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中朝槿(双花,蛇攻)

生了小蛇(1 / 2)

但他忽然想起方才聂聪似乎捏碎一方符纸后也喊了一声“撤”,于是又急急忙忙地用嘴帮忙着撕碎一张。

发出奇怪声音吓到人怎办。

那蛇在腿间乱动,他都想叫几声了。

手上沾着情液,拿开又不知该拿哪儿去就只好虚虚在那边盖着。恰好可以感知那蛇在手底下,在花穴前后急切地动作。

他原先腿直直并着这蛇就只往并得最紧的地方钻。

弄得痒且紧张,紧张之下,身体却又万分熟悉这种,略微粗糙又泛凉意的厮磨。他情动不由自主。

大概两人都是死里还生的,不能咬他一顿,他也想要一份缠绵来驱走失去的恐惧,宣泄复得的欢喜。

现下他将腿打开,似乎是肉呼呼的果子裂开了条缝,甜蜜的汁肉露出了端倪。肉尖和两片小花瓣被挤成一排儿,看起来像是从里到外熟透才裂开的果子,这是那果肉尖尖,一口咬下去定能吮吸得丰沛的汁液。

那蛇不咬,一股脑的乱钻,两纸来宽的蛇身,蛇头还要更小些。终于挤开了小花瓣,将自己置身于期间,不断扭动游动。许是湿滑的情液让他的动作不太得心应手,那个执拗的小脑袋到处钻,钻着那肉尖,肉尖底下的小孔,花瓣侧面的罅隙。直催的小口底下潺潺。

似乎是有所感,那脑袋不朝着上面没头没脑地乱钻了,寻着下面出水的泉眼,不断对着那里吐着信子,沾了情液好生一尝。

常朝槿看不见他的这番作态,他闭着眼微攒着眉,尤感知着底下的蠢动。不时呵出一口甜甜的热气。

蛇信子骚弄着穴口,那处本就十分敏感,蛇信子一吐一收,似有一只细小的花枝鞭打于上,惹其频频骚动。

“嗯——”或是浸了蜜糖的鼻音。

那蛇的尾巴卷上光滑紧绷的腿儿,像一只大手卡住那段白玉柱。便朝着穴口将自己一点一点送进去,那穴儿自是十分窒息,但对于一条自知自身底气的蛇来说。他唯一需得担心的是光滑的鳞片使其十分容易滑出穴口。

方才钻动几次都让紧致的穴口挤出。

他腹部处的力气要大些,小眼一溜,下半段圈上旁边的“柱子”,借着力,也用着每一片鳞片的力,撑开那傲慢的穴口,游进,挤进,磨进那肉尖崎岖的腔道。

一旦让他进攻得逞,这些肉栏便算不上什幺阻碍了,相反的,他的每一片鳞片都可以从上面借力,狠狠碾过这些,阻碍他靠近那最想靠近的宝地的卫士。

“嗯哼?”穴口被穿过的感觉酥麻得十分明显,他伸手下去立即吃了一惊,之间触到热烫的穴口,还有不断滑动的蛇身,蛇身不慎被手一按,一挣,肉壁上一片麻痒。

但是——

“胡闹——”既知那蛇是进了此处,他便紧张极了,抽紧的穴道更清楚地感知到一截蛇身。冰凉的,需要他去捂暖的。挪动的,擦过底下肉壁重且密集。那溜溜的小眼,现在在里边看着什幺,那方才唇齿相交过的蛇头就这幺钻进去了。他的这儿又不是山上的哪出洞口穴窍,怎幺能这样。

如果〖】..这是真的神志倒回,调皮胡闹吗?

还是——

他咬下下唇,还是白蛇要接触到银莲,只能用这种法子了。手上想要拽出那蛇的想法打消,这蛇,就不曾伤过他。他要是敢,他非得狠狠咬下一口皮肉不可。一个渡劫,也敢欺瞒着。他都记着呢!

无论如何,他下面淌水淌得更欢了。

蛇身将肉缝似的穴口挤成圆的,上方背脊带着比腹部处更为粗糙的蛇鳞直直磨过细碎的小花瓣,待到蛇身停下,常朝槿抖着的身子才猛的一颤,难受得哼出声来。那蛇一路慢慢磨进去,细碎的热流从下方肉壁传来,他的腰才抖着。

那蛇一停,一张力道不小的口却是叼上了深处的宫口,他只觉得那蛇咬住了什幺,酸疼的。

“胡——闹——”这一声发得难,常朝槿霎时扭成了麻花,盖因那蛇竟一咬一松了起来,那处哪一处不是最嫩的肉,哪里经得起这样搓磨。他的手让自己给夹在了腿间,颤抖呻吟了一番缓过来了一下,伸手就要去扯出那蛇。

那蛇沾了一身的情液,他不仅扯不出来,手触到了穴口还微微陷进去了些,五指末端都被那穴口软软含着,还带着点吮吸的力道,就好像是,不够,还想再多吞些什幺。

他想起那日在镜像中看到的,那般大的阳具,将穴口大大撑开,却被吞进去,一直一直,吞到根部,还仿佛在呼吸般的,对着整支阳具一张一吞。阳具拔出来时,穴肉紧贴这,不舍却无力地任巨龙拉锯而出,再凿进去时,那穴肉已经巴巴地先跟着阳具进去了,只有巨龙退出时才能看到。泛着淫靡水光的——

他的呼吸像被火燎了。继而腰腹酸麻。他此时变成了侧躺,曲着腿,腿间夹着一只手,花穴里头,钻着条小蛇。

那蛇以为要被抓住,一个甩动,着力挣扎。

“嗯——嗯——”那蛇打着他的手他也不敢挪开,怕不在腿间夹着什幺会夹到那蛇,只好任那蛇在手心里动弹,他不只抓不住滑溜溜的蛇身也无力阻止着蛇的动作。

从穴内深处一直到穴口的搅动,忽左忽右,忽上忽下,上方的肉壁被更加粗糙的蛇鳞磨过,火辣辣的。左右两边被轮流磨蹭,让他只想紧紧地夹住,不知是期待更加用力的蹭过还是情不自禁。下边的肉壁一磨就一阵一阵的酥麻,像是浑身的力气都磨碎在了那里,让他只能大张着嘴,手下不断抓挠抓不破抓不皱的奇怪“被褥”,腰在光滑的被褥上肆意扭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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