好领导。”

这句话实在太绕。

反正张斌有点不在乎的劲儿。你就是不满意又能对我怎么样，老子能坐在这个位置上就能摆平你，你有本事也别背后骂了，你当了这个校长，我也服你。

所以张斌才敢在校园里横行无忌。

这天晚上张斌当然得去找罗小娜，或者叫罗小娜过来。晚上快十点的时候，学生宿舍已经熄灯，老师们忙碌一天也都休息了。张斌想一想还是叫罗小娜过来比较好。

张斌打了一个电话给罗小娜：“罗小娜，在干什么？”

罗小娜说：“我都睡了。”

张斌笑了一下：“过来吧，我想你了。”

罗小娜说：“讨厌啦，就知道你会这样，过来干什么？”

张斌说：“谈工作啊，快点过来啊。”

其实罗小娜并没有睡，至少还没有脱衣服，也很奇怪平时晚上都会来看一看罗小娜的毛海波晚上居然没来。也许毛海波觉得罗小娜得了先进工作者产生了嫉妒的心理吧。罗小娜这样想的，其实毛海波知道晚上张斌肯定会来找罗小娜，也不想让张斌撞见，才故意没去的。

罗小娜起来关好了自己的门，然后进了张斌的宿舍。

张斌伸过手来握住罗小娜温暖的小手，张斌看着罗小娜半天没有说话。

罗小娜说：“笑什么，神经一样。”

张斌说：“满意吧？”

罗小娜说：“我看到那些办公室里的同事看我的眼神都变了，好像我不该得这个奖一样。”

张斌说：“别理这帮小人，自己没本事，不努力工作，还专门会嫉妒别人。”

罗小娜说：“其实说真的，我也觉得我没什么资格当什么先进工作者，工作才半年，而且上次期中考绩也不是第一名。”

张斌已经关好房门了，然后把罗小娜抱在怀里，轻轻地吻着她说：“你知道是我的一片心就行了。”

是夜，张斌抱着罗小娜温暖的身体，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同样的夜晚对于他老婆常丽来说又是一个如何冷酷残忍的夜晚。

那天晚上小刘让常丽穿好衣服走了，常丽也是抱着惭愧的心理，她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在这件事上运气如此之差，在自己家里会被人撞见，没想到在别人家里还是被人撞见。

我无法知晓常丽那天晚上回到家里是怎样的心情，她也许想到过张斌，也许想到过常亚东，不过可以确信的是她既没有给张斌打电话，也没有给常亚东打电话，而是自己一个人装好了热水袋，然后静静地睡了。可能想到刚才被梁伯均老婆小刘撞见的一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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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谁遇到这样的事都是让人不开心的，除了运气差，实在找不出别的原因。

常丽走了之后小刘就开始骂梁伯均了：“你说你这个王八蛋，还整天跟我打电话说想我了，叫我早点回来，我早点回来就看到你在床上跟别的女人乱来啊？”

梁伯均无话可说。

小刘看到梁伯均没说话，更加觉得自己受了委屈，说：“我还以为你真的想我，所以急着赶回来，五点钟放学，我就去赶着坐车，回到平阳时已经天黑了，我又打摩的回来，下雪了冻的要死，为的是赶回来看你，可是没想到却看到你这样。”

说着小刘竟然哭了起来。

梁伯均摸着小刘的肩，心里多少还是受到一点触动，他说：“老婆，别哭了，我承认是我不对，我对不起你。”

小刘说：“你如果找个年轻漂亮的，我还不说什么，我就不明白常丽到底哪点好了，你怎么看上她了，而且她已经是别人的老婆了，你这样搞别人老婆，你就不怕遭报应啊？”

小刘对常丽看不起是正常的，因为从各方法来看小刘确实比常丽强很多，小刘是医生，常丽只是护士，而且小刘也比常丽年轻，更重要的是小刘确实比常丽长得漂亮。

不过，男人的心理确实非常奇怪，恐怕男人们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心里是怎么想的，有时候男人看女人并不是看她漂亮与否。女人味，对，常丽有着小刘不具备的优势，那就是女人味，也许是梁伯均跟小刘在一起有一种压力，但是他跟常丽在一起时却不会有这种压力。

小刘哭了一会儿，梁伯均也不停的道歉，小刘也只好算了，无论如何这个男人总还是自己丈夫，现在儿子都读小学了，说离婚也不太现实，也许以后小刘也会红杏出墙，但至少现在她还得给梁伯均面子。

