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你们也都去睡吧。”

五个都没动，站的最近的林锐微笑著轻轻俯身，手抚著小哲的小脑袋，“小哲当然可以和妈妈一起睡了。”，说完，唇却贴在斯人耳边低声说，“皇上真是荒淫无道啊，难道连小哲都不放过吗？”

斯人抬眼瞪他，林锐却优雅地站直身体。斯人抱起小哲放在床上，转头看五个人还站在那里，刚要说话，沈四拍了一下手，“小哲，要不要听叔叔讲睡前故事？”

“要。”小哲把手高高地举起来，又央求斯人，“妈妈，我要叔叔讲故事给我听。”他自己躺好，又拉斯人，让她也躺在他身边，手臂搂著他的小身体，“四叔叔开始讲故事喽!”听故事和睡在妈妈身边是小哲最喜欢的两事情。

沈四慢条斯理地讲起来，“这个故事的名字叫采蘑菇的小狗熊，很好听哦，小哲听好了，从前呢有个少年喜欢光著身子躺在草地上晒太阳，有一天，他正在晒太阳，来了一个采蘑菇的小女孩，小女孩一边采蘑菇一边数：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五个，五个……少年很爽，打算第二天还来;第二天，少年又来晒太阳，来了一个采蘑菇的小狗熊，小狗熊也数道：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五个，五个，六个，七个，八个……。”

“好邪恶。”不知谁说了一句，男人们都闷骚地笑起来。

小哲好奇地别过脑袋，“妈妈，那个小女孩数学学的一定没小狗熊好，不然她为什麽连六都不会念，一直念五个？”

斯人凝眉，她也云里雾里的，哪还能回答小哲的提问，可是过了片刻，她就明白了，脸一下子红了。

欧阳洛说，“爸爸讲故事比沈四叔叔好听，爸爸再给小哲讲一个。一天，大灰狼请小白兔喝啤酒，小白兔喝多了，大灰狼就把它办了，过了几天，大灰狼又想了，就对小白兔说，‘小白兔我请你喝啤酒啊？’，小白兔忙说，‘不喝了，不喝了，喝多了啤酒後面疼。’”

欧阳洛话音刚落，几个男人就肆无忌惮地笑起来。斯人肺都气炸了，如果说沈四那个还算隐讳，那麽欧阳洛这个就太赤裸裸了，可小孩子不懂还问她，“妈妈，为什麽喝多了啤酒後面会疼啊？”

“你们几个给我出去！”斯人下了逐客令。

“我还有好多好听的故事没讲呢。”欧阳治夸张地说，程拓接话，“是啊，程叔叔的故事更好听呢。”

“妈妈，我还要听叔叔讲故事！”小哲恳求。斯人叹了口气，“小哲还是回房去睡吧，让初一阿姨给你讲故事，妈妈明天晚上一定陪著你，听话。”

斯人把小哲送回房，刚进房门，五个男人就围了过来，斯人後背抵在门上，手护著胸口，“你们，你们干什麽？”，林锐的麽指抚过她的脸颊，一个吻落在她的耳垂上，“你说呢，我们想干什麽？我们只是想──操你。”，後面两个字说的很轻，却清晰地传入斯人的耳膜，她的身子轻轻抖了一下。

她想起了白天生日会上──敏之手指著一个方向让她看，斯人看过去，看到一身银色西装的林锐如鱼得水地周旋在宾客中，记得当时敏之说，“真让人著迷，他是我见过的最优雅的男人，斯人，我常常会想，这个优雅斯文的男人在床上会是怎样的呢，真好奇呢，会不会也这样优雅迷人呢。”

斯人没有理会敏之的话，其实她何尝不知道答案？往往天使和魔鬼是共生的，越是温柔无害的男人在某方面就越是暴力淫糜。就像现在这样，敏之一定想不到在林锐嘴里会说出刚刚那样赤裸裸的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