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中朝槿(双花,蛇攻)

有情人先要欢情(1 / 2)

胡娘子怎都想不到这神仙可以做到这一步,一想若那胡生失去记忆,失去权财,自己收留的他,可不就是可以两个人安安稳稳厮守到老。

却又觉得良心不安,胡生已有妻有子,胡生没了,那他那一家子人怎幺办,自己可不是成了害人的。

左思右想,拿不定主意。

“几位神仙,容凡妇好好想想。”

“此事不急在一时,可容你想三日,三日后我们将离开此处。”

于是胡娘子拜谢告辞。

常朝槿终于可以做个凡人而非神仙了,抓着袖子一挡脸,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找了张凳子坐下,“我以为你是要挖那胡生的心,吃他的肉呢。”又自己笑笑摇头,话本看多了看多了。

白形真递与他一盏茶润润喉,坐他对面,“我要那臭人的心和肉作甚。吃人的妖怪吃的那都是有灵气之人。”

接过茶盏,常朝槿来了兴趣,“那什幺人有灵气。”

“大抵都是些品行端正、身强体壮的,修道者灵气要多得多。这儿修道者不单指修道之人,妖怪精灵都有他们各自修的道。”

“你修什幺道?”

“我修我俩的道。”

“是什幺啊?”

“把你的命修得长长的。你的命啊,和我呢,打了个结,已经分不开了。”

“好,我晓得了。”

“过来坐我膝上可好?”

“唔?怎幺又想要了?”

“天儿热,你摸起来也热。”

“嗯,你摸起来是凉的。”

云翳渐渐漏了月光出来,落在窗户上,窗户里的灯火被轻轻掐了。

借着月光,他把灯笼放回去,再回过头来。

白形真这一眨眼间,便脱去所有了世人遮羞的衣袍,大咧咧地坐在凳子上,方才还抓着他一只手,现下张开着手臂等他。眼底亮晶晶的,那妖异的金瞳,毫无宛转地道出主人家的渴求。

竟然还张着腿,袒露出最羞耻的地儿,阳具直直朝对面之人支着,像一条好奇活泼的小蛇。

这人与人之间的相见,都是裹着衣裳遮羞的,他这一生只见这一人这样的风景。一丝遮蔽也无的,他身上起伏的曲线,从小臂到肩胛,从脖子到肚脐眼,月光竟然也落在了他腿间,诶呀,都看清了那上面的刺儿,一直落下去,落到一只赤足上。

常朝槿脸发热,觉得那头跃跃欲试的小蛇已经扑上来咬了自己一口,牙齿扣着肉挤出了毒液,毒入心肺,他呼吸变粗了,喉头发看好@看的ξ带v∟ip章节的p{opξo文就来就_要︹耽美▲网紧,心里边彭彭地跳。不得已微撇开了头,咽了口口水,又忍不住再瞧他一眼,这一眼越发确认,自己要和他肌肤与肌肤,触碰,亲密,厮磨。

他低头扯开衣带子,指头发抖,也要把衣物都脱了,脱了外袍,脱了上衣,他发觉两颗乳首发硬发痒了,脱下亵衣他自个看了一眼,月光里只觉是颗硬壳的果子,扯出尖尖影子。他脱着衣服的身影在晃动,那沾着月光的两颗果子便跟着晃动。

他喘了口气。

只觉一道目光也刺在了乳首上,迅速抬头去瞧,白形真不躲不避,就告诉他,我都看着呢,双手招了招,好似在说,我都晓得,你过来,我就抱着你,含着它,舔他,轻轻咬,吮吸它,用口津给你解痒,用指头叫你舒服的。

他的喉头颤动着,再一扯,腰间的汗巾落了下去,拂过发胀的尘柄和光溜溜的双股,堆叠于脚腕上。他抬脚,向前跨了一步,却蹲了下来,一个膝盖轻轻扣到地上,发出一个声响,另一个膝盖也是,接着落到光滑的木板上,脚腕轻抬抖落了最后一丝织物。任月光落在桃子似的两臀上。而居高临下的白形真也看得清楚,看他身子扭动着,缓缓膝行过来。却在几步后,双手着地,四肢并用地爬了过来。

此时他只有抬头才能看着白形真了,而在暗处,蛇瞳却可以看清他的所有,他仰望着他的那双招子颇有些得色,想必是刚刚抓到了他脸上的讶色,又似是藏着什幺坏主意。白形真双手垂下去迎接他。

他爬到他前面来,伸手搭住他双手,又滑到他膝盖处扶着,一点点直起腰,把膝盖并着小腿挪进来,在他腿间跪坐好。白形真这才回了点神,伸手一点,叫他身下垫了厚厚的垫子,不至于磨疼。

他亲了一口他乌黑的脑袋顶上,“好人儿,你要做什幺?”

那双扶着他膝盖的手,却像月光一样,探进他腿间,握住了粗大的阳具,他更是把脸蛋凑过来,抬头看着他,却伸出红艳艳的舌头,舔了一下那巨物。

细密皓白的蛇鳞忽然在白形真脸侧长出又片片收回去。

他的瞳孔也缩成了一条细线。

常朝槿懂了,更加肆无忌惮,托起那沉甸甸的玩意,像是街头饿惨了的乞丐,大口大口地舔那带着肉刺的阳具,阳具贲张的头部,出水的马眼,发硬的肉刺,都让他一一用舌面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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