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着清晨的天色,卫渊快步而来。他风华无双,一袭红色的喜袍质地如水,随着他走动,布料恍若流动的水。
墨色的长发以金冠整齐的束起,将他的脸完整的露出来,俊美中又透着丝丝冷气。
几分钟之前,他的脸上绝对没有冷气,而尽是期待。
柳天兆过去了,他的心情也在瞬间被破坏。
进了小院儿,他几步便走进房间,除却那一身红嫁衣的阎以凉,还有一屋子的人。
看向卫渊,阎以凉无声叹口气,“肖黎应当是出事了,一洋是来传话的,你开始说吧。”
走向阎以凉,卫渊的视线在她脸上划过,随后抬手放在她后颈,手心温热,能很容易的为她缓解肌肉的紧绷。
房间里其他的人也看着一洋,他们未必会信她,但是听她说说也未尝不可。
一洋样貌美艳,这世上怕是再也没有哪个女人能长出这样一张脸来了。
“其实我是在祁国都城太子府被抓的,抓我的人就是我师父陈高那个老混蛋。我以为他好不容易抓住我会杀了我,谁想到,他居然让我来给阎捕头你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