小刘还是跟梁伯均钻进了同一个被子，寒冷的冬天的夜晚，外面飘着雪花。一个多么冰冷的夜晚啊，对于常丽来说。一个多么温暖的夜晚啊，对于梁伯均而言。一个多么美丽的夜晚啊，对于校长张斌而言。

第二天上午常亚东开着车找常丽，常丽上午还在家里，她是上晚班的。显然经过一夜的下雪，外面已经下起了厚厚一层雪，常丽没想到常亚东会来。所以当她打开门，看到门前站着的常亚东时还是吃了一惊。

常丽说：“你怎么来了？”

常亚东站在门外，一边跺着一边说：“小丽，我来看你了，我猜你肯定没吃早餐，还给你带来了早餐。”

常丽看到常亚东手里拿着的豆浆油条还冒着热气，心里还是暖了一下，昨天夜晚那些恨好像一下子全没有了。不过她还是强作姿态，说：“你还是回去吧，我不想再见到你，我们之间本来就没什么事。”

111

常亚东看着常丽，脸上挤出了笑。

常丽可以想像得到常亚东开着车停在路边给她买早餐的情形，确实心里软了，再怎么说这个人也是一个市长啊，就算是他又跟别的女人有那么回事，她也不是他老婆，她能说什么呢？

常丽说：“进来吧。”

进了屋子里，两个人坐了下来，常亚东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水，透过窗子还可以看到外面的雪景，美丽的冬季。

常亚东说：“趁热吃吧，一会冷了不好吃了。”

常丽看了一眼摆放在桌子上的食物，没有说话，眼泪就流了出来。常亚东看到常丽这个样子，一下子慌了手脚，上来握住常丽手说：“小丽，怎么啦？你还是不能原谅我吗？”

常丽说：“我算你什么人？我也没怪你，只是想到你跟我说的那些话我还当真了，真是傻啊，还说什么，你有初恋情节，就是喜欢我，还说什么你同学读到博士了，在大学里任教也不过娶一个菜市场卖菜的妇女，仅仅因为她长得像自己的初恋女友。”

常亚东说：“常丽，对不起，我承认我错了。”

常丽说：“你没有错，你本来就是当市长的人，你了不起，你跟电视台的主持人在一起也是正常的。”

常丽语气激烈，可能真的被常亚东伤了心，其实在常丽心里何尝不是有着深深的初恋情节，常亚东才是常丽真正意义的第一个男人，如果说男人忘不了第一个女人，有初恋情结，那恐怕女人更是忘不了第一个男人。

女人一生只有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就是让她从少女变成妇女的那个人，而常亚东无疑就是这个人。常丽的伤心是可以想见的。

常丽也很奇怪，她对张斌在外面乱来反而不是那么伤心，而一旦她知道常亚东的生活里又有了另一个女人时却如此伤心，这着实让人费解。

而且她并不是她的妻子，她根本无权管常亚东。

哎，情感的世界又有谁能真正探究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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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丽哭了一会儿，常亚东上来抱着她，虽然开始的时候常丽一次又一次地推开常丽，可是最后常亚东还是抱着常丽在怀里。

常亚东说：“小丽，我承认我不对，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常丽说：“我才不信你的话。”

常亚东说：“真的，我以后只对你一个人好。”

常丽说：“男人有几个不坏的，特别是你们这种所谓成功男人。”

常丽脸依偎在常亚东怀里，刚刚哭过的她现在明显情绪好转了不少，虽然对常亚东恨，可是才明白自己还是离不开他。

常丽说：“我可没人家唐小燕长得漂亮。”

常亚东说：“其实我们是第一次，没想到刚好就被你撞上了，我没想到你会去，你来之前也不打个电话给我。”

常丽说：“还想骗我，第一次，我才不信是第一次，第一次能那样无拘无束。”

常丽的冷笑让常亚东尴尬，常亚东心里清楚地知道绝不是第一次，事实上他跟唐小燕好上也好长一段时间了，不过，一直比较小心，他老婆周慧根本不知道这档子事，可是没想到居然让常丽撞见了。

不过常亚东也没打算让常丽知道这些真相，真相是残酷的，会伤到人的，那就说说谎言骗骗她也好。

女人有时候宁愿相信谎言，也不愿见到所谓的真相。常亚东自认为对女人心理还是有一点研究的。

怀里抱着常丽，常亚东的手又开始不老实了，手从衣服里伸了进去，常丽有些怪：“干什么？”

