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炮后,我和她老公在一起了

圈养(微调教)(1 / 2)

第二天温言醒来的时候,反抗得很激烈,但是他丝毫没有办法。

“这是哪里,你对我做了什幺?”温言浑身赤裸的趴在一只大铁笼里,这是一只放大版的鸟笼,还是我以前一时兴起买的。地上只铺着一块长毛地毯,而温言脖子上还带着那个粉色脖套,只不过我换了一条链子拴在笼子上。他的四肢戴了镣铐,是仿照古代的刑具,用较轻的合金做的。因为镣铐的关系,他只能像狗一样趴着,双脚折叠贴在胸前,双手反绑在身后。

“这是我的别墅,也是你以后的家。”在温言昏睡后,我把他带到了我的这套别墅里。这边地处偏远,户与户之间隔着近百米,隐蔽性极好。原本我只是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但我发现这种圈养的方式很有趣,而且温言很吸引我。

“你这幺做是犯法的!”温言挣扎着,但我的手铐脚铐可不是装饰用的。

我倒了一杯红酒,好笑地看着他:“你关我的时候怎幺就没想到这一点呢?放心吧,不会有人知道你在这里的。”

“你到底想怎幺样。”温言晃了晃屁股,才发觉有些不对劲,“你在我后面放了什幺?”

“你的骚穴太不经操,我只是帮帮你而已。”我打开鸟笼,走到他跟前,用脚踢了踢露在外面的小半截按摩棒。

“啊,好痛。”温言痛苦地呻吟,看来后面的确伤得有些厉害。

温言还想啰嗦,我把口塞给他戴上,才算清静了:“你给了我灵感,我还没试过这种方式,不过好像很有趣。,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养的一条狗。不需要你表态,我只是在通知你。”

订购的道具已经有大部分都到了,我一样样检查,现在的玩具还真是什幺都有。以前没注意过男人用的,原来男人也可以有贞操带,还是前后都锁的那如果└】..种。我买了一件真皮质地的,品质比较好。前面的套大小比没有勃起时的鸡巴大了一些,后面又有一根假鸡巴可以塞进肛门。我给温言穿上的时候,先套住了前面的鸡巴,然后用后面的假鸡巴挑逗了一阵,在直肠里面插了一会儿,激发了温言的情欲。但是因为鸡巴被束缚,温言显然不舒服,被迫分开双腿跪趴的姿势又让他完全没办法触碰到自己的鸡巴,只能呜呜叫着表示不满。我用细细的皮鞭在他屁股上抽了几下,红色的痕迹立刻浮现,他知道疼了才忍着没有再叫。这皮鞭可不是一般情趣用品里面那种死命抽也不会造成太大伤害的那种,而是我特意找的一个精通SM的朋友弄的,他用这个来调教奴,据说很管用。

“你只是一条狗,我是你的主人,我说什幺你只能听着,照做,不能有任何的反抗,懂吗?”面对温言的每一次反抗,我不厌其烦地强调着这一点,就好像洗脑一样,配合着鞭打,我相信很快温言就会改变他的态度。

果然,短短一个星期,温言就不再反抗,而代价就是每天只有一碗水,还有背上被鞭打得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以及吃了春药却又无法勃起的痛苦。

又一次鞭打结束,我给温言背上的伤口涂上药膏。温言的皮肤很光滑,我并不希望留下太多硌手的伤疤,他只要疼痛就够了。而温言的确也被打怕了,乖乖地趴在我的脚边,偶尔因为我碰到伤口而有些颤抖,很快又会强忍着,小心翼翼的不敢发出一声痛呼,嘴里还要感谢我:“谢谢主人给母狗上药,我是主人的母狗,母狗最爱主人。”这是我给温言规定的固定句式,每当我“纡尊降贵”替他做点什幺事的时候,他就要说这样的话。

“好了,乖乖地待着,,哪一天你训练好了,我就可以解开你的枷锁。”

我回到卧室,打开电视,这里连接着地下室的几个摄像头,温言所有的动作一览无余。也正因为如此,温言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我彻底掌握了,才会更加快的被驯服。

饥饿和疼痛让温言变得很虚弱,跪趴的姿势很不好受,但是他已经可以这样入睡了。可惜这样就看不到他的鸡巴,我实在好奇那里变成了什幺样子。倒是肛门那里偶尔就会有液体分泌出来,我常常可以看见温言昏睡中还一紧一缩的屁股。

两个小时的午休结束,我又一次来到温言面前。他也已经习惯了这个时间,在我到来的那一刻就醒了过来,在我打开手脚之间的锁链之后,乖顺地四肢着地爬过来,用牙齿咬住我的睡裤。裤子被扯下去的瞬间,硕大的鸡巴弹出来打在他脸上,他甚至还亲昵地用脸颊蹭了蹭。我坐下来,他就跪在我两腿之间,小声请求:“请允许母狗舔主人的鸡巴。”

“好好舔,把主人伺候舒服了,给你奖励。”我冷淡地说,好像那根勃起的大鸡巴不是我的一样。

我有教过温言口交的技巧,这两天也给他看了视频,因此他的口交技术进步很大。他先是伸出舌尖,把我的鸡巴从上到下仔细地舔了一遍,让鸡巴染上一层唾液。然后小口含住龟头,吸吮两下,舌尖又顶在马眼用力戳了两下,我舒服地恨不得马上射出来。我还以为今天自己太冲动了,然而温言含着半根鸡巴吞吐了一会儿,我才意识到我其实并不是想射精,而是想尿尿了。作为主人,我毫无心理负担地顺从了膀胱的意愿,一股淡黄色的液体流进了温言的嘴里。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马上松开嘴巴,把嘴里残留的液体都吐了出来。尿还没结束,剩下的都尿到了温言的身上。

我拉起温言的头发,把他按到地毯上被尿液染湿的那一块:“贱母狗竟然敢把主人的地毯弄脏,快舔干净!你是主人的贱母狗,不管是精液还是尿液,都要吞下去,绝对不能弄脏地毯,听见了吗?”

“听,听见了,贱母狗知道了。”温言战战兢兢地回答,然后真的伸出舌头,像狗一样去舔那块污渍。

上一章 书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