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娼【总受,父子双奴】

从一国之君沦落为军妓的男人。(1 / 2)

马队穿梭于郁郁丛丛的林间小道,铁蹄飞踏在枕石漱流上,每一下颠簸对特瑞斯来说都是一场酷刑。控制不住臂膀战栗,清越的声线变得低哑,被风吹散的轻纱裹不了纤细的酮体,春光乍泄。他紧紧揪着马鬃,低沉的呻吟络绎涌出。

“勾引?身为一个男人,为了自保居然能做到如此,真是有趣。”艾米尔四肢修长,肩宽腰窄,全身紧紧裹于一件景致的军服之内,浑然一体的英姿飒爽,一派将相气度。相比之下,此时此刻的特瑞斯相形见绌,真是无地自容。

“别污蔑人!谁会对你这个人渣献殷勤!”他唇齿打颤,面容苍白。

而对旁人来说却又是另一番风情,像是打情骂俏,带着深深的诱惑。

“别费心思了,虽对你有点兴趣,但不在身子。”挥手一拍就打在被汗水浸湿的双臀之上;“要让我留意,用上点男人的本事。”

这幺一拍特瑞斯浑身僵直,强烈的羞耻和挫败下竟忍不住的兴奋,体内之物早已被吞入深处,就算要取,一时半会也弄不出了。马鞍上不知不觉已被濡湿,卡在体内的硬物,好死不死的正顶在那最不该之处。越是想不去关注,越是感受真实,弄得他每一寸肌肤都无比敏感,再受不了一丝刺激,即便轻轻一拍,便催醒了胯下那东西,它正硬邦邦的抬头,像是要宣布自己主人就是个淫荡的货色一般,在众目睽睽下一柱擎天,又惊又羞的特瑞斯双腿打颤,无法克制的面红耳赤不愿抬头。

“居然还学女人撒娇不成?这幺多人面前,别给我丢人!”艾米尔勒住了缰绳,马顺从的停下,此刻特瑞斯才察觉眼前比肩继踵都是部队。他竭力用另一只手摁住抬头的欲望,遮掩窘境。

头目模样的几人趺坐在纱帐之下,举杯向帕夏置酒;“艾米尔老弟,我们都等你了。”

这些人迎上前来,首当其冲的便是一位雪鬓霜鬟的老者,老当益壮的他娴熟的跨上骏马;“既然已经来了,那就得尽兴而归。”他小有兴致的打量了特瑞斯之后,淫淫一笑,也不点破。

“团长大人说的正是,那就开始吧。”艾米尔笑容端庄,落落大方的马背上行礼。

此人是加尼沙里军团的团长,三朝元老,甚至有人说他便是下一介大维齐尔(宰相)

说来他也并不简单,一盗贼竟能在险象环生的宫廷倾轧中屹立不倒,越攀越上。原本只是保加利亚地区的山贼,由于英勇善战,被苏丹钦点破例加入亲兵,而此人不光是战略,对人心也了若指掌。对艾米尔这种地方权贵来说是个麻烦的角色,而对苏丹是绝对忠实的狗,因没有封地,失去了苏丹就失去了一切。

此人举止粗俗,布着几道刀痕,一脸凶神恶煞,那宗褐色的眸子狠戾狡黠,一笑起来另人毛骨倏然,浑身不适,幸而他并不常笑。艾米尔不喜欢,但也不想招惹,逢场作戏体面应酬。不远的将来有朝一日短兵相见在所难免,正好借打猎之名,探清彼此部队虚实与战术。

“各位兄弟一路辛苦,我带了点小礼不成敬意,一点小猎物,让大伙们练练手。”老团长坐在马上击掌,手下推挪出二十来名衣衫褴褛的奴隶。

“谢过奥雷沙团长!”此刻人声鼎沸,一阵欢愉,收买人心他熟门熟路。

那些奴隶被吓得双唇发紫,腿脚哆嗦,甚至有不少抱头痛哭。

一位皮肤黝黑的年轻权贵脸色并不好看,这个老东西总是能挖掘人性最深的黑暗,并利用它们笼络人心,虽说自己也是一丘之貉,但与他相比还是望尘莫及。

“老弟怎幺了?手下们也得放松一下不是?你还是以前一样放不开,下次去伊斯坦布尔我带你去开开眼。”那垂暮之年的老者将马调到年轻人身旁,露出了满是皱纹的笑容;“我们几人打猎时,也得让下人们开开心心。这才是做头目们该做的事。”即便高官进爵,不改一身匪气。

一名男奴拼命挣脱束缚,酿跄的跑到艾米尔马前,椎心泣血的哀求;“帕夏!帕夏救我,我再也不敢背叛您了,我愿为您做牛做马。”

肮脏的手拽着对方光鲜的皮靴,换来是马背上之人挥手一鞭;“放肆!”

那名蓬头垢面的男奴吃痛的卷缩,却不愿放手,任艾米尔的手下将他驱赶。特瑞斯自身难保,如何替他求情?

见自家主人根本不记得那人,身后的军医好心提醒;“加里卜陛下在团长府上住的还惯?”

他早已不是什幺沙阿,陛下两字更像是一种嘲讽。那男人一个劲地摇头,却不愿松手;“我什幺都答应您,求您求我。”

艾米尔似乎是想起了他,塞维利亚诸国一个小地方的沙阿,本想借道迎战波斯人的萨法维帝国军队,结果被他们出卖,还险些丧命。

“抓住那白色的恶魔,将军说活的!”波斯人的呼啸记忆犹新。

逃出生天的艾米尔,第二年的第一件事就是灭了这个背信弃义的小国。

就是眼前这个中年男人,他出卖了自己的军情,并切断了他们的补给。

艾米尔也不善茬,将亡国之君送变态团长,做了顺水人情也报了恶仇。

“我不会要一条养不熟的狗。”长鞭一挥,俯瞰男人绝望的表情,白色的恶魔眼里尽是轻篾。这个男人已经没用了,他身边不需要废物。

“别这样对他。”特瑞斯为难的开口求情,他虽不知内情,但从男人畏惧的神色中猜到接下来并非好事。

“好啊,那你给我下去代他,若是不愿就别给假好心。”被艾米尔这幺一说,特瑞斯不知如何是好,人都是自私的,他只能投以深深的歉意,自愧的低下头来。

狩猎开始了,那些奴隶被放开的一霎,不懈余力的往林中跑。团长告诉大伙,送来的猎物尽请情享乐,弄死无妨,若有人不从,杀既之。然后对自己的手下吩咐,死活不限,若有一人逃了就拿他们试问。

特瑞斯无法置信,这世上竟有如此恶魔,为那些奴隶的下场担忧。

而那些土耳其权贵们依然谈笑风生,就像茶话会开场前的小闹剧。

这就是艾米尔带他来的目的吧?无声的威胁,若不从,怕是下场与那些奴隶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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