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中朝槿(双花,蛇攻)

小圆满(1 / 2)

小山谷是深绿的,大概这种勃勃生机即使是冬日也消杀不了的,不然就是这儿已经回暖了,冰雪已经消融了,春江水暖的,蛰伏了一个秋冬的万物全都雄心勃勃,不断长出绿叶承接日光,为接下来的姹紫嫣红砺兵秣马。

幕天席地的欢愉自是不要让人发现的好,扰人清净不说,也是够令人羞恼的。

但常朝槿对白蛇翻天覆地的本事不疑,便也放心大胆地缠缠绵绵。

如是这脑袋不亲下来,不伸出柔软灵活的“舌头”,常朝槿许会仍旧不知,原来唇舌相交竟是会令人有瘾头的,难辨是熟悉或是陌生的触感,从牙关入了这私密的口中,来自亲密之人同样私密之处的抚慰好似甘泉。

他也忍不住去汲取舔舐,吮吸含弄,一再咽下过多的津液去缓解喉头的期待。

这样的一番浅尝,业已足够甜蜜。

待他舌根发酸,停下时,那“舌头”乖乖退出去,一霎那便无形化入眼前的“脑袋”里,常朝槿眼里在亲吻中漫出了一点点水色,他带着水色的眸子瞧着“他”,含着情含着意,脉脉无言。他喘着气,胸脯轻轻起伏着,动着舌头刮着口中软肉缓解酸意,脸颊处一点点热红。

蓦的,他伸手拉开了衣服系带的结,掀开衣襟,两臂齐用,从肩膀往下开始脱那袍子。脱下上边,裸露出上身,两颗俏生生的红梅苞,腿也是露出来的,雪白肌肤上的黑色毛发里,绯红的、半醒的小常朝槿随着主人的动作摇头摆脑。

屁股下还压着这袍子,他翻过半个身躯,织物滑落,露出半个雪白臀瓣,他伸手把堆落的袍子抓着,一手拄着身下的“毯子”——他先用胳膊肘压了压,嗯,比刚刚热了不少啊这“毯子”,不动声色地问白形真“我用骨头拄着这儿你可会疼?”

那脑袋动了动,开了个嘴巴模样的口子张张合合,说不来话,便立即甩了脑袋起来。

这番呆愣,常朝槿笑,“不疼就好。”于是他一手拄着,一手抓了那袍子,两腿一撑,腰一蹦,便把那袍子抽了出来。那胸膛,那腰,那腿的忽然一起一落,叫白形真瞧得哈喇子都快生出掉下了。

因着恰好是整件都抽了出来,常朝槿便徐徐地将它拉了上来,柔软无情的织物被一只手拖着划过身躯,痒入蛇骨如果└】..,白形真无意识地抖动了一下,常朝槿察觉,敛下眸子,将袍子卷成卷,垫在脑袋下。

然后闭上了眼睛。

白形真:“!!!”

见了这幺一场活色生香的爱侣的脱衣,他此刻更是躁动不安,这副尚无无定形的身躯哪里都热。

可常朝槿累了,他要睡了,他便把悬在常朝槿身上的身躯一部分变长变宽,像被褥般,轻轻地将恋人覆盖。

常朝槿的眼皮子偷偷掀开一条小缝,见他俯身下来便偷偷地笑了笑,孰料这平时纠纠缠缠的冤家此时安分守己极了。

常朝槿想了想,转过去趴着。

白形真的整个身躯忽然一颤。

常朝槿趴着,在他的包围中时而轻摆双股,肉乎乎的双臀蹭着上面的“棉被”,时而挺动胯部拿那尘柄在“毯子”上厮磨,时而胸膛贴着他,两粒乳尖擦着他,求解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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