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夫君是面瘫

1备51.备战(1 / 2)

听了白鹰的话珞季凉放心下來.

“白鹰.你先退下.”邺孝鸣吩咐道.拉着珞季凉走进了内间.

“你唤我过來有何事.”珞季凉问道.

“业继垣的事想必你也略知一二了.”邺孝鸣从小箱子拿出一枚令牌.“今晚我要去见他.”

“今晚.”业继垣是当朝的天子.邺孝鸣怎敢直呼他的名讳.珞季凉有些不赞同地拧了拧眉.又听到邺孝鸣今晚居然要去见他.不禁带上了担忧地神色.“可有危险..”

“我不怕他.”邺孝鸣笑了笑.露出一个笑容.“这事已经拖得够久可了.”

珞季凉虽然担心.又倏地想到.这次上国都本就是邺孝鸣准备与他哥哥沟通的.他心有不安.却断沒有阻止的理由.“可做好准备了.”

“放心.我已经让白鹰他们下去布置.”邺孝鸣冷声道.深深看了珞季凉一眼.“我沒有让自己置于危险的理由.”有的.只有顾全自己.和珞季凉.

“之前父亲给你的玉佩可在身上.”

“带着.”邺孝鸣來国都之前让他带來.想來是有大用处.珞季凉便一直随身带着.现下.邺孝鸣一问.他便从腰间扯出那玉佩.又扯下另一块玉佩.“这一块玉佩是当初我父亲给我的.说是……说是当初你父亲给我的..你与我的信物.我瞅着这两个玉佩看起來可合成一个图案.是否有什么深意.”

邺孝鸣把那两个玉佩接了过去.拼了起來.其中一块玲云花底纹.潜龙在卧.还有鸣字镌刻其上.另一块与前一块龙身首尾相接.玲云花交相映辉.

“自然有深意.”邺孝鸣眸色深了深.“父亲留了一支兵队.让我迫不得已.此两块玉佩便是兵符.可号令他们.”

珞季凉不敢置信地抬起头.

“这……”

“帝皇无情.”邺孝鸣看了珞季凉一眼.冷声道:.“父亲不让我坐这位子.我也无意.可坐着这位子的人并不会这么想.”

珞季凉想不明白.既然如此.为何让邺孝鸣当一名隐身王爷.既然能给他一支军队防着自己的哥哥.必定是十分宠爱他的.不然作为一个帝皇.怎么可能留给他的儿子一支军队來威胁当朝的天子.可当初又为何不让邺孝鸣坐上这位子.

“你可知我为何姓邺.”邺孝鸣说道.打断了珞季凉的沉思.

“为何.”珞季凉愣愣地问道.又突然想到.邺.业.业的耳朵.

“邺.乃是业国的耳目.父亲取这个姓氏.本是要我安分守己.必要时在一旁辅助业继垣.”邺孝鸣冷声道.伸手探进珞季凉的腰侧.“你不必多想.这家徽.是我设计的.也是我亲自画上去的.自是承认.我不曾怨愤.若身在帝皇之位.如何能遇上你.”

腰侧带着酥麻的痒意.珞季凉听着邺孝鸣面无表情地说着这甜言蜜语.脸不禁刷一声.红了.

“那你把这玉佩拿好.”珞季凉试图避开那手.只是邺孝鸣不让.他怎么也避不开.

“你拿着.”邺孝鸣收回手.“我说给你听.便是要你必要时候用.可不能气势汹汹地去.若是我那哥哥以为我逼宫去了.可不得不偿失.本來这次上都皇帝都已经紧张万分了.万一他手一抖.我可就罪过了.”

珞季凉看着他那毫不在意的表情不禁哭笑不得.他……他这是还有心情跟他开玩笑.

他这下真是越发不懂邺孝鸣父亲的心思了……究竟是为何要这般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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