常亚东笑了一下，说：“想你的身体啊？”

常丽说：“手冰得不得了，就伸进来。”

常亚东刚从外面进来，手的确是冰冷的，他笑着看着常丽，然后深情地吻了一下，常丽脸上还有一些泪痕，刚刚哭过的女人，确实显得楚楚动人，常亚东还是觉得自己很爱她的。常亚东说：“给我捂个手吧。”

这样说着常亚东的手伸了进来，直接捉住常丽的ru房，由于是冬天，所以常丽并没有戴|丨乳丨罩，任由常亚东冰冷的手握住她的ru房，常丽说：“好冰。”

常亚东说：“还生我的气吗？”

常丽说：“恨死你了。”

常亚东一边揉搓着常丽的身体，常丽感觉到自己的情绪也一点点的被调动起来，哎，面对这个男人，她还是无法抗拒啊。

无论从哪方面来说常亚东的确算是一个不错的男人，外形不错，也懂得怜惜女人。可是常丽不打算现在就跟常亚东*。

常亚东说：“要不要来一下？”

说这句话的时候，常亚东轻轻地吻着常丽的耳垂，嘴里的热气让常丽觉得心里暖暖的，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融化一般，浑身越发没有半点力气，任由常亚东抱在怀里。

可是常丽还是想到昨天晚上的情形，昨天晚上是在床上让梁伯均的老婆捉个正着，而且那天张斌的父亲亲眼看到她和常亚东在床上的情形，这些着实让常丽心惊心跳。

常丽只是一个女人，一个胆小的女人。

她看着常亚东，然后笑了：“你想要啊？”

常亚东说：“对啊，我现在就想要你。”

常丽说：“你看你眼睛里都是血丝，昨天晚上肯定又是用功过度，现在再要你行不行啊？”

常丽本来想跟常亚东开个玩笑，可是她这样一说，常亚东越发要表现自己所谓的男人气概，常亚东一把把常丽抱起来，然后走进了卧室里，这次常亚东比较注意，他还回过身去检查门插好了没有，确信万无一失的时候，他才上了床。

天气非常寒冷，常丽已经进了被子里捂着，一边笑意yinyin地看着常亚东，常亚东三下五除二，先把自己的衣服剥了个干净，然后笑着上面剥常丽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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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丽说：“也不怕冷。”

常亚东说：“有你这个人头取暖器，哪里还会冷啊。”

常丽说：“快点进被子里来。”

常丽掀开被子一角让常亚东进来，然后俩人赤裸着身体抱在一起，常亚东开始亲吻常丽。然后常亚东开始尝试进入常丽的身体，可是常亚东突然发现自己居然不行了。

那玩意根本没法直起来，像一滩鼻涕一样瘫在地上，常亚东不得不承认昨天晚上跟唐小燕在一起的时候太过于用功了。

他还以为自己是二十几岁的身体啊，不得不承认，三十岁以后的男人了，身体已经不再是十八九岁二十岁的迅猛了。

常丽把手伸过去，可是还是没有一点效果。常亚东说：“小丽，真对不起。”

112

常亚东居然不行了，这实在是让人吃惊的事。

常丽当然不开心，本来她早就准备好了，情绪也完全被调动了起来，可是身边这个男人却突然不行了。这种事无论是谁遇上了只好自认倒霉。

常亚东突然觉得很自卑。

当常亚东穿好衣服的时候，常丽笑了，她笑得好像很开心的样子，常丽说：“是不是昨天晚上做得太狠了，老实说做了几次？”

常亚东说：“的确有点多，四次。”

常丽很高兴常亚东能很坦诚地跟她说这件事，可是心里毕竟还是不舒服，一想到常亚东昨天晚上居然跟别的女人做了四次，她心里就难过。

常丽说：“你回去吧。”

其实常亚东还中吹了一点牛，有时候男人就喜欢吹点牛，特别在这件事，常亚东说四次，其实只有两次。虽然只有两次，可是现在居然不行了，这事的确让人没面子。

常亚东是个要面子的人，而且这种面子非要不可，所以他就夸张一点说四次。

常亚东说：“小丽，对不起啊，真对不起，我没想到会这样的。”

常丽说：“我说了，我叫你回去，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常亚东站了起来，向外面走去。他的想法时，这件事最好还是冷处理，一来他的身体也确实不允许他还有什么别的动作，二来光说不练恐怕不行，不如等身体恢复了再回来安慰常丽。

常亚东对自己的身体学是有信心的，最多只有三天就可以恢复到最佳状态，而且他还可以吃一些补的东西，比如说王八汤、牛鞭之类的。

上午的时候张斌还坐在办公室里，学生们还在上课，张斌坐在办公桌前看报纸，还是张斌最喜欢看的《中国青年报》，就听到外面很吵的声音。

张斌不知道出了什么事，站了起来，站在窗口向外面看。

有一个老师王大成刚好经过，张斌说：“王老师，你看下出了什么事了？”

王大成笑了，他刚从后面过来的，显然对情况是非常了解的。

王大成说：“食堂会计邓宗军被人打了。”

张斌说：“是怎么回事啊，谁打他啊？是不是食堂里那些师傅啊？”

王大成说：“不是，是外面的人，卢小玲的丈夫跑过来把邓宗军给打了，听说是邓宗军搞了他老婆。”

张斌说：“哦，你得赶紧找几个老师一起过去，把这件事处理了，外面的人闯到学校里打人，这像个什么话？”

卢小玲也是食堂里一个工作人员，张斌想起来以前秦小月跟他说过邓宗军跟食堂里其它女人有一腿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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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居然人家丈夫打到学校里了，这叫个什么事，看来必须得严肃处理邓宗军了，虽然说以前看着秦小月的面子，一直不怎么管他，可是出了这样的事毕竟丢了学校的脸。

学校那是教书育人的地方，怎么能出这样的事？

王大成说：“后勤陈校长在处理。”

张斌赶到后面的时候，那个打人的卢小玲老公已经走了，卢小玲居说也被她老公带回去了，只有邓宗军倒在地上，嘴角还有一些血丝。

张斌说：“小邓，你跟我一起过来一下。”

邓宗军也知道理亏，没有说什么，先到水龙头把脸洗了一下，把头发也整理了一下，跟着张斌来到了办公室。

张斌心里其实也挺矛盾的，自己还和这个人老婆有那么回事，也不好怎么说他。进了办公室，张斌先坐了下来，然后指了一下对面的椅子说：“坐下来，来抽根烟。”

邓宗军接了张斌的烟点燃了，张斌说：“怎么回事，人家丈夫打到学校里了，这事影响多坏啊。”

邓宗军说：“哎，没想到，其实我跟他老婆根本就没那回事，是同事们经常一起乱开玩笑，可能传到他耳里去了，误会了。”

张斌说：“你看你吧，现在也在学校里工作了，虽然说只是后勤上的工作人员，可是也有很多双眼睛盯着，所以这方面的事特别要注意，如果没有这回事当然最好，如果有的话，可就是你不对了。”

张斌看着邓宗军，其实细看起来邓还是一张长得相当精致的小伙，可是就这么个人，宁愿自己的老婆跟张斌睡。

张斌有时候倒还真佩服这个家伙的肚量，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每次看到邓宗军，张斌总会想起自己，想到自己对常亚东的那种仇恨，对，虽然他是利用常亚东的关系当上校长的，可是他并不感激常亚东。

张斌认为一切都是交换，他不过用老婆常丽的身体换来的这个校长。而邓宗军就是用秦小月的身体换回这个职位的。

邓宗军说：“校长，我以后一定注意。”

张斌说：“算了，我也不想多说你了，我也一直没拿你当外人，不过你要注意啊，我经常在会上讲，今天工作不努力，明天努力找工作，这份工作不容易，你得珍惜啊。”

邓宗军说：“一定，校长，我一定不辜负你对的期望。”

张斌说：“还有，要对秦小月好一点，毕竟是你老婆嘛。”

邓宗军说：“好的，我知道。”

张斌说：“没事，你可以走了，要不回家休息一下，我放你一天假？”

邓宗军说：“不用，不用，一点小伤而已。”

产着邓宗军起身走了，张斌看着邓宗军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对他还是有些同情，你看邓宗军的背影，还三十岁不到的人，看起来头上居然有了白头发，而起背也明显驼了起来。

生活啊，真他妈的让人不轻松啊。

下午的时候秦小月就来了，张斌看到她来了，就带着她去了自己的宿舍。张斌着实没想到秦小月这么快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