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极也贱

一个人的表演(下)(清新肉,BDSM/军装/调教/情趣内衣,在观众面前奶头骚翘着射精)(1 / 2)

“老霍也太不地道了,把人折腾成这个样子,让我做苦力。”

李荀安抱怨完,索性让人把俞川带回家照看着,自己还是老样子,在外边花天酒地,反正家里也没人,回去空得烦心。

刚从一间会所出来准备换地儿继续,在门口就被逮住:

“荀安,还有时间喝酒呢?我说,你这几天数钱数得手都要抽筋了吧,啊?”

“就那样呗。”

“还装蒜,Brye回国之后除了在俱乐部挂名,可就没现过身,这票价还不是你说了算。”

“算了,我敢赚他的钱吗,表演的会员身份审核都忙死我了。”

“欸,他这回露脸吗?不然,你就给兄弟透露透露他的真实身份呗?我绝对不说是你说的。”

“还不是我说的,你不是废话吗!别想了,给你开开眼就不错了,我可忙,走了啊。”

李荀安烦躁地转身,一顿腹诽:还真实身份呢,霍延要是敢露脸,让他爹知道了,还不得把他的小蛋蛋打爆!

李荀安从小就性格顽劣,混日子到三十岁,才发现自己老大不小了,从家里继承了全市最大的私立医院,然后借兴趣偷偷开了个俱乐部,没想到因为遍地狐朋狗友的关系,在哪里都吃得开,所以生意越做越好。

Brye和Len,曾是BDSM界的两个传奇,他名下的同性恋俱乐部“暗礁”,靠着这两个名头不小的人做噱头,云集了这个城市里上层阶级的大部分同好者,但俱乐部包容各种性癖好,安全措施和隐私保卫都是一流,同时也会定期会安排表演。

这种表演大多数是涉及BDSM,由Len压场,他手段过硬,经常出入俱乐部,明明是人人趋之若鹜的Dom,但一向低调内敛,谦和有礼,和俱乐部的接触只限于演出,从不收Sub。

在演出上,无论是新手M,抑或是有兴趣的普通人,只要希望上场,Len都会亲身配合,并且和俱乐部的交流从来都很亲和,还允许拍摄录像以供会员学习。

可霍延呢,李荀安觉得,这周日晚上的表演绝对是最折磨他的一次——

“什幺?没有互动?不要其他道具?没有其他形式?还不让用药?我操!”他瞥一眼即将到的演出时间,想想这两天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的宣传和这“简单”的演出形式,太阳穴就嘭嘭嘭地直跳,“我觉得你在逗我……”

“没开玩笑,”霍延侧头看了一眼一片漆黑的舞台,“灯光也只要一束,就这样。”

“失败了怎幺办?”

“不会失败。”

“……我是说万一行了吧?”

霍延笑了笑:“或许我身败名裂?”

李荀安:“……”

百余名会员静坐在坐席上,这是Brye在国内第一次公开演出,不知为何,之前他在业界的声望一直可闻不可见,却也达到相当的程度,让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人愈加期待这个人现身在大众的视野里。

忽然,舞台中央的地上缓缓亮起一束圆形灯光,与此同时,一阵不徐不疾的脚步声从台侧响起,一步,又一步,缓慢、坚定、稳重,即使一片漆黑,也让所有人不由自主地寻着声音望去。

“啪嗒”一声,一双嵌着银色边扣的黑色军靴干脆利落地落在舞台中间的灯束下,军靴边缘,用银色丝线绣着一行俊秀飘逸的英文:

“Brye”。

台下传来几声惊呼,喊着他的名字,又很快压制下去。

灯光上移,光影勾勒出那双高筒军靴包裹着的笔直健瘦的长腿,紧束在靴筒里的黑色长裤妥帖地彰显着他臀腿隐伏的力量。

依照纳粹海军少将常服改制的军装延伸到健瘦的腰间,继而被皮质腰带稳稳扣住,而右肩出联衔下来的皮质硬带让军装多显了几分禁欲和标格,让人仅凭视觉,就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军服下挺拔健逸的身姿。

皮带腰前的银白色圆章泛着暗哑低敛的光芒,映衬着一排严谨的同色衣扣,向上直达这个男人的喉结下方,纯白色的衬衫领和黑色皮带柔和了肩膀两侧别了勋章的硬领,而他手臂上,则系了一块灰色旗章,上面印着“暗礁”的蛇形标志和他的英文名。

灯光的外缘停留在他的棱角分明的下颌,隐约还能看出嘴唇和鼻梁好看的线条,其余全被一副银黑色的面具覆盖,惹人遐想。

全场一片寂静,只看得见台上仿若俾睨众生的男人。

他环视一周,微微抬手动作,衣袖上镶嵌着的银边银扣上闪耀,一双带着白色羊皮手套的执着一只精致的蛇皮手拍,横在身前,以示礼貌地稍稍鞠躬。

——表演开始。

手拍微微挥动,击打在手套上,灯光随即下移,Brye走到侧面,让他身后等候已久的人慢慢被灯光笼罩。

一块乳白色的圆形厚软垫上,圆润而稍有棱角的一副膝盖首先暴露在观众视线下,紧接着是一双跪折着的赤裸白皙的腿,上面未褪净的浅淡的紫红色痕迹让下面响起了数声口哨。

光线徐徐照耀到男人的腿根,左腿上绑缚着一个黑色的皮质腿环,系扣往下,连接着一双女式蕾丝吊带丝袜,因为跪坐的姿势隐没了不少风光,开档的设计却由于大张的大腿清晰可见,露出了嫩滑的会阴,直至阴影覆盖住的臀缝深处。

而胯前细致柔软的蕾丝包覆下,依然能看清剃了毛的干净私处。

黑色的精巧蕾丝图案里衬出的白皙肉色让人欲望暗涌,腿部修长消瘦的肌肉线条流畅地流到腰部,呼声四起,他平坦的腹部随即收缩了一下,身子轻轻晃动,像是在挣扎,双手却后背着,被一个复杂的绳结绑在身后,只能徒劳地直起腰身挺着胸膛,将自己的一切展示给所有人。

他胸前覆盖着一片轻薄的纱衣,缀满了小巧莹润的白色珍珠,既煽情,又色情。纱衣和脖颈上的一只银色软项圈和衣服相连,项圈上面同样用银线绣了一个暗纹:“Brye”。

其余地方,尽是裸露。

台下的观众这才发现,跪坐的男人胸前有一对银制乳夹,隔着纱衣夹住两边的乳头,夹子之间有一根细链,向下没入黑色蕾丝内裤里,用途不言而喻,向上则连接项圈。

毫无征兆地,“啪”的清脆一响,划破了场内的空气。

Brye执着的手拍细长的拍杆微扬,准确地落在男人胯间垂软的性器上,他当即“唔”地一声痛呼低头,想躬下腰去,却因为全身都被绳索和链子束缚,动弹不得,而特制的眼罩和口球也掩住了大部分反抗声色,让他不得不继续保持着任人游戏的模样。

神经太过紧绷的缘故,男人口齿酸涩,唾液顺着殷红的嘴唇和口球的缝隙溢了出来,流到了下巴上。

然而下一秒,一个小而平的物体贴近了他的下颌,顺势而下,Brye把晶莹的涎水一路涂在他细长的脖颈,又滑到胸口、小腹,然后抵住他方才被打中的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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