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八部同人】逆错

六、(1 / 2)

不待段正淳有喘息之机,康敏又将暗红软鞭扬起,向他腿间阳物连抽数下。段正淳口中呜咽,下腹、腿根立时肿出条条淤血痕迹,渗着精水的阳茎猛颤起来,浑身在刑椅上乱磨。康敏见状走上前去,笑将鞭身抵住段正淳身下淫水淋漓之处,便见肉绵软酥的嫩穴将皮制细柄吞入其中,连连包绞缠磨。他仿着阳根抽送那般,让鞭身于段正淳臀间轻搅缓蹭,如此亵玩三刻,段正淳已泄过一次的阳茎缓缓颤动,腥膻浊液从顶端流出。

康敏呼吸渐重,猛然将软鞭抽出,便闻段正淳一声低鸣。他迷茫之色转为讨饶,望着康敏满面乞求神情,湿淋淋的穴口更抵住刑椅边沿磨蹭起来。

“……含着。”康敏立到段正淳身前,将他口中布条抽出,又解开腰间束带,露出身下半硬的阳茎。段正淳早前与刀白凤、秦红眠、甘保保等人行过风月之事,自然知晓此物能予他多少蚀骨销魂,当即神色痴迷地吮吸着康敏胯下阳物。他唇舌翻绞缠弄、百般讨好,却不料重重含吮、细细勾舔之下,康敏那阳茎仍只是半硬着出些腥膻浊液,并不能全根立起。

段正淳此时才明白他先前因何恼怒,康敏本就自视甚高,皮相又生得俊秀,怎会让人发现他身有隐疾?何况这隐疾还与后嗣有关,怪不得一提“娶妻生子”便叫康敏怒上心头。

段正淳吮了半刻,康敏满面恼恨地抽出阳茎,从怀中掏出帕子轻拭。回身又甩了段正淳面容一掌,蹙眉骂道:“没用的东西,总学不会伺候,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话音方落,复击掌两声,对赶来此处的两名守卫道:“把剩下几人里头,武功最高的给我带来。”

段正淳原本神思混沌,闻言却是一惊。其余三名武庄家丁功力平平,那被带来此处的……只有阮星逐了!

见他面色有变,康敏忽而心情大好。他语气绵软,含笑抚上段正淳发红的右颊,柔声道:“你可知我为何高兴幺?”

段正淳怔怔地看着他眼波流转,忽想起前生康敏曾言对自己是非常之想、非常之爱、非常之亲,而“只因为要不了你,只好毁了你,这是我天生的脾气,那也没有法子”。两世直至如今,康敏分毫未变,他忍着周身燥热轻叹一声,道:“……是了,是了。你最爱看那些江湖好汉、世间英雄,活活的毁在你手中。你要不了的,别人也不许要,得毁个精光,才合你心意。”

康敏一愣,笑道:“好,说的好。你这人时而犯傻,时而清醒,有趣、有趣极了!”

话间,两名守卫已将阮星逐带到。他出生中原武林世家,平日家教颇严,虽也知晓些风月之事,却没见过如此手段。见康敏折磨段正淳极为狠厉,神色间满是义愤,道:“你……你怎能如此羞辱于人!”

段正淳知晓康敏脾性,忙向阮星逐使个眼色,以免他惹怒康敏。却听“啪”地一声脆响,他左胸火辣辣地灼痛起来,不多时又转为酥痒。康敏一手举了软鞭,尖端在段正淳周身滑动游走,轻笑着对阮星逐道:“羞辱?你见他满面淫色,可有半分不甘愿幺?”言罢狠狠抽在他仍然肿胀难耐的阳茎上,段正淳果真发出一声骨酥肉软的淫叫。

“别……别!”段正淳怎肯在阮星逐面前露出丑态,连连摇头讨饶,更将双腿收拢,盖住满是淤伤的下身。

阮星逐见康敏如此折磨,愈发不忍看他,扭过头道:“如今他为你所制,所作所为不是发自本心。你如此施为,算不得光明正大,非大丈夫之举。”

康敏听得“非大丈夫”四字,虽知阮星逐并不晓得自身隐疾,却仍狠得银牙直咬。当即含笑道:“既如此,便望你勿失本心,行大丈夫之所为罢。”

言罢,康敏唤两名守卫将阮星逐按住,要将一包药粉灌入他口中。阮星逐连连挣扎,却仍不免吞下一半有余。他咳嗽不止,质问康敏道:“你……你给我下了什幺药!”

康敏含笑不语,伸手抚上段正淳勃然乳首抠弄挤按,令他口中轻吟浅呼,躬身颤动不已。

半刻后,合欢散药性逐渐发作,阮星逐神思混沌、周身燥烫,不多时身下阳物已硬挺肿胀起来。他知康敏心狠手辣,此举正为折辱他与段正淳二人,愈发不肯遂其心意,只苦苦咬牙支撑。

一旁段正淳却已是强弩之末,他欲火难抒又奇痒难解,竟趴伏在地,以勃然阳物磨蹭粗砺砂石。与阮星逐被迫嗅入合欢散不同,段正淳因先前言辞激怒康敏之故,被他将奇淫毒粉直直灌进阳茎顶端小孔,如今心荡神驰,下身有如蚁噬虫爬一般。且那恶药混着汁水淌下,段正淳后穴嫩肉已浸了个遍,又不得探指抓挠一番,端得是百爪挠心。

康敏见二人情态如此,唤守卫退下。笑着将段正淳双手从刑椅上解开,又反剪至身后。笑道:“可是忍不住了?忍不住便求别人罢。这位公子可不像你这般淫性,只是闷声不吭的,好无趣味。”

段正淳神思恍惚,耳旁嗡嗡作响,早已听不清他在说些什幺。他见阮星逐胯下肿胀,面上露出渴求之色。因双腿束在刑椅上,立不起身,只得膝行挣扎到他胯前,双唇隔着亵裤缓缓摩挲。

阮星逐额前热汗密布,见段正淳满面绯红,连忙劝阻,断断续续道:“……莫……莫要如此……”话音未落,段正淳咬住他腰间束带,将亵裤慢慢褪至腿根,露出勃然阳茎。

阮星逐沉吟一声,正欲向后退去,却被段正淳张口含住胯下硬挺,吮吸不止。且那软舌紧紧缠住茎身上下滑动,更抵着顶端怒张之处钻挤摩挲、舔舐不休,叫阮星逐原已涨得难耐的阳根又暴起寸余。

阮星逐并非未尝情事,但至今未经历过这等销魂快意的滋味。一时间竟骨酥肉麻,浑身打颤,下身阳根更直直撞入段正淳喉中去。他越是入内抽动,便越感着火烫唇舌包绞不休,小腹、鼠蹊皆热流滚滚,挤按之间那胯下巨硕粗壮之物酸痒难忍、爽利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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