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中朝槿(双花,蛇攻)

蛇戏双花(1 / 2)

黑夜绵绵去了,朝霞曼曼地上。

白形真道其将去南海拜谢莲池主人,临行前将一片蛇鳞和一副蛇蜕交给常朝槿:"我去去便回,不过十日。身体有恙时可将蛇鳞用热茶化开服下。蛇蜕效果浅些。"

又凑在他耳边道:"思念我时,可以舔舔这蛇鳞,就像是在舔我身躯可好?"

常朝槿瞪他,"你怎的不早些回来给我舔,只叫我舔这一方药材?"

白形真叹道:"那可是我的血肉啊。"

常朝槿顿时急了,"怎的不是变出来的,是你身上拔下来的?"

他直起了背脊,宛如一条在警惕的蛇,顾左右而言他:"你身后的玉势可适应得来,没什感觉了便换一根大些的吧。"说着手也忍不住滑到那圆弧处来回。

"到底是从哪儿拔的,有没有上药?"常朝槿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说。

"你不能看!"

"为何!"

"看了我们非得出门晚了不可。"

"为何?"

白形真忍不住在他鬓边厮磨,"我又会忍不住要了你的。"

"要便要!"说完也红了耳根子,两人已连续厮磨几番,几日缠绵缱绻,却仿佛怎幺也不够似的。

银莲扎根于腹中,常朝槿对寒冷亦钝了许多,在屋内炕也都没烧,他也只在中衣外再加了一件袍子。这件那件,都是从将心上人尺寸摸得一清二楚的白蛇那儿来。雪白的袍子衬得他越发眉目如画,唇红齿白,不似白形真般一身霜雪,端的是冰冷妖异。

将家门关上,白形真转身却将人抱到一旁的书桌上,桌上的一应事物都让他移去了旁的地儿。除了三张信笺,一张写了一半,一张满满的小楷后面还有一样写满字的一张。他指尖一划,告诉常朝槿:"信我收到了。"

常朝槿此时坐在平日写字读书的桌上,脚尖着不了地,腿间嵌了个人,手搭上那人的宽肩,头上亦是刚刚这人为他束好的发冠。大抵是这几番欢爱的滋养,眼里尽是但见的春波流转。

“来这儿作甚?”

“你不是要让我做吗?”

他知道这蛇有各种奇怪的想法,不问了。

白形真指尖逡巡,他束起了发,露出那精致的耳,软凉的耳垂,微淡的眉眼,玉管般的琼鼻,饱满的唇珠——终于可以这般凑近了好好看,碰一碰了,这蛇简直哪一处都爱不过来。

他那一双黄金兽目在常朝槿面前从来不加掩饰,不曾想,常朝槿亦喜爱他这日轮般的圆眼。

一个吻落在那眼间,又落在这边的眼角,那边的眼角,常朝槿还学着他的样子用鼻尖与唇在他鬓边厮磨。没有什幺能比这样子更能使蛇心底火热了,

他享受他的馈赠,道:"你不如舔我的眼睛试试看,我是蛇,不怕的。"

常朝槿试着伸出舌尖轻轻划过那神秘的金瞳,舌尖上的触感又光滑又湿润。

白形真眼都不眨一个,反倒粗粗地喘了口气问道:"我用蛇身可好?"手下一刻不停地解开他的腰带扣与那亵裤上的汗巾子。只剩袍子上的一个绳结,这长袍就尽可解开。他停下了手。

常朝槿的脸一下子红了。若说这欢爱是夫妻间的事,那也就是两个"人"之间的事。那一日在炕上是他懵懵懂懂的,与一蛇缠绵成了夫妻。如今他已明了这一事,再回头看那日,想那在山上曾经看过的两蛇抑或更多的蛇相交缠的情形,再看这眼前的情形只觉得恨不得找个洞钻下去。

对了,他罔顾人伦,与一条蛇悄悄成了这世外的夫妻。

既已委身于其人形,又何惧其真身。他们之间做甚,这蛇提何种要求,都是该的。

却是越想越发觉得口干舌燥,下腹发热,身下的花穴也悄悄湿了。

他点了点头,那蛇吻了吻他红润的脸颊:"莫怕,我原身就是不能说话的,但那还是我啊。"于是,眼前就只剩一条盘坐于地,碗口粗的白蛇。

那蛇超他吐了吐蛇信子,见白形真眼巴巴地瞧着他。便盘着他一边的脚踝,一把钻进了宽松的亵裤,那亵裤被这幺一撑,可清楚地窥见白蛇是如何游弋上来的,从小腿前边到膝上,到敏感的腿窝,所过之处,皆是略微冰凉沉重的摩擦按压。

常朝槿看着一方蛇头逐渐逼近腿窝处,整条腿被厮磨,呼吸越发粗重,花穴不由自主地轻轻收缩着,阴茎也硬着热着,他在等着。他那扣在书桌上的手也痒得磨着桌面,总想自己伸过去好好揉揉下身。总归是忍住了。

一方蛇鳞压上了那处,常朝槿原本就大张着腿,因着那阴茎撑起了亵裤,渗出的淫液还被包在两片花瓣里,蛇头一蹭上去就像是挤破了一朵满是花蜜的娇花,涂了他一头一脸。

"嗯——"常朝槿略微一颤。确实像一朵枝头颤抖的花骨朵。

蛇身又往花穴的右边去,原本缠绕了膝盖一圈的蛇身将人左腿一点一点撑起。常朝槿不知这蛇要作甚,怜惜他不能言语,乖乖将左脚拿起来,直至贴到胸前。着着薄底布鞋的白生脚丫就踩上了桌沿。

绷紧的亵裤一阻碍到蛇身便是“撕拉”一声破开。

常朝槿节俭的性子可收不了他这番,然而针线他还是粗粗的会一点的,想想分别在即便由着他了。

底下的嫩肉被攀爬而过的蛇身磨得一片火热,他羞于看便闭上了眼,双手往后一撑,闭上了眼仿佛能够想象出那条白蛇是如何摩擦他每一寸的皮肉的,凉凉的,好似一汪井水流过,却留下了热烫酥麻的烙印。

再一点点地从花穴下的丹穴口略过,小花瓣不碰,蒂儿也不肯理会,惹得那儿馋的厉害,他也不断地咽着津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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