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全身怎幺黏黏的

在龙椅上被灌了精,哭着要给兄长生孩子(1 / 2)

小陛下第二日醒来,自动忘记了昨夜那个野男人,夹着两个被肏肿的小穴,穿上威武华丽的龙袍,又去上早朝了。

朝堂之上文武两派吵得厉害,小陛下坐在幔帘后边,由小宫娥侍候着打着扇,昏昏欲睡。忽然间,听到一道温温如流水般的声音,“臣以为,图南民变刻不容缓,当立刻遣派重兵和使者,先调解再以重兵为护障。”

是长兄的声音,他怎幺来了?

小陛下腰背打直,伸长了脑袋朝桑玠方向望去,隔着几层轻薄的纱幔,小陛下却觉得长兄那眼神,好似在百官前将他脱了个精光。

小陛下骚奶子又痒起来,本就被咬得又肿又红,现下还不知羞,颤颤巍巍地发着骚,渴望大舌头大手指的抚慰。宋裕气死了,伸手拍了拍桌子,“怀山王此言差矣,治民之政,当施以仁也,何以有强兵制民的道理?”装模作样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地扯出一句话,小陛下赶紧搬救兵,唤道:“丞相,朕说的可在理?”

他都忘了,长兄统塞北诸军,权势大极了,宋裕踹了踹椅子,有点不高兴,这都是自己做的孽,野男人都爬到龙床上肏肿了两个小骚穴,他堂堂一个皇帝还一点办法也没有。丞相当然附和小陛下的话,款款道来,小陛下却想东想西的,自个儿悄悄地抹着眼泪,委屈起来了。

到百官论出结果,小陛下只让桑玠留下来,待百官退去后,小陛下气势汹汹地从龙椅上冲下来。在桑玠眼里,只觉得是只在外受了委屈的小猫崽,手一揽将小陛下抱在怀里安慰道:“裕儿怎幺了?可是小骚穴哭着要大肉棒了,还是小骚奶要大舌头吸一吸了?”边说手已经伸进堂堂皇帝的里衣里,指尖轻轻扫拂着小奶尖。

小陛下听了更加委屈了,这可是在朝堂之上,吼道:“兄长怎幺能做这样的事呢?若是哥哥想要这个皇位拿去就是了,何苦要这般折辱阿裕?”

桑玠疑惑地问道:“兄长做了何事?是不该在昨天在御銮里给阿裕换衣,还是不小心手指戳进阿裕的小骚穴,然后又不留心将小裕儿弄出好多的骚水?”桑玠解开了小陛下的玉带,揉着小骚货的肥屁股,也委屈起来了,“可小裕儿的骚水都弄在兄长身上了,又骚又香,旁人一闻就知晓是最骚浪的小骚货的骚水儿,害兄长不得不换了衣。”

说完抱着被脱光的骚陛下往龙椅走去,小陛下当了三年的皇帝,狐假虎威学得最好,此刻却戳翻了老虎皮,撅着大屁股瑟瑟发抖,轻细地抽泣道:“兄长,不能这样。”

桑玠才不想跟小骚货多话,三年不见,好啊,奸夫都搞出四个来了,非得肏乖了不可,省得又去勾引旁的野男人。狠狠拍了下小骚货的肥屁股,气恼道:“小骚裕儿,两处骚穴肿着还在流水呢,真是个小骚货,昨儿又被兄长肏得不尽兴?”

小骚货瑟瑟发抖,怪可怜的骚模样,桑玠拍了拍红艳的小屁眼,手掌上全拍出淫水来,大舌头轻舔小骚货的耳朵,低声道:“阿裕,你怕我回来是不是?怕我抢了你的皇位,让你也去守皇陵去?”

小骚货赶紧摇头,小泪珠掉得快啊,“母后当年舍了命才让我当了皇帝,若是我当不了皇帝,下场跟死了也没两样了。”小可怜揪住兄长的衣服,可怜巴巴道:“兄长,阿裕对不起你,你可怜阿裕,一刀了解我算了。”

桑玠将粉嫩嫩的小骚货放在龙椅上,抓起小骚货的手来将怒腾腾的大肉棒释放出来,低头舔干小骚货的泪水,摸摸骚奶子安慰道:“不当皇帝而已,怎幺就会跟死没两样了?不过就是兄长会将阿裕关在宫里,日日夜夜用大肉棒肏干小骚货,肏大屁股,肏出奶水来,多灌些精液,让阿裕为我大启多生几个孩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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