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

二十七(2 / 2)

话音未落,花眠狠狠合上唇齿!

李束动作极快,指尖堪堪擦着合拢的牙关退了出来。

“啪!”李束沉着脸扇了他一巴掌,尤不解恨,反手又是一巴掌。花眠登时软如风中垂柳,陷在软褥中的脸颊一片通红,唇角一抹蜿蜒血色。

李束箭在弦上三番两次被拂了兴致,不再有耐性,捡了一个镂空的口球塞进花眠嘴里,将束带紧紧束在他的后脑,扯着他满手长发调整了一个满意的角度,将怒张的凶器对着被强行撑开的口腔插了进去。

他几乎坐在花眠脖子上,在他口中肆意抽插,时不时刻意停下动作,下体浓密坚硬的耻毛紧紧贴在花眠口鼻处,看着躲闪无力的花眠摒着呼吸,眼角泛泪,来不及吞咽的涎水混着血丝狼狈的从唇角流下,说不出的快意。李束抬着下巴,眼看他憋得满脸通红才大发慈悲的将狰狞抽出,再趁他吃力调整呼吸时狠插进去。

他逗弄死物般插插停停几十个来回,插的花眠几乎眼白翻起,狼狈吞咽的唾液呛的他从胸腔发出阵阵闷咳。喉头收缩服侍的虽好,痛苦欲呕的声音听来却是不甚助兴,李束松开手中长发,抽出凶器,看着上面水光淋淋的涎水嗤笑道:“方才让你含手指不肯,原是想舔爷的宝贝。”

见花眠失神的陷在床褥中,连转头的气力都没有,李束将他脚踝锁链从床头解下,抓着他无力的腿根掰开双腿架在臂弯,对着雌穴再一次冲了进去。只得到些微润滑的插入并不比方才顺畅,李束有心惩罚,也不顾自己疼痛强行破入,插的花眠身子抽搐般打着挺,两条小腿在身后无力的晃动。从脚踝垂下的锁链哗啦作响,倒让人颇觉愉悦。

干涩的甬道很快被插出了血,抽插变得顺畅起来,李束得了趣,愈发觉得按捺反应的花眠看着碍眼,探着身子将他手腕锁链也解开,顺手捏着他伤痕累累的手腕狠狠咬了一口,花眠闷哼一声 ,身下包裹着凶器的娇嫩穴肉抽搐着绞紧,反应诚实的可怜。李束被取悦,捏着他潮红的脸颊将口球也拿了出来。

空气瞬间涌入,花眠尚在撕心裂肺的咳,就被李束捧着蝴蝶骨抱起,他下意识害怕的双臂挡在胸前拉开距离,只是这点挣扎在李束强硬收紧手臂的力道下实在微不足道,只能委委屈屈的折着手臂被迫贴在李束怀里。李束将人整个揽在怀里,凶器也因此进的更深,他角度刁钻的一顶,孽根在肉道里竟转了个方向,顶到了很不得了的地方。

花眠“啊”的发出一声嘶哑而短促的惨叫,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李束兴致盎然的看着他的反应,又挺了一下腰。

“......!!”花眠这次连声音都没叫出来,整个人在李束怀着挣扎着蜷缩成一团。

“怎幺,在萧煌手里这幺久,他竟不曾发现你这妙处?”李束恶意的的抵着那道肉缝磨了磨,花眠立即可怜的抖了起来,他痛到说不出话,还勉力推拒着李束胸口,李束眯着眼见他拒绝的动作,冷酷的将他蜷缩的身体展开,捧着屁股让他上半身都伏在自己肩上,凑在他耳边轻声道:“你这妙处,不仅能肏,还能生孩子呢。”然后慢慢将人放下:“等爷给你插开了,灌满爷的东西,给爷下一窝崽,嗯?”

花眠被迫听着他极尽羞辱的话,抖着唇什幺都说不出。他绝望的感觉凶器重新闯入雌穴,一鼓作气的冲着隐秘部位插去,一下一下敲门似的要扣开那紧闭入口。剧痛将他劈开,侵蚀神志化作虚无,将他抽离肉身冷眼俯视这场凌虐。

只是逃避也是短暂的奢侈,很快一阵尖锐的疼痛将他拉回现实,身体深处那道肉缝终于像被捕获的蚌一样被强行撬开,向凶器展现了娇嫩的内里。李束爽的几乎喟叹出声,撬开入口的那一瞬间李束只觉整个腰部发麻,几乎生生泻在里面。阴阳人体内的生育腔当真如传言般销魂。

他停下动作缓了一下射精的感觉,方才快感太过强烈,此刻才发现花眠竟然咬着他肩头,只不过他倾尽全力的牙齿都打抖,李束却只注意他贴在肩头温热的唇和舌头。无关痛痒,有关颜面,矜贵的三王爷扯着他的长发迫他松口,贴着他的脸口气不善:“是不是本王对你太客气了,叫你连伺候人都不会了?”

花眠虚弱的低喘,闻言对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轻声道:“我又做错了什幺,生来就要伺候你们……”

简直是天大的笑话。李束听到这样大逆不道的话登时失了分寸,松手将人摔在床榻上,扯着散落的长发将人拖下床,按在一人高的铜镜上恶狠狠道:“好好看看你这淫荡的身子,除了在床上张开腿伺候人还能做什幺?”

花眠尽力偏过脸,高高肿起的滚烫脸颊抵着冰冷的镜面一阵刺痛,他神志模糊,强撑道:“淫荡的不是我,是你……啊!”

李束将人狠狠摔在地上,盛怒之下凝视着一动不动的花眠,突然诡异的笑了,“我倒要看看,淫荡的到底是谁。”

他唤了人进来,吩咐了些什幺,没多久下人搬着一个木架进来,拖起瘫软的花眠双腕高举吊在上面,手腕的锁链收的很紧,脚尖堪堪触地,手臂几乎承担了他整个身体的重量。几番摇晃下手腕很快被粗粝的锁链磨出了血,鲜红的血顺着高举的手臂蜿蜒而下,花眠痛苦的呻吟一声,恢复了几分神志,绷紧脚背勉力支撑身体。

李束负手而立,冷眼看着垂死挣扎的花眠,下人恭敬的端了一个木盒给他。他挥手屏退下人,他漫不经心的拨弄木盒的东西,捡出一个药瓶凑到花眠身前,“你猜这是什幺?”

花眠靠在手臂艰难喘息,闭目不答。李束慢条斯理的抽出瓶塞,将药瓶倾倒在手上,一粒不起眼的黑色药丸在掌心溜溜的滚了几圈。他二指捻起药丸,气定神闲道:“苗疆善蛊,蛊能惑人。传说有苗王对一女子软硬兼施爱而不得,大祭司献上一药,名唤情蛊,让女子服下,以香为引,便能控人心魂,从此温香软玉言听计从,再也离不开他。”

花眠猝然睁眼,满目骇然。李束捏他下巴,对上他被恐惧染的格外生动的双眼:“你说,这传说可不